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女仆异闻录_庄园秘事/桌下被鞋尖磨B 第三人面前c吹 花园王座做(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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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园秘事/桌下被鞋尖磨B 第三人面前c吹 花园王座做(上) (第2/2页)

霸占过的尽头的王座,究竟是什么样的。

    在回顾往昔之前他得先去参加一场晚宴,他答应周绒十二点前一定回来。

    而周绒却心事重重,送走少爷后在偌大的房子里踱步,不知去处。

    这大半年和平的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他翻遍整栋城堡都没找到龙纹印,不确定是不是萧霞带在身边,他无数次回忆起萧霞看他的眼神,以及在书房她和曾九庆的对话,总让人觉得意味深长。

    萧霞说不要去后花园,那他就偏要去看看——他的时间不多了,根本不知道那群疯子什么时候开战。

    “走吧,天太黑了,随便看两眼就回吧。”曾九庆一身黑色西装,没换衣服就跑到后院入口来,他伸手想揽周绒的肩,却摸到硬邦邦的刀柄,“你背刀干嘛?”

    周绒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不知为何惴惴不安,他有些急躁,晚秋的风吹得人瑟瑟。

    “没事,就,重温一下……”

    曾九庆好笑地看着他,重温什么,初见时剑拔弩张的拽样吗,还带刀来,不知道的以为他要砍什么野兽。

    他们牵着手,在黑暗中一路走,枯草残枝墙垣,破败的后花园没有生气,快两年没人造访,有点阴森。

    这样好像要去小树林偷情,曾九庆默默想到。他捏着周绒的掌心,摸到一层汗湿。

    “你紧张什么?”

    周绒左看右看,他的夜间动态视力极好,说不上为什么胸口很闷,他轻声答道:“没紧张,就是热了。”

    热?秋风萧瑟拂凉,周绒又是个怕冷的人,怎么可能热啊。

    “走过一大半了,”曾九庆指着一块巨石说到,“你看,那是我最后留下的痕迹。”

    巨石上白色的刻痕有些模糊,隐约能摸到两个z字,是“曾”和“周”。

    周绒心一软,拉着曾九庆跑两步,“马上就到‘王位’了,之前没看过,现在都能去坐坐了。”

    曾九庆哼了一声,那个宝座不过是个象征,当年程启就是坐在那个终点看着他们下面这群人厮杀,就为了一个继承人的位子绞尽脑汁,心里肯定万般嘲弄。

    一想到这位背叛者,曾九庆表情就不好看了,咬着腮帮子不说话。

    他们终于走到疏林深处,头顶大月亮,周边的残枝败叶小作遮挡。

    两人哑然。

    面前的那算什么宝座?象牙白的大理石堆成巨大的石座,背靠山壁,所谓的王座爬满青苔,旁边山壁前立了一座碑,上面写着“精干忠诚”四个中文字,字迹被磨损,影影绰绰,不知是何年岁的产物。

    曾九庆上前触碰王座的扶手,冰冷的石块上厚厚一层灰,他脱掉大衣外套垫在座上,撑着膝盖慢慢坐下。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反而唏嘘,甚至大笑起来,他们这些人争来争去就是为了坐这么个硬邦邦冷清清的石头?!

    眼角都要笑出泪花,他猛地停下,四周瞬间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

    周绒抬头看着他,脸上是曾九庆读不懂的怜惜、愧疚和痛苦。

    他不知为何火起,站起身一把拽过周绒的手,扯下他的刀带,将“小蝴蝶”随意丢在石碑前。

    “你坐上去。”

    周绒也有洁癖:“我不要,好脏。”

    曾九庆调转他:“那你跪着。”

    周绒皱起眉毛,不想听这个无厘头的要求,他要走,却被曾九庆按在座位上掀起裙子扒了短裤。

    “啊!干什么!不要!”周绒不理解这个突然发疯的男人。

    他还没找到他要的东西——他隐隐约约觉得是萧霞引他来寻物的,她那么聪明,一定知道当时自己就在房间里,那张大书桌下。

    “老子要在王座上干你!”这座后花园里十年间的荒唐岁月都被曾九庆看透,他憎恨这五年被卷入漩涡里的自己,憎恨背刺叛出的卧底,也憎恨邓李安。

    这‘王座’算什么?有日不落帝宫里女王的宝座好坐吗?

    周绒挣扎起来,他的手被曾九庆强行摁在一处,搭上凉飕飕的石椅背,下身暴露在外,屁股翘得老高。

    月光下洁白无瑕的玉臀展现在曾九庆面前,他按着周绒的腰往下,让他塌腰撅屁股,周绒要反抗他就大手扇几巴掌,白嫩的屁股上顿时留下指痕。

    周绒前胸的布料也被划开,奶子跳出来,rutou被风一吹就立起来,都不用手揉就发颤。

    美人似与王座合二为一的神像,侧脸线条阴美沉郁,看得曾九庆立即勃起,他迫不及待要把他拉下“神坛”,疯狂亵渎以示凡人的抵抗忤逆。

    “别在这里,我膝盖疼……”周绒示弱,撒娇一样软和嗓音。

    曾九庆不管不顾拉起他左腿向后架在臂弯里,周绒腿间一凉,yinchun被分开,蚌rou裸露,简直要羞死人。

    “打野战,没人看见。”曾九庆猴急地掏出硬rou,手指随意扩张几下yindao就要往里捅。

    周绒摇着头:“不要!呜呜……”曾九庆一手封住他的嘴,一手掰着长腿,一杆入洞。

    “闭嘴吃你的jiba,sao逼。”他现在阴晴不定,凶得周绒眼泪娇滴滴地落。

    “呜啊——!!!”好疼,太疼了,扩张没做到位就被迫承欢,狭窄的逼xue被强行塞入粗硬的jiba,来不及分泌黏液来讨好他。

    神像破碎,抱不住椅背,被可恶的凡人侵犯,在月亮的注视下,偷得最后一丝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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