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是什么意思(双/哑巴受)_2把强行小哑巴占为己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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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把强行小哑巴占为己有 (第1/1页)

    这动作看得林千山眼睛发晕。

    头有点疼,林千山彻底失去耐心:“秦跃哥哥我错了。我替他说,好了吗?”

    说着,林千山搀起男生,单手将人搂起来,路过秦跃的时候,百达翡丽交到秦跃手上,“我们是好兄弟。”

    林千山抱着他上车,没管身后那些人怎样了。其实他有听见乱糟糟的八卦声,吵得他头疼,没心思理会。

    小哑巴一直发抖,试图挣开,还从兜里掏出一把零散的现金给他,喉咙里嗯嗯呜呜,求他放了自己。

    林千山当然不能放。七十万的表换来的,他是富二代不是冤大头,难道看七十万打水漂吗?

    强行把小哑巴塞进汽车后座,林千山自己也坐到后面。男生吓得魂飞魄散,怕他在车上强jianian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头也埋进臂弯。

    林千山其实很有些洁癖,新车就这么被那小哑巴弄脏了,林千山并不高兴。

    车里气压很低,哑巴怕林千山,连呼吸都放到很轻很轻。

    林千山命令:“抬头,怕什么。那个坏蛋都被我赶跑了。”

    这句话一出,林千山忽然觉得自己在英雄救美,玩笑着说:“看来还是我比较善良。”

    小哑巴顺从地抬头,用满是水雾的大眼睛怯懦地看着他,林千山心神一晃,对他露出最和善的笑。

    这副笑容比不笑还要吓人,小哑巴更害怕,甚至笨拙地脱衣服,祈求主动能换来林千山心软。

    他怕疼,又深知自己得罪不起林千山,与其被强jianian,挨打,还不如认命。

    大不了等林千山玩够,他就去死……不,不想死。无论怎样还是不想死。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衣服脱到一半,他不再动作,兀自沉浸在悲伤里。

    林千山愣住:“我是不是好像也没说什么?”

    林千山好奇地凑过去:“真哭了?”

    他没有任何反应,哭得沉浸又投入。

    林千山没办法,过会儿叫的代驾就要来了,总不能让他一直光着身子,便从车前座拿过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哑巴身上。

    哭声戛然而止。

    “哇。”林千山惊叹:“真是搞不懂你。”

    小哑巴把头埋起来,装作听不见。

    代驾把车开到林千山家,林千山先下车,付清钱后,探进半个身子,想把人抱出来。

    考虑到夜深了,林千山吓唬他:“我带你回家,你不准哭,不然别人以为我拐卖你。”

    哑巴幅度很小地点头。

    他很轻,大概只有一百多斤,林千山稳稳地抱住他,带回家中。

    一路上他都很乖,没有哭闹也没有挣扎,可能是认命了,也可能是自暴自弃。

    林千山洁癖发作,回家后先放好水洗澡,又把人带进浴室,示意他洗干净。

    哑巴听话地进去洗澡,然后就躲在里面不肯出来了。

    林千山并不着急。利用这个空当,林千山请堂哥帮忙查他,很快等到简单的回执。

    哑巴名叫祝龄,十九岁,是孤儿,没有读书,前段时间流浪到烧烤摊旁捡废品,存在感很低。

    更详细的资料要明天才能收到,林千山放下手机,去浴室里接祝龄。

    已经躲四十分钟了,再不出来,要被水蒸气弄晕了。

    林千山推开浴室门,看见小哑巴白花花的皮肤,纤瘦的腰,细长的腿,还有漂亮的脸。

    小哑巴受了惊,只来得及捂住胸口,但不敢再逃,或者说浴室就那么大,逃无可逃。

    半晌,林千山反锁浴室门,语气很正经:“你怕我吗?”

    他们之间隔着薄薄的水雾,像开了柔光滤镜,谁也看不清彼此,暧昧的欲望借机悄然发生。

    林千山不急于靠近,甚至后退半步,没有居高临下的凝视,也没有不尊重的脏话,他只是看着他。

    祝龄稍微放松了些,对他的问题犹豫不决,祝龄隐约明白自己该讨好他,可又没有主动的胆量。

    林千山拿出绝对的耐心,同他你逃我追,你退我进,简单又直白的动作,却让祝龄不知该躲到哪里好。

    明明他的视线不清晰,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可是祝龄觉得好烫,被他看过的地方像沾了火星,祝龄抬手遮住,但是遮不过来。

    林千山说:“我救你当然出于私心。”

    祝龄彻底不敢看他了。

    林千山又说:“漂亮的人都知道自己漂亮,你也知道你很好看吧,不然为什么往脸上涂灰。”

    “唔……”祝龄蹲下去,难堪地捂住耳朵,好像受到了令人羞耻的调笑。

    他游刃有余到祝龄觉得自己是断了腿的猎物,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只要林千山想,随时可以吃掉他。

    就算林千山什么都不说,直接强jianian他,他也肯定逃不掉的。林千山看似给他逃避的余地,实则把他逼得更紧。

    林千山偏偏坏心眼地逗他:“你愿意吗?愿意的话就今晚,不愿意我们就再混熟点。我叫林千山,从今天起包养你,每月十万,怎么样?”

    祝龄没有回答,林千山调大水流,水柱哗啦啦地冲击地面,掩盖了所有声音。蒸汽笼住祝龄的身体,让祝龄以为可以藏身,小心地抬头打量林千山。

    祝龄从来没有一下子见到十万块钱,他以为林千山在骗他。

    从小他就因为是双性人被父母丢了,然后又被收养他的邻居赶出家门。

    去学校之后,同学们也孤立他,有变态因为他的外貌试图强jianian他,他不得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好躲过那些人渣。

    后来他到小餐馆打工,老板想侵犯他,他不肯,咬伤老板后逃了出来,就连可以糊口的工作都失去了。

    他洗盘子每月不到一千块,如果是十万,如果他的身体值十万……

    祝龄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点头。

    水流太大,祝龄身上溅满水珠,花洒关掉之后,它们沿着微微凸起的胸滑到腰侧,然后没入腿间隐秘的巢xue。

    林千山的步子很轻,生怕惊到好不容易放松警惕的猎物。

    他来到祝龄面前,直到彼此亲密无间。

    他看见水珠从祝龄额头滑落,经过眉骨,变成小小的几颗,沾在睫毛上,祝龄眨眨眼睛,羞怯地屏住呼吸,林千山看祝龄的目光几乎称得上是怜惜了。

    林千山环住他,慢慢将人带到洗手台旁,又伸手垫在他后腰上,以免他被撞疼。

    祝龄被高大的男人完全包围,可又始终等不来男人的进入。林千山看似离得很近,实则隔着两三厘米,只有温热手掌轻轻贴在他腰间。

    林千山俯身贴着祝龄耳畔:“就在浴室,没有避孕套,可能会疼,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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