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短篇合集_肋骨(骨科/凶哥哥疯弟弟/哥有女友很背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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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肋骨(骨科/凶哥哥疯弟弟/哥有女友很背德) (第1/2页)

    北海和东隅是兄弟,亲的,同爹同妈的亲的。

    北海今天又不在家。东隅知道他去找他对象开房去了,因为东隅就在他俩隔壁,听着北海的喘息打手枪,再赶在他之前回来。

    当然,开房走的也是北海的卡。

    东隅没钱,全给北海管着。母亲总是说北海瞎cao心,但东隅乐意,北海……北海也乐意。

    北海回来时,出门穿的外套没了,肯定是给那女的了。东隅心里暗戳戳地计较,把那女的在心里描绘成丑八怪、狐狸精,恨不得生吃活剥了她。

    但东隅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如果他不乖,北海会打他。

    母亲又在外面和北海告状,东隅听不清,但他知道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在母亲眼里,北海就是比他聪明比他懂事,北海就是千般好。

    东隅烦得要死,塞上耳机装死咸鱼。

    他不怕被北海打,倒不如说他会乐在其中。他是讨厌北海听母亲的话,讨厌北海从别人口中听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北海进来了,没有敲门。

    北海进来总不敲门。他的房间常年上锁,有太多不想给别人看的秘密。钥匙两把,他一把,北海一把。

    北海就是他的例外。

    北海把门关好,上了两道锁。

    他看到东隅瞟了他两眼,仍塞着耳机靠在床头,全当没听见。这让北海很不爽——他不喜欢弟弟闹脾气。

    他打开衣柜,轻车熟路抽了他弟弟最好的两条皮带出来,随手折了两折,对着东隅:“滚起来。”

    他没动。

    北海扯了他的耳机,在他身上甩了一皮带:“让你给我滚起来!”

    北海打他总是没个轻重,全凭心意,完全不是哥哥教导弟弟的路数。东隅没反抗,慢吞吞地坐起来,自己在床上跪直了。

    双手叠在腰后,握紧,挺直脊背,张开肩膀,双腿与肩同宽,脖子很硬,头微微低下……放松却又标准的跪姿。

    北海没有要求东隅学跪,甚至都没有要求过他跪,是东隅不知哪天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学会了在他生气时跪下示弱。而北海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里,从没有纠正过。

    他甚至会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弟弟在他身前低头会让他有一种掌控感,尽管他并不希望弟弟如此。

    当哥的,除非家庭关系太破碎,总归还是希望弟弟好的。

    所以北海对弟弟很严格。他不会教孩子,说是动辄得咎也不为过。他也没有想过学习怎么教孩子,因为东隅从小就不反抗,打骂就受着,很乖的样子。有时是装的,有时是真的。他对北海有一种近乎天然的讨好。

    他弟弟很好,很可爱,很优秀。

    北海有时会希望弟弟一直长在自己眼皮底下,最好像他把弟弟放心尖上一样,让弟弟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做他的血他的rou,做他的……肋骨。

    对,最好做他的一节肋骨,正在心头上。

    东隅跪在床上,心里很忐忑。

    他知道北海早晚发现账上少了钱,没想到发现得这么快。

    他想的最好的情况是北海之后发现少了钱,最多骂一句他败家,随便踢两脚。可这么快发现,他根本没想好说辞。何况两条数目完全一致的支出摆在那,北海猜不到才见了鬼了。

    他低着头沉默,心里一团乱麻。

    “转过去。”北海没有问他。

    东隅呼吸沉了沉,几乎瞬间明白了多余那条皮带是干什么的。他慢吞吞转身,把手臂抬了抬。

    北海不客气,细的那条皮带把弟弟的细手腕捆个结实,更沉的那条用来收拾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崽子。

    今天必定是不会好过。东隅向来挨得乖,如果不是疼狠了,他是绝对不会挡一下的。凡是北海要捆他的时候,他肯定是挨不住的。

    他被北海压着肩胛,宽松的家居裤很快连同内裤被褪到膝窝。还不等北海推他,他就矮了身子乖觉地跪趴下去。

    北海嗤笑一声:“这会儿乖了,早干什么去了。”

    东隅沉默着,只是挪了挪膝盖,好让哥哥一会儿更趁手一些。

    “跟踪我?”

    几乎跟着话音,被叠了几折的皮带狠狠咬上臀峰,皮rou先是一白,而后充血肿起狰狞的印记。

    “你翅膀硬了?”

    第二条痕迹紧随其下。东隅嗓子里含糊一声,硬抗着没躲,在皮带贴紧身后时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像是皮鞭下的牛羊,像畜生,被驱赶着,无论如何哀叫也换不来同情。

    北海还没有如此狠厉地打过他。

    “你要造反?”

    第三下。

    东隅紧闭双眼,含不住的泪滴砸在床上,洇开小小的一朵。他深深吸气,把脸埋进去。

    他实在低估了北海的怒气。

    三下皮带,他已经被打怕了。

    而北海就是在这时开始拷问他。

    “开的哪间房?”

    东隅颤抖着嘴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隔壁。”

    他报了个房间号,细得仿佛一声求饶的嘤咛。

    北海并不意外东隅报出的房间号。

    他的弟弟他知道。东隅没什么爱好,假期通常就是在房间猫着,听音乐,看电影,偶尔写影评换个百十块钱,自觉打到他的账户里。父母都嫌弟弟不好,但在他眼里,弟弟是比他乖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黏他,这样是不行的。

    北海转了转手腕,说了句“很好”,皮带就接连不断抽下来。快速的挥动下很难再掌握工具走向,留下的痕迹也不再规整。

    翻白,鼓起,翻白,鼓起……他眼睁睁看着那片皮肤红肿,又看着它变成一块顶着片片青紫的僵硬肿块。东隅咬着牙全部忍了,背在身后的双手攥得死死的,皮带下的皮肤被勒蹭出薄红,今天肯定要蹭破一层油皮。

    北海有时会觉得自己弟弟薄得透明。

    东隅小半张脸压在床上沾着红印子,眼泪止不住地淌了满脸。北海知道自己什么手劲,东隅就算现在哭号出声也情有可原。但东隅没有。

    他表情很狰狞,但哭得十分克制,哽咽和抽泣瞒不住,再多的就没有了。

    太乖了。

    他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怪弟弟偷听吗?这是让他有点生气,听人墙角像什么话,小崽子就是该打,打小就主意正,他不知道要怎么教才好。

    但又不是完全生气。他大概能理解东隅为什么明明很乖却总要惹自己生气,也不是不知道东隅为什么要偷听自己zuoai。

    以他的名字为题的编曲,写满他名字的验算纸,一本全都是他的相册……他没有翻弟弟东西的习惯,但架不住弟弟塞给他钥匙,又把这些东西大赖赖摊开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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