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少鹄】良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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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鹄】良姻 (第7/7页)

射浅一点…才好流出来…”

    少年艰难地抽离他危险而脆弱的宫口,拔出来时茎身犹附着一圈嫩红的媚rou,粘人得不行。

    “呜…”

    洁白的齿列间抵着一小截嫣红的舌尖,唇瓣间流散袅袅的白汽,少年看出他无声的索吻,神思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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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mama…你疼疼我…亲亲我…”

    他刻意撒娇,拉长的声音与初见时一样甜腻。

    鹄羹望上去,眼底涌动着些莫名的情绪,决绝与怜爱交缠,像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人,腮边滚落两道泪珠,仰头吻在他的额头。

    少年眼中狡黠的神色霎时褪去了,那一吻温柔极了,比起温存,更像是什么安抚。

    他少有的愣神。

    “你…居然真的哄我吗?”

    他无奈地覆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辗转亲吻,鼻息温热:“好歹也做了一夜夫妻,天亮前,至少给你夫君一个正经的吻啊…”

    “看来你做mama,比做妻子要合适多了…”

    他摇头叹息,把鹄羹那些散落的衣裳一件件给人穿回去。红肿破皮的乳尖经不得刺激,那件轻飘飘的抹胸明显是不能再穿,少年只得从衬裙上撕了一尺红布,轻手轻脚地缠在他胸前。

    被干开的腿一时合不拢,亵裤直接被放弃了,少年苦恼地挠了挠头发,捡起地上的裙子在青紫未消的腰间胡乱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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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鹄羹一点力气都没了,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小腹鼓胀,红肿的花瓣间不断流出红白混合的液体。

    “是不是弄太多了?”

    少年歉疚地看着地板上狼藉的痕迹,取了手臂上的麻布在他腿间和xue口都小心地擦了擦。

    鹄羹不答,淡红的眼瞳几乎要失去色彩,若说前半夜他还饿得胃疼,如今真是饱得不能再饱了,甚至都撑得慌。

    “你睡会吧,天要亮了。”

    少年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面,扶他枕在蒲团上,自己却起身走向那口棺材。

    诡异的困意来的太突然,仿佛少年说他该睡了,他就必须闭眼休息。半梦半醒之间,鹄羹不知怎么想起少年见到尸体时,那个复杂的眼神,深刻纠缠,不像是寻常的关系。

    他到底忽略了什么?

    在彻底睡去前,鹄羹盯着案台上烧得见底的喜烛,极轻地开口:

    “少爷…到底…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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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闻言一愣,大概是没想到鹄羹会问这个,温和的面容有瞬间的阴冷。

    “血亲上是老哥。”

    但他仍旧爽快地答了,好似完全没受到影响,把那块麻布在尸体的手心里擦了几下,复又重重合上棺盖。

    “现在,是老爸。”

    “至于过去嘛…”

    少年朝他微微一笑,眸子莹蓝,虎牙雪白。

    “是老公。”

    鹄羹心惊,竭力抵抗着汹涌而来的倦意,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少年的声音仍旧像风一般,渐渐远去了。

    有什么在额角重重一按,眼前的景物如镜面破裂,每道裂缝中都燃起无间地狱中灼灼的烈火。

    罗刹阎魔都从壁画中复活,空缺双眼的地藏菩萨手心向下,赐他永世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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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山、镬汤、寒冰、剑树、拔舌、毒蛇、阿鼻……十六地狱次第在眼前展开,他且惊且惧,混沌迷蒙的识海中,只听到少年最后一句轻柔的叹息。

    “别担心,你不会死的。”

    …这句话,好像有人也对他说过。

    是谁呢?

    …………

    仆妇推门进去时,屋里还是半点声响都没有。

    亵裤落在地上,雪白的布料上赫然是斑斑血迹,鹄羹自早晨从灵堂出来起,便失魂落魄地倒在床榻上,衣衫凌乱,身上的裙子系得松松垮垮。

    她刚掀开外裙,衬裙直接掉了下来,露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腿,再往上撩,竟滚下一股粘腻的白液。

    “啊!”

    她惊叫一声,手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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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过冥婚不愿就死的姑娘用手弄破自己,或是划道伤痕,却没见过为了应付找情郎来灵堂里做的,这是什么地方,竟容这对狗男女撒野。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天大的丑闻。

    她怒不可遏,举着那条亵裤,正要狠狠地甩在那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脸上,却不巧对上她的眸子,瞳仁涣散,幽幽如一口深井,半点活人气都没。

    昨日一乘小轿抬进来时,虽说不悦,但好歹精神,为何过了一夜,便成了具漂亮的木偶,三魂没了七魄一般。

    “看完了。”

    新的少爷掀开帘子进来了,她忙不迭地凑上去。虽说他只是过继来的儿子,不算正统,但毕竟是名字进了祠堂的,六叔和长老都亲口认了,她不过一介下人,哪里敢怠慢。

    正要说明时,少爷摆摆手却打断了,随手丢给她一只白色手套,上头精水血液混杂——他方才去检查了尸体的下身。

    “这…这…”

    仆妇经历了这么些年,从没见过死人能复生圆房的,嘴唇都不由得哆嗦起来。

    “她是真的。”

    少爷从怀里拿出一方白净的手帕,嫌恶地擦着裸露的右手。动作细致认真,每一根指头都擦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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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的英挺,一身俄国礼服丰姿俊秀,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不显狼狈,好似认真地擦拭一只玻璃酒杯。

    “那我叫几个手脚干净的丫头,扶鹄…夫人下去梳洗?”

    “不必了。”

    少爷抬手制止:“既然父亲喜欢他,就一起装进去吧。”

    仆妇大骇。

    “少爷,这不合规矩!”

    哪有过了这关还杀人的道理?

    “他少有这么钟爱的东西,如果此时不给了他,万一日后夜夜来找,你伺候得起?”

    少爷冷笑一声,除了讥讽,还有几分出离的愤怒。

    “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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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伺候还魂的厉鬼啊!

    仆妇瞥了一眼仍在失神的鹄羹,自觉自己的性命要比这个小丫头重要得多,索性狠下心,出去只说与从前那几位少爷配的别无二致。又叫了几个精明得力的丫鬟一齐进来,把盖头一盖,手脚扎紧,直接丢进了那口未合的棺木里,几人合力地推上了棺盖。

    “天啊…谁把少爷的遗像放在这个地方!”

    她余光瞥见灵堂门后一截不显眼的木框,不禁大惊失色。

    亏得有个机灵的姑娘会看人脸色,急忙上前把那幅黑白照片取了出来,拿袖子飞快擦拭过玻璃上头的薄灰。

    “唉…少爷死的孤单,这下黄泉路上也终于有人陪他了。”

    仆妇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口严丝合缝的棺材,瞪大了眼逼出几滴眼泪,给那对短命的鸳鸯上了柱香。

    而褪色的相片上,少年温暖的笑意一如既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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