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老婆要不要_伪装夫妻第一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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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夫妻第一计 (第1/1页)

    好吧,有点汗流浃背了。

    我承认我穿越前母胎单身,每逢节假日只能在朋友圈里云别人的甜蜜日常。这下突然多了一个妻子,还是男的,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虽然我的妻子确实好看,但是一想到他成了我的伴侣,我就浑身难受。

    我胡乱想着事。却忽略一旁跟着我的老头。他见我妻子对我不敬,而我却傻站着什么也不做,连忙维护起我身为少爷的尊严来。他说:“春夫人,这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与少爷是拜了堂、敬了神成的夫妻,哪有什么意愿不意愿的,你们书生不是最重礼吗?礼都成了,你也该认清实际了。”

    春?他姓春吗?真是稀奇的姓氏。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我这时实在有点难以独立思考,只能迷糊地顺着别人话想。

    他被老头的话气得不轻,眼尾翻起一抹红来,像是抹了胭脂,更显得他好看。

    他被一激,却是下了最后的决定,却是一头向旁边的土墙撞去,幸好他此时没什么力气,动作迟缓。吓得我连忙把他揽在自己怀里,阻止了他的自杀行为。

    他扑在我怀里,受身体限制,一时不能脱出我的怀抱。我抱着他,双手正好搭在他的腰上。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又遇上刚刚使了力气的行为,腰身微微颤抖着。我只感觉双手像是拢住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他的气息不稳,一下一下地呼在我的锁骨那。我的脸肯定红了。

    我突然发现他的身高恰巧适合被我抱住,我抱他抱了几秒,竟然有点舍不得放开。

    老头见他突然发作,吓得喊了一声少爷。我拢着他的腰,回头对跟我一起来的两人说:“退下。”

    老头像是还有些不放心,我皱了一下眉头,他也就跟着小孩一起退下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我和他了。

    我想起他之前的眼神,如果不说清的话,他肯定会继续自杀的。他看起来就是那种有傲骨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原身非得这么折辱他,我心里叹了叹气。

    他在我怀里刚刚缓过气来,就奋力把我推开,虽然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我顺着他的力气离开。

    我才发现在这么个破落屋子里,他还扎着发冠。只是材料不好,勉勉强强用破布扎出个形状。刚刚一番运动,发冠里面散出一些黑发,软软地搭在他的脖颈上。他现在紧紧地盯着我,我估计如果不是实在没力气了,他肯定得过来狠狠揍我一拳。

    我对他说:“这位春公子,我无意冒犯,但我其实已非之前的那个齐少爷,我只是外界来的一个孤魂罢了。我姓伯,名容,并非姓齐。”

    他看着我,有些嘲讽,想必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很正常,要是有人突然这么对我说,我肯定把他拉黑,这辈子不与他再次往来。可是他现在没地方跑,只能在这里听我瞎扯。

    我接着上文继续说着:“或许你觉得我说的都是胡言。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绝无其它心思,至于婚约一事,我现在也不慎明了。原先齐少爷做的错事,我诚感抱歉。我现在只是一个想回家的人,但我的家离此地太过遥远,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可能是看我实在太过落寞,他有些许动容。

    于是他回应我说:“这位伯容兄弟,不知你年岁几何,称你一声兄长。不必叫某公子,某姓春,名易青,叫某易青就行。未得虚名,不敢妄称公子。但兄长既然已至此地,也不必再因此烦忧,人生如逆旅,兄长只不过是换了一处踏青罢了。”说完,他对我拱了拱手,像是在安慰我。

    我也不知他信了我,还是只是顺坡下驴,借此摆脱困境。但我看着他那双沉静的眼睛,确实稍感慰藉,来到另一个时代的恐慌渐渐消退了。于是我笑了笑,对他说:“你说的对,倒是多谢你的开导了。”

    然后我们就开始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假装一对夫妻,借此渡过现在一段尴尬时间。

    我比他稍稍高一些,商量时可以稍稍俯视他,他现在比刚刚见我放松多了,发冠里掉落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我竟然觉得他因此稍显出可爱。

    聊到一半,我见他有些体力不支,连忙扶起他,想到他已经几天没吃饭了。我扶他走出门,却发现那刚刚我让退下的两人挑了个精妙的位置站着,那位置上既不会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又能保证我走出门,他们一眼就能看见,难道他们两个真是天才?我朝他们两个招手,示意他俩过来,又吩咐老头去找医生看病,让小孩带我回我的寝室。

    我扶他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用手环着他的腰带着他走,我发现这个姿势最舒适。由于身高原因,稍微侧头就能看见他掩在衣服下的后颈,雪白得像玉,透出一股温润来,难怪都形容美人如玉。现在看来,古人诚不我欺。我手下的腰还紧绷着,看来春易青不太习惯和人亲近。但我扶了他一路,慢慢地,像是被我手上的温度熏软了,他的腰也逐渐放松,和我的手贴在一起。

    我扶他回房后,找医生来给他开了药,我感觉医生看我的眼神几乎是痛骂了我一顿,我站在旁边显得无地自容。幸好春易青这几天的遭遇没给他留下什么病根。医生说养几天就好了。

    我忙活了一天,也感觉累到不行。天一黑我竟然就想睡觉了,往常这个时候我能熬到半夜三点。古人日落而息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回到房间里,却发现发现春易青也在里面,是了,这是我俩假扮夫妻第一计,同床共枕。春易青说我提的太旖旎,非得取名叫共榻而眠,说这是古之豪杰常有的事,我不必在意。我看最在意的人是他,我大学宿舍住习惯了,早就不在意和别人睡同一个屋子,睡同一张床应该问题不大。他才是那个从来没跟同龄人睡同一个屋子的人吧。

    不过灯下看美人,在摇曳的灯光里,他显出一股温柔气质来,倒是和我妻子这个身份贴合了。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男的怎么能算妻子,顶多是我兄弟。

    我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杂念,顺道吹灭了房里的蜡烛,准备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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