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寒刀伏脊,他们在颂王_佣金和P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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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金和P资 (第2/4页)

   蓝泽喉结不受控的滚动,于瞬间想用手掌牢牢按住桐柏这双翅翼,

    按在床上。剥光衣裳。

    桐柏眼前重影褪去,声音虚软:"先别走。"

    蓝泽骨翼绽开,他充耳不闻,并不准备为桐柏耽搁。

    哪怕这只雄虫每次的命令都无端有股让虫想要俯首的奇妙力量。

    桐柏费力的伸爪握住上侧窗沿,阻止蓝泽强行把自己带走。

    蓝泽冷厉的皱眉,将桐柏抵在窗边,不悦。

    桐柏轻轻拽了拽蓝泽的衣领,干皮泛白的唇靠在蓝泽耳廓:

    "我要找到豢养调教亚雌的东西,拿到云绰的解药。"

    蓝泽刚杀了虫,脑子坏了才出去自投罗网,

    他以冷硬不容商量姿态表示拒绝,有些嘲讽:

    "自顾不暇了,还能管闲事。"

    桐柏被批评,抿起唇,赌气踹了蓝泽小腿一脚:"坏虫。"

    蓝泽扫了眼束脚裤腿的灰印子,威胁审视着桐柏。

    宽大的手掌虚握住桐柏的纤修白皙的脖颈。

    冰冷的低温让桐柏不自觉的往上贴凑。

    "你在发情。"蓝泽摩挲着桐柏的肌肤,揭穿外厉内荏的雄虫。

    吸了半宿亚雌信息素,发情往异性怀里晕又被当事虫直白点破…

    "...我忍得住。"桐柏无力眩晕的坐在窗沿,推了推蓝泽。

    蓝泽握住桐柏想飞走的翅膀,他突然有种冲动,

    这种冲动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想把手中这被炒到价值连城的东西换出去。

    对…换些新奇有意思的东西…

    桐柏竭力压下身体的燥火,接着蓝泽扔过来的宝石

    ——那是块金色浓稠的晶体,包裹着乳白色小虫,

    桐柏观察片刻,对虫的敏感让桐柏犹豫疑惑道:

    "情蛊母虫?他们是用蛊控制的亚雌?"

    "一亿三。"蓝泽报价。

    一亿三千万星币——情蛊母虫悬赏金。

    桐柏觉得这应该是个大数目,"你要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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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话就难办了,毕竟皇殿下目前一穷二白,连块蛋糕都买不起。

    蓝泽粗粝的手掌握起桐柏后颈,强迫虚弱无力雄虫扬头直面自己,

    "不。买。"

    黑色的帽檐扫在桐柏额角,阴冷寒铁般的声音响在桐柏耳边,

    "我买你一夜。"

    自小向桐柏求爱的雌虫太多了,形式称得上五花八门。

    但蓝泽的说法格外奇怪。

    他把稀有蕴含着无限遐想浪漫情谊的宝石不做礼物,

    而是换算成一亿三,作为直白潜在附加着侮辱意味的嫖资。

    桐柏漂亮的眼睛缓缓眨了眨,蒙了层迷离困惑的粉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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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纯净无辜又高高在上的眼神。很美。

    沉浸于美色的蓝泽忽而察觉其他虫清醒的动静,

    单手扛起桐柏,绽翅从举办着yin乱派对的别墅果断利索地跃下。

    桐柏胃被蓝泽肩膀骨头顶着,在极速的飞掠中很难受。

    胡乱摸索着,桐柏反手抓下蓝泽的兜帽,蓝泽乌黑柔软的短发被风吹起。

    耳边隆隆风响,桐柏:"我现在不回去。"

    桐柏又重复了几遍。蓝泽茅坑里石头似的油盐不进。

    藤蔓化形,桐柏照着蓝泽屁股呼呼抽了两下!瞬间嗅到浓郁的蜜甜味道。

    再犟的雌虫,yinxue都是软的。

    蓝泽呼吸越发沉重,向前疾驰的速度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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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一处巷子中降落,有辆低调内敛的悬浮车停在这里,不由分说将桐柏塞进的副驾,紧接着是引擎发动的轰鸣。

    桐柏不明所以,越发熟悉的街道景象掠过视线,桐柏惊奇的发现这是条去云绰家的路。

    到了门口,蓝泽夺过桐柏手中的母蛊,跨过主副驾的隔断,跨坐在桐柏大腿两侧。

    解开宽大血腥的斗篷,脱下紧缠的束腕,

    合身的裤腰收拢包围着蓝泽瘦窄的腰,大腿处环绕绑了三带皮革金属腿环,

    紧身的黑裤腿缝有片不显眼的湿痕。

    蓝泽如桐柏所愿,带桐柏来奥什危所说的亚雌——云绰这里。

    自然没揣什么好意。

    密闭的车厢内腥甜攀升,体表温度升高,

    桐柏挡开蓝泽来扯自己衣服的爪子,按下控制器调低窗户,就要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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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泽灵活拉开桐柏裤链,雄性硬挺的几把鼓在白色的内裤,

    他喘着气将手掌附上,隔着布料打圈揉捏。

    激流般的颤栗酥麻尾椎,忍耐半宿的rou欲得到喘息的机会,铺天盖地的涌上头。

    桐柏按在车门的爪子顿住,唔的扬高脖颈。

    蓝泽揉捏几下桐柏的几把,将桐柏胯间yinjing掏出,他强行用腿缝夹紧,前后耸动。

    裤子湿的更多,他隐约感受到内裤被xue内吐出的汩汩yin水浇的湿濡一片。

    情欲。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般,令虫上瘾。

    被粗糙的布料刮磨着几把,桐柏觉得快要被擦掉层皮,推拒的手被蓝泽握住按在头顶。

    蓝泽低吟喘息着,他单手将裤子褪到臀下大腿,

    让粗大的roubang剐蹭自己黑色泥泞的的平角内裤——那处被吸着凹陷出一条驼趾样窄细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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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坚硬的几把抵着柔软的蚌rou研磨,yin水儿咕叽咕叽的往外吐。

    桐柏舔了舔干涩的唇,被蓝泽按在头顶的爪子被激的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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