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易牙x雉羹】太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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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牙x雉羹】太阿 (第4/6页)

上滚了下来,次第坠落。

    “好险!”

    幸而有毛皮缓冲,没有裂,易牙神魂未定,握过那珠,散落在漆黑长毛之上,如两颗熠熠星辰。珠子原有四颗,一枚主子赏出去了,一枚入了皇陵,他将余下的都拿了,一只便塞进狗的yinxue里。嫩rou软绵绵地推拒,像是还有点气节,馋得吐着水都不愿吃,被他看得烦了,用力顶进深处。最后那颗,思来想去,索性照填入腹中裂痕。

    前后两珠,映得五脏六腑都通明,如一只活灯笼一般,易牙细细瞧去,啧啧称奇,果然一柄宽阔铁剑横在首尾,仿佛一身瘫软皮rou都由它撑起。

    “呜...”

    狗成心反抗,他却拿阳物,将那珠子杵到深深的肠眼儿里去。

    “这才是你的命,含住了。”

    他嗫喏低语,抽出了半根,鼓胀的皮rou稍退,掌根轻缓揉着狗的小腹,像是确认受精一样,粘滑的yin水淅淅沥沥从接缝流出来。珠子在肚子里咣当动了两下,它被塞得实在很满,动辄就击打铁器。剑身细颤,连带着rou体也跟着战栗起来,他着力一顶,将yinjing再次连根没入。

    “!”

    狗被撞得挺身,臀部高举仿佛被整个挑在性器上,四肢仍在挣扎不止,明珠从松垮的伤口里滚出来,咕叽一下滚在地上,湿粘粘地拉出猩红痕迹。易牙眼疾手快,连忙拾来,灵力覆上掌心,塞回到渐有黏合之势的rou缝中,不上不下,卡在入口,清光蒙尘,略有颓意,像只死不瞑目的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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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易牙还在怕那珠子玩坏,狗此时却无暇顾及那些个外物了,后xue传来的感觉像是失禁,止不住的yin水,而血也没有停的趋势,伤口快速愈合又立刻撕裂,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破处仪式。

    天赐的时节催动药里所有温暖的成分,丁香依兰rou苁蓉蛇床子,它们发酵出某种飘飘然的效用,而它被从内而外地支配,身体软如一潭春水,随便一拧都能流汁。

    当狗多下贱啊,他感慨,一刻不停地jianianyin那个红烂得不堪入目的地方。

    可他用力按压,它竟没有化尽,始终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比它勃起的阳物还要硬,贯穿着它整个躯体,长长的,把灵魂死死钉在这具身体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夺去。

    朱红的尾尖被汗水打湿了,他将它撇到一边去,随手捋了一把狗垂软的阳物,果然捧落滴滴白浊,半勃的性器来回在手心滑动,如一柄好剑——易牙为主人捧过剑。

    如玉斯曜,若影在水。他记得那个触感,记得它杀人的模样。

    那柄青霜好剑,淬以清波,砺以越砥,撞断一个人的脖颈是那样容易,甚至等不到一声命令,如簇鲜血登时向八方飞溅,湿了人满身满脸。

    那时它被主人握在手中,周身萦绕冷冽的剑意,却无另一饮血长剑那样狂悖的杀气,它奉命行事,冷而清,很是坚定。

    他很好奇,若它知道自己做了错的事,杀了错的人,还能如此平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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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心急,我还没问清楚。”

    剑身通明,血自发地从刃上流下去,这样肮脏的东西染不得它分毫。看似擅作主张要人性命,实叫那罪人逃过一场凌迟。

    主人说,这剑不够好,剑随心动,它却比我的心意还快,大概是锻打时力道没把最后的杂质除去,它还差一锤。

    易牙听不懂,照例恭维几句,腆着笑跪下,去捧那剑,又取了丝帛擦手。主人抬手免了,径自在那白剑穗上攥了一把,血迹经年累月凝结成一指宽的黑,衬得末梢的朱红鲜艳夺人。

    这便是要它的意思。

    思想的转变不到一刹那,它认命一样靠在他的怀中,由剑之身变作犬,阖眼不语,尾尖一痕擦不去的红,腥味未退。它被易牙抱着,直往后堂里走,头靠在人的颈窝,吐息如一线凛凛剑意,寒气横在手腕之上,冻得脉络发青。

    他垂眼,正迎上一双红色冷目,潮湿而满含痛楚,一滴泪挣扎着聚满了,颤颤浮在睫毛根上,好似要洗去剑刃上的残红。

    “你......觉得这样不好?”

    易牙诧异地看它。

    原来,原来它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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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仍旧沉默,冷若冰雪。它卑微做犬,他却还如捧着一把剑,高洁清寒的品质,不是外在姿态能改变的。

    ......可是它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一把剑是什么时候有了自我?越成长,越坚硬,日久天长,擦锋拭血,几有割手之患。

    做剑刚愎,做狗不忠,它年岁渐长,从前做得极好的两样竟都渐渐生疏,既辜负不得主人的期望,又摆脱不了思想的茧缚。

    太蠢了。

    易牙想到这,控制不住心绪涌动,又去摸,把嵌在腹部的珠子握在手里,整个拳头深深推进狭窄的rou缝。锋利的刃迎面撞进他的手骨,随着胸腔剧烈地起伏,旋转搅动割着rou,夜明珠叮叮当当撞在剑上,来回往复裂纹遍布。一丝一丝的光晕从缝隙中逸散,映出宛然通透的腹部。

    如同一枚暗自蕴藏多年的卵,被绝不该有的温度孵化出来。

    “啊...啊啊...!”

    狗凄厉地吠叫,一时痛不欲生,剑的锋芒终于突破皮囊。它这么多年以来背着人收敛的光芒,竟如此之亮,好像就在这身皮下面,藏着一个太阳。

    “傻瓜,普世之下,清醒才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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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只想看它更加落魄,低声耳语,一字不差地把那句话吐进狗的耳朵里。

    彭铿久候不至,想来他惯爱贪玩,索性亲自前去。rou体交合的声音不算小,一阵一阵传到走廊上来,黏黏腻腻的水声,搅得空气都潮湿了几分。他一顿,被喘息所扰,短暂地失了神,折转入内,但见心爱的侍卫和信任的下属,倚着床畔耳鬓厮磨,俨然一对剥去皮毛奄奄将死的动物。

    雉羹被玩得身心凌乱,睫毛被泡透了似的簌簌往下滴水,从两排雪白牙齿间缓缓喘着气,长发泼洒满地,末梢猩红湿淋淋地如一道宕开的败笔。

    “...雉羹?”

    侍卫的身躯是赤裸的,皮肤惨白,脸色也苍白,身上披着一层赤红的血,像被人由内而外杀了一次,又从死地里复活,残损的灵魂控制不住僵硬的肢体。

    他狼狈异常,全身上下没有不被侵犯过的地方,下颌被丰沛的唾液浸湿,腹部伤口向两边裂开,温吞地含着只手掌。

    大量失血,昏昏沉沉,他却还下意识地愧疚着,仿佛知道自己弄脏了主子的衣物。

    彭铿叹了口气,把揉皱的料子从他身下抽走了,这下他真正不着片缕,目光和凉风一齐落在身上,冷得要命。

    他闻言,眼皮吃力地撑开一道细线,狭长视野中,主人熟悉的发梢垂在身前。

    “大人...?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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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朱红的眼眸满是慌乱,几乎不敢相望。下身被重重一撞,像是提醒他此时还连着旁人的性器,红rou交合吞吐,被耻毛碾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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