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冲】槐安客_疯毒妇破产落魄俊前夫(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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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毒妇破产落魄俊前夫(什么) (第4/6页)

“您竟不知么?”慕容冲支着手想了想,“是那年刚落脚平阳查出有孕的,当时我根本离不开您,流连长安,托人给您寄去许多封书信都石沉大海……原是真未到您手中。”

    苻坚听着,心怦怦跳的极快:“你是说,慕容瑶是朕的儿子?”

    慕容冲轻松答道:“是啊。我是建元九年六月出宫,我儿是建元十年二月生……”转而又给男人泼了头冷水:“幸亏信没到你手里,也就那时候年龄小,离了你不知怎么办,如今想来,还是平阳惬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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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知他一向说话伤人,却也忍不住算了算:“那孩子……如今也有十一了吧……”转而又向他:“朕一直以为他是你同他人所生,方才朕那般辱你放浪,何故一声不吭?”

    慕容冲侧头回想一番,想到男人说那话的模样,竟是浑身一热,还吸着浓精的那处隐隐又有些濡湿。他将双腿并起抱膝,“谁晓得您是不是在床上忽然来的兴致……”

    苻坚挂不住脸,不语了。

    雉rou烧的差不多时候,苻坚先咬了口,递给他:“还不错。”慕容冲伸头撕了一小口嚼了嚼,两人静了会儿吃食,他便开了坛酒,喝了两口递给男人:“我不吃了。”

    苻坚接过酒仰头就喝,慕容冲靠来他肩上哼歌:“陛下有多久不曾同我这般静坐了?”

    苻坚揽着他,自觉把心口的重担暂时搁置了,自嘲道:“当年同你感情最浓时,朕还胡言与你比做夫妻祈生生世世,如今想来甚是可笑。”

    慕容冲眨了眨眼,轻哼着笑了两声:“今夜你我,不就是夫妻么。”

    “朕是无福消受你这妖妻。”

    慕容冲本在他怀里靠着哼歌,忽然转调念着唱词:“郎夺妾身,再负妾心,孤儿寡母冤情何申呐。”

    苻坚只得苦笑:“真是……你这从何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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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答:“平阳的长街小调。”

    慕容冲为他生了个儿子,这件事在苻坚心里头还是有些虚浮,落不下地,“信朕没收到,你当年生孕那孩子时苦么?”

    慕容冲身上渐渐开始烧热了,往男人腿上坐,贴得更紧,撒娇语气:“不记得了,那年才十五,六神无主。月份大的时候没日没夜地魇住,三哥还派人来给我调理,结果补得太过,把孩子补的太壮实,就难产了。”

    “八斤三两。”他念了个数字,“疼了我一天两夜,差许血崩。您都不知道他多大——生下孩子时候还有口气吊着,三哥偷偷跑来平阳陪产,把慕容瑶抱给我看的时候,直接把我吓得晕过去了。”苻坚听着摸上他的肚子。

    他又比了个大小:“那么大一个小孩儿,是从我那儿那么小的地方血淋淋出来的,能不吓人吗。”

    苻坚顺着他的小腹,隔着衣裳摸到他的女xue,有些暧昧意味。慕容冲感觉到,伸手把男人的手往自己衣裳里放,嘴上还继续讲着。

    “您都不晓得他小时候头大——医师喊着说看到胎头了,我怎么用力,他都出不来。”

    方才两人做过一次,慕容冲一直未穿亵裤,下头光溜溜,苻坚的手伸进去就将手指卡在他女xue处,一根、两根加着手指往里头钻,似是再在丈量此处宽窄。

    慕容冲没有停,只是出口的气息愈发紊乱,“……嗯第二夜时候…我三哥急得,在,门房外喊‘保大的’,我都能听到……再深些……”

    苻坚便往更深处扣按,扣到他外道的sao心儿,慕容冲便叫得极欢快,两声就红了脸一副yin态:“……我想我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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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暐是苻坚下令杀的,他片刻失神。今夜与慕容冲只谈轻松风月还有他那未曾逢面的孩子,几乎让他差点忘了两人是隔着血海深仇的。

    苻坚抽出手将他抱进帐子里床榻上:“要么?”

    慕容冲抬眸瞧他,扒了他送的锦袍,只留一层贴身中衣在身上。苻坚仔细一看,竟只是层单薄纱衣。绿纱什么都挡不住,若隐若现裹着雪白的rou体,看来总是让人欲念横生的。

    美人叉开双腿,摆出一个任人侵犯的动作,男人不做他想欺身上去。

    两人久久未语,帐子里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又一声娇腻的呻吟。苻坚将慕容冲抱起身深入,一双细白的长腿紧紧缠上来箍住他的腰身。

    慕容冲生子后原先粉嫩娇小的阴户肥了许多,干干净净,看上去像瓣馒头,充血肿大的花唇自他十来岁就已被男人玩得再藏不进阴户。男人顶的越来越重,茂密的耻毛往那脆弱的花唇上乱扎,果真又爽的他浪叫连连。

    慕容冲叫苻坚顶到了宫口的软rou,便忍不住狠狠夹住男人的性器,抱住男人的脖子惊呼:“我的好夫……再深些、再深些……”他咬上苻坚的耳垂舔舐,往男人耳蜗里呵气如兰:“您进去……里头更烫,更舒服……”他又笑一声,半真半假小声引诱:“射进来……叫我再受孕也成……”

    苻坚对孕中妇人并无兴趣,可他想到慕容冲为他大了肚子的模样,竟浑身烧热起来。一个用力,直接顶了去,guitou卡在宫口,比他记忆里的模样进来容易了许多。怀里的白玉美人如愿得偿躲进他怀里俱身长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拿住腰肢做宫交,寻常人是受不住的,可慕容冲却一脸媚态,笑得极是愉悦:“……陛下…陛下……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好舒服——”

    苻坚一个重挺下去,慕容冲几乎是尖叫出声。男人浑身guntang发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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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的心野了,身子却还是认主的。

    慕容冲这般——不全全是他当年按照心意调教出的模样?

    苻坚兴致大盛将他抱到桌边,把人转过身去后入:“你这yin娃——此处已然松软,这些年里偷人了不曾?”

    慕容冲抬臀榻腰又扭腰摆臀将男人吞地更深,断断续续答:“哈啊……那不还,都,赖您……建元嗯啊……十四年那回……您在马上,要了奴多少次……那么狠、那么深——奴,啊——”

    他突然忍耐不住般长吟一声,苻坚便知,是又顶到他sao处了。于是顶着那处疯狂砸去。

    慕容冲伏在桌上背对男人,几乎被cao干到双目翻白,张着红唇粉舌,涎水不受控地自嘴角丝涟垂下。他下意识低头弓腰摆脱男人,却被从后拽住了长发抬起头,将腰再塌下去供人侵犯。

    “啊……啊…要,要去了……”

    男人闻后制住他,生怕他高潮时反应过于激烈,随后伸手到他身前,拨开花唇,又开始夹着那颗rou珠玩弄。慕容冲双腿一并,哼吟浪叫,苻坚感觉到一大股水液冲刷去guitou,被粗大的性器死死堵在胞宫。苻坚揉着他的腹部,轻问:“吹水了么?”

    慕容冲丢了身子,一时难以平复,过了许久才出声:“嗯……”

    他声音抖得厉害,带着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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