第四章 此人已死 (第2/3页)

    「他又不是疑犯，我们不能迫他说些不想说的事情啊。」我无奈地摊开双手。

    「那丢失心脏的事情该怎麽调查呢？」

    「暂且搁下吧，这关系到医院的声誉，院方不见得会有多合作。而且，如果院方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也不会丢失那麽多心脏。」我取出香烟叼在嘴上，但没有点燃，又说：「这事得让老大去打通关系才能深入调查，我们还是先到市郊散散步吧……」

    我们驾车来到位於市郊的JiNg神病疗养院，这里彷佛是一座白sE监狱，每一道门都是由坚固的不锈钢造成，只是白衣天使取代了狱警的工作，看守着身穿病号服的囚犯。来这儿探病就像探监一样，也许最大的分别是探病者必须为被囚禁在这里亲友支付「疗养费」。

    我在服务台询问有关夜小楼的资料，护士查询电脑後却给予一个让我惊讶了半天的回答：「Si了。」

    「Si了？怎麽Si的，什麽时候Si的？」我很怀疑疯掉的小楼就是抱婴nV鬼，如果她是已经出院或失踪什麽的还好说，但是已经去世的话，那麽又是谁在继续杀人呢？难道真的是鬼魅作祟吗？

    「已经Si了八、九年了，是自杀Si的。」护士冷漠地回答，彷佛Si去的只是一只流浪猫。

    「你确定她真的Si了。」我仍不Si心，再次确认。

    「Si了就Si了，要怎样确定啊！」护士显然不耐烦了，声调不自觉地提高，引起周围的人注意。

    「她的主治医生还在这里工作吗？我想向他了解夜小楼生前的情况。」活要见人，Si要见屍，如果线索就此中断，要在余下的几天里查出谁是真凶b登天更难。

    「都十年八年前的事情了，很多医生都调到别的医院去了，我到那里给你找啊！」护士说完就去忙别的事情，不想再理会我。

    我稍微泄气了一会儿，幸亏我心里素质好，脸皮也b别人厚，马上就打起JiNg神来，缠着护士索要夜小楼的资料，护士很不耐烦地给我列印了一份。资料上有一张大头照，照片上可人儿虽然目光呆滞，但却楚楚动人惹人怜悯，正如萧逸轩所说，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当我查看资料的内容，想从中找出有用资讯的时候，突然发现身旁有个脑袋探过来——是个五十来岁的清洁大婶。见她盯着资料上的大头照，我就觉得老天爷总算待我不薄，立刻问她：「你认识她吗？」

    大婶点点头：「她以前在这里呆过，有点印象。」接着便慢慢讲述夜小楼住院期间的点点滴滴——

    她在院里算是b较安静的一个，平时都不怎麽说话，老是躲在墙角看书。对我们来说，这种病人最好不过了，基本上不用为他们C心，除了给他们喂饭擦身了之外，就不用再管他们了。不像那些经常闹事的病人，要用布带绑在床上。

    本来像她这样的病人，一般都不会给人留下很深印象，毕竟这里的病人太多了。我之所以过了这麽久也能记得她，除了因为她长得很漂亮之外，最主要是因为她後来惹出了大乱子。

    她的主治医生是个姓欧的小夥子，那时刚来过来的，还没结婚，听说也没有nV朋友。也许，她真的长得太美了，美得给自己惹出祸来。小欧与她朝夕相处，久而久之便心生Ai意……或者应该说是心生歹意吧，他竟然强J了自己的病人。

    她虽然脑袋有点问题，但是面对小欧的施暴依然懂得反抗，把他抓咬得浑身伤痕。事後她便卷缩在墙角不停cH0U泣。说实话，那时候的她和普通的nV孩没两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院长对这件事很紧张，毕竟弄出这样的乱子，要是传出去了疗养院肯定会完蛋。就在院长一个头三个大的时候，她就自杀了，是给自己打空针自杀的。她趁护士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一支针管，然後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护士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Si了。

    她偷走的是一支五毫升的针管，听护士说用这支针管打空针，起码要打二十针才会Si人，而且还要打到血管里。护士还说，这样子自杀，Si之前会很痛苦。

    她Si了之後，小欧就出事了，他被咬伤的地方都发黑了，而且还发高烧，一直都退不下来，第二天就Si了。Si之前还不停地叫着「她要找我报仇，她要杀我」之类的话……

    听完大婶的叙述，我马上就问我最关心的问题：「她Si後屍T怎样处理啊？」我还是怀疑小楼就是抱婴nV鬼，她Si後可能发生了屍变之类的事情，之後返回医大杀人。

    「当然是火化掉喽！院长怕夜长梦多，未经家属同意就把屍T火化了。而且小欧无缘无故地Si掉，谁不害怕呢，所以就赶紧把他们俩的屍T都火化了。」大婶的回答推翻了我的猜测。

    「她被强J时有落红吗？」问这是个问题虽然很尴尬，但必须问，因为这关系於小楼是曾经怀孕。

    大婶思索片刻，肯定地说：「没有。」

    「你确定？」

    「肯定没有，那天是我收拾房间的，她的K子里没有血迹，床单和地上也没有，就是上衣有一点点，不过那只是从小欧的伤口上占到的，落红的血绝对不是这样。」以大婶的年纪来看来，绝不会是未经人事的待闺秀nV，所以她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谢过大婶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们：「喂喂喂，再告诉你一件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她刚来的时候，我帮她擦身子时发现她那双rUfanG上有很多伤口，就像被x1血鬼咬过似的，不过伤口都b较小，说不定是被蝙蝠咬的……」

    在离开疗养院的路上，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今天收集到的情报。逸轩说过，１０６室的四个nV生在最後一个学期都莫名其妙地变得脸sE苍白，而大婶又说小楼的rUfanG有被咬的伤痕，以此推断，另外三人的x脯很可能也有相同的伤痕，但是这些伤痕是怎样造成的呢？难道１０６室里有x1血蝙蝠或者……x1血鬼？

    另外，小楼被强J後并没有落红，除了几乎能肯定她不是处nV之外，还证明了她可能有生育或堕胎的经历，因为在强J的过程中，yda0分泌物不足，粗暴的活塞运动极有可能造成yda0出血，但生育过的妇nV因为yda0较为松弛，出血的机会相对较小。假设她曾经孕育，那经手人会是谁呢？萧逸轩说她没有男朋友，是实际上是有，但他不知道，还是他撒谎呢？该不会当真是处nV怀孕吧！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