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他是天边月_扮猪吃虎 月下美人 L身s诱 谭副将 别把人质憋坏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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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猪吃虎 月下美人 L身s诱 谭副将 别把人质憋坏了 (第1/1页)

    马车晃晃悠悠行过官道,渐渐驶离了荀国都城。宛城的风月楼台、纸醉金迷,淹没在苍茫的雾气中。

    谭风原本有意给远行的荀太子一个下马威,却突然响起临行前将军的叮嘱——

    “荀初景此人,在诸国皇储中存在感最低。我大晏密探历来只能打探到表面。”

    “你这次,沿途有任务在身。务必要留心观察,探明此人虚实!我也好回禀陛下,决定此人去处。”

    这样想着,他命令随行者去打野味,自己则从行囊中取出干粮和净水,还特意拿了些数量不多的风干rou,来到荀初景的车驾旁。

    “荀太子,舟车劳顿,下来歇歇脚,吃点东西吧!”

    他礼貌地敲了敲马车车门,随后就站在一旁,静静等候。

    不一会儿,车驾里响起低沉的哽咽声。

    “谭副将军,孤平生第一次离开国都,内心不甚凄凉。唯恐触景生情,叫人看了笑话,还是不下车为好……”

    清越动听的嗓音,令谭风微微一愣,转而心下轻蔑。

    这荀太子不过如此,没有在诸国间扬名,果然是因为性格柔弱、不堪大用,也难怪会被荀皇轻易放弃。

    看来,将军实属多虑了。

    脑海中浮现这样的念头,谭风的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松懈了许多。

    他本就是武夫出身,没有文官那样拐弯抹角的心思,也不及上司的运筹帷幄。

    “这是干粮,荀太子请自便吧!”

    这下,连话语中的寒暄都一并省了。只是随手将吃食递进了车里,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至于荀初景会不会因为心情抑郁而断水绝食,这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就这样过了约莫十天,车队行至长水支流边,这是晏荀两国的交界处,继续向北行驶不到百里,就到了晏国境内了。

    此时正值天黑,哗啦啦的水声从路旁的群山中传来。

    谭风命令属下接水打鱼,自己则公事公办地再次来到荀初景的车驾旁。

    “荀太子,马上就要过长水了,您要下车走动走动吗?”

    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必要的放水方便,这位太子殿下,就仿佛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小姐一般,根本不会露面。连谭风都鲜少看见他的正脸,其他下属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根据以往惯例,他下意识就以为荀初景又要拒绝。

    毕竟长水一地,可是晏荀之战,荀国大败的地界。正是因为这一战,荀初景才被自己的国家放弃,沦落为一介质子。

    可没想到,车内居然传出了应许的声音。

    “既如此……便是擦洗下身子也是好的……”

    这下,谭风几乎要笑出声来。

    不愧是个草包,这种地方、这个时候,居然想着梳洗身子!

    也难怪,他是荀国太子,再怎样不中用,还是占了会投胎的便宜,从小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自然是怎么干净怎么来。

    不像他们这群军中糙汉,轮到爆发战事的时节,数月不洗澡也是常事!

    他陡然怪笑一声,随口揶揄到。

    “太子殿下怕是不愿被人瞧见身子,我这就命手下都散开,给殿下腾地方洗身子!”

    “那、那就谢过谭副将军了!”

    不一会儿,谭风给荀初景腾了地方,给人准备好擦洗的棉布和手帕,便站在远处,守在大石后头听着动静。

    月色有些朦胧,如同在水面覆上一层轻纱。

    谭风怀抱着佩剑,心里琢磨着还有几天的路程。

    然而,就是这一晃神的功夫,身后的水声就不见了。

    不好!

    他心里突然一个咯噔,揣着佩剑迅速转身,差点以为人已经跑远了。

    结果,他猝不及防看见了诱人的一幕——

    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披着月光,浑身赤裸地倚在一块大石头上,肤色如玉,泛着皎洁的光芒。

    一滴滴水珠顺着湿润的发梢滑落,没入腿间漆黑茂密的丛林中。

    谭风一瞬间看直了眼睛,木楞地待在原地,眼神不由自主地下滑,从平坦有力的腹肌,越过人鱼线和阴毛,直接凝视在粗长硕大的yinjing上。

    与男人清冷的气质截然不符的,腿间狰狞澎湃的欲望。

    荀初景看见他冲过来,表情微微一愣,脸颊泛起几丝羞恼似的红晕,原本拒人于千里的气质,瞬间变得诱惑勾人。

    他的手指在身下的昂扬处揉弄了下,guitou顺势流出几滴湿滑的液体。

    看着这一幕,谭风大脑空白一片。

    常年的军旅生涯,加上征战和长途跋涉的辛劳,他已经太久没有释放过欲望。面对眼前的色情场面,他没有丝毫抗拒力,身体先于大脑一步,直接做出了反应。

    下身迅速鼓胀,形成一个硕大的鼓包。

    荀初景勾着迷离的桃花眼,被人伺候惯了,于是看着谭风,立马挺了挺存在感十足的胯下,颐指气使道:“孤难受。”

    谭风的理智瞬间崩断,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荀初景的大jiba,木呆呆地走上前去,在对方暗示和默许的动作下,双手抚摸上圆润的guitou。

    “哼……”

    荀初景鼓励似的发出一声鼻音。

    谭风瞬间红了眼眶,魔怔似的来回抚弄男人的jiba,手指还不停地安抚会阴和睾丸,下意识地想再压榨出几丝呻吟。

    可偏偏,他使出了浑身解数,都只能勉强让人呼吸加重,连手上的jiba都偃旗息鼓地渐渐软了下去。

    谭风心里一阵急躁。

    可他的手掌心遍布多年习武的老茧,摩擦过大,不够柔软,根本无法彻底点燃男人的欲望。

    尊贵的太子殿下显然习惯了花样繁多的侍弄,对这样的抚摸敬谢不敏。

    眼看着手中的粗大越来越软,谭风更加焦急。

    然而,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似笑非笑的戏谑声:“还是用嘴吧,手可帮不了我。”

    谭风怔怔抬头,就看见以往对他避之不及的高贵太子,竟然含笑地将他看进了眼里。如雕如琢的白玉面庞,展现出了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他一瞬间心脏狂跳,一股异样的火热顺着胯下弥漫四肢百骸。

    低头又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胯下,不免心下躁动。

    这位殿下的身子果然养得娇贵极了,皮肤丝滑宛如最上等的绸缎,腿间皮肤,因为不得章法的侍候沾染上几丝红印。

    他突然内心涌起强烈的罪恶感,但又忍不住想把这位殿下的身子染上更多红晕。

    谭风咽了口吐沫,口腔莫名干涩。

    这位没受过苦头的殿下,不定在路途中被憋成了什么样子,若是坏了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些萎靡的紫红色性器,终是没有忍住,张嘴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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