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女仆异闻录_少爷女仆初相见邀同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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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女仆初相见邀同床 (第1/2页)

    “诶,你听说了吗?老爷又领回来一个。”

    “又来?”

    “是啊,据说是在外边儿养大的。”

    “这少爷多大?”

    “二十了。”

    “老天爷,秋少爷才十六,又来个哥哥,可怜见的,到时候可怎么……”

    “嘘!行了别说了,当心被人打小报告。”

    刚被调到四层工作的十五岁的周绒收拾着长桌,摆上华丽的蝴蝶兰插花,从围裙里拿出干净的餐布垫在洗的一干二净的盘子下,再放上刀叉和筷子,勺子也规矩地朝一个方向放置。

    他默默地听着仆人们说小话,心里也有些触动,这么多主子里秋少爷心地最好,平日里对他们这些下人也没有架子,大家也是心疼他抢不过那些比他大的。

    这个城堡是邓李安伯爵的府邸,他是这个时代唯一一个华人伯爵。他总是带一些孩子回来,这些孩子大多都活不过十八,能活下来的都住进这座城堡的十层。他们终将沦落为这座城堡的俘虏,彻底被吞噬。

    能活到最后的人就能继承他的一切,权、钱与利。

    周绒冷漠地擦着玻璃瓶,白色的手套有点大,总是不能快速动作,拖拉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透过玻璃瓶身看见自己幼稚的脸,五官都没长开。

    他知道大人眼里的小孩就该是这样,可他不觉得,青涩的孩童般的躯体令他厌恶。周绒痛恨自己年少,也痛恨母亲,他无数次想问她为什么要用那照片那种肮脏的不堪的手段把自己从地下城送上来,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城里腐烂发臭,最后蒸发成连狗都不愿啃食的恶骨。

    他发狠了擦,心说明明自己的死活都掌握不了,还有余力去替荣华富贵的主子们cao心?!

    “你再这么擦瓶子就要碎了。”

    周绒茫然地转过头去,看见一身英伦西服的少年,面目俊朗,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领结打得不怎么样,扣的难受,眼前人便无奈扯了扯,还是笑着看他。

    周绒立刻意识到这是他们口中新来的少爷,他低头作礼,手攥着裙摆:“少爷。”

    二十岁的少爷被他叫的一愣,像是不太习惯的样子,挠了挠头:“我叫曾九庆,你呢?”

    周绒不抬头,低声:“周绒。”

    曾九庆凑下去看他低着头的脸,把周绒吓得连退好几步,晃着手无措起来。

    “你很漂亮。名字是哪两个字?”曾九庆不由发问。

    周绒藏在刘海下危险的表情只有一刹那,随后没有情绪地开口:“周武王的周,丝绒的绒。”

    “你还知道周武王呢?”

    这个“女孩”看起来有些瘦弱,骨架倒不小。曾九庆打量她——非常奇怪,“小绒”留着有些长的meimei头,穿着女仆裙,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黑色裙摆遮住了脚,腰线也被白色的围裙绑着勾勒出来,声音也软软糯糯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过他刚刚的表情……

    曾九庆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和失礼,初见就夸人家漂亮实属流氓了,好混账。

    “那个,你也别叫我少爷了,我比你大,和其他人一样叫九哥就行了。”

    周绒有些惊恐,自己怎么能和秋少爷一样,太不知轻重了:“那怎么行,少爷,这不合规矩。”

    曾九庆也没想到她这么慌乱,顿然觉得这样下去挺无趣,刚才不过一眼之交很合意,才与她搭讪,不能让人难做,便按住她连忙摆动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少女的手经常劳作,都有茧子了?

    周绒一下把手抽了回来,眼里少有的警惕让他的身体习惯性绷起来。

    “少爷,我还要走厨房,您去忙吧。”周绒双手叠加放在蓬蓬的裙摆前,微微鞠了一躬。

    曾九庆见她要目送自己离开,只好悻悻地挠头摸鼻,像是被人赶似的不情愿转身走掉,回头看那人还低着头呢,真是连气都撒不起来。

    曾九庆快要被烦死。

    一开始不过是被看中了,孤儿院里那么多人,没人像他这么聪明的,被选中养在外面的他逐渐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除了要学习的东西特别多也特别杂——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外语经济政治历史样样都要学,国王学院的教授来了一批又一批,曾九庆才勉强长到二十岁。

    现在,到了这座城堡里,他要开始涉及邓家的事务了。最烦人的是体能训练,散打泰拳都要会,枪和冷兵器也要练,每天不是图书室就是武术房,还有数不清的宴会要参加,曾九庆天天在骂娘。

    城堡里大多都不是黑发黑瞳的华裔,想和人交流都得挑着人来,其他养子倒都是华人,但和曾九庆是分开的,一人一层,基本是不见面的,偶尔在旋转梯上碰面了,也只会避开——他们能见面的时候只有一个月一度的“开放日”。

    所谓开放日,就是“互相残杀”,那一天整个庄园都是这些少爷们的修罗场,只要能活过这一天,黎明的曙光就会见证他们的暂时胜利。

    他们互相搏斗,整个庄园里所有人都可以被拉拢,这就看少爷们的选人能力,有些人能用是因为有能力,可这要如何辨别。

    眼看这个月的开放日就要到了,曾九庆被愁得团团转,光靠自己要想活下来,概率很小。他还没参与过,摸不清具体情况。

    曾九庆喝完酒回来总算能一个人呆着了。他在长廊上来回踱步,皮鞋发出的声音闹得他更加心烦,他甩掉鞋,又跑回房间里扑在又软又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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