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南北调》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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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木脸色一沉,虽说他已是北人俘虏,但还是皇帝身份,如果成了北帝榻上之人,那成什么了?

    茨木抗拒意味十分明显,见酒吞仍然向榻边走去,不由反手两记耳光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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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想男人实在皮糙rou厚,打上去的手感宛如打在包着绒布的铁块上,男人脖子都没歪一下,就连抽出的巴掌声都不那么清脆,仿佛蚍蜉无法撼动大树。

    茨木不可置信的皱眉,酒吞的武功比他还要强!

    “告诉我你会好好善待我的子民。”茨木抱住酒吞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离,认真的要求对方做出承诺,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动着迫人的坚定。

    酒吞着迷的抚摸上这双灿烂夺目的双眸,为了得到它,他可以做任何事。

    “我答应你,事实上,他们也将是我的子民,我没有必要苛待自己的人,而你,也将会是我的。”

    酒吞眼中势在必得的意味浓郁得犹如实质。

    野心是男人最好的化妆品,茨木脑中不由想起了这句话。

    不知是哪听来的,眼前的酒吞满身光芒,皆是意气奋发和不可一世的自信。

    它们混合在一起就是令人甘心膝折的王霸之气。一瞬间茨木仿佛回到了千年前。

    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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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木喉头动了动,生出了些犹豫,被北帝按住胸膛,按在了床榻之上,更火热的亲吻劈头盖脸的落下来,茨木唇角很快多了红色暧昧痕迹,他的皮肤细腻且有些薄,稍稍用力便容易留下印记,酒吞动情的撬开茨木的唇齿。

    茨木呜咽起来,口涎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好几年了,他一直没有什么性生活,也不可能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和人深吻至此,对于男人霸道的掠夺,茨木有些无力招架,对方一直在进攻一直在他口腔内肆虐,深入得他连嘴巴都闭合不上。

    当茨木用舌头作为武器想要进行反击时,两人因这碰触俱都浑身一颤,心神皆荡,你来我往缠绵不绝,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亲着亲着,两人都慢了下来,茨木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嘴唇濡湿且红肿,舌尖被吸得隐隐发痛,充满情欲的喘息声在王帐内荡漾,让账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

    茨木的里衣仍旧是皇帝的明黄色,酒吞的大手灵活且急切的探入亵裤内,顿时觉得手感不对。

    他此时面孔潮红,呼吸粗重,裤裆里早就撑得涨起,这一摸之下便十分诧异。

    茨木吁吁喘气,面上露出苦笑,“我是双性之人,亦是天阉……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孕育子嗣,这个秘密本以为会被我带进坟墓……”

    酒吞面上的震惊之色很快褪去,继而心情复杂的亲亲南皇的额头,怪不得皇宫之内没有嫔妃,也没有皇嗣。

    酒吞褪下茨木裤子,看着比自己拇指还小一些的阳物,竟然觉得十分玲珑可爱,没有半点畸形感,酒吞将它包握住轻轻捏玩,拢在手里十分契合手掌。

    小小的yinjing没有割过包皮,完全裹住了顶端,酒吞一捏一撸,便挤出好些透明液体,他加快手指速度,时而刺激顶端时而揉捏根部,没一会小鸡儿便喷着射了出来,量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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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吞因为射速太快,脸上还没反应过来,怔楞了一会。

    这!是!什!么!宝!贝!东!西!

    酒吞的脑袋被这个念头全部占满!面上表情因为小yinjing太过可爱而暴躁起来,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天生就应该被男人玩弄的宝贝呢?

    “我告诉你,你生成这样,天生应该被男人好好疼爱。”酒吞头一次因为某样事物太过可爱而暴躁起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这句话,恨不得将茨木拆吞入腹!

    说着,他俯下身,将小yinjing含入口中,在嘴里来回吞吐,用舌尖含弄舔舐。

    茨木无措得不知怎么才好,yin荡的劈开双腿,两手抓住酒吞浓密的红发,任其吃自己的jiba。

    小小的yinjing尺寸玲珑,被男人含在嘴里正正好好,酒吞咗着它像咗着什么稀世美味,茨木被他弄得销魂已及连连吸气,爽得没法言语。

    纤细的身体仿佛被拉满的弓弦,紧绷得微微颤抖。

    “简直就是为了被含而生。”酒吞吐出小小的yinjing,自言自语的呢喃。

    南帝因为发育不全的缘故,身上体毛极少,全身光洁如绸,私处一根杂毛都见不着,虽然许久不曾好好洗澡,身上却一点异味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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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够了yinjing,酒吞两指轻轻拨开会阴位置的一条细缝,茨木的女器也小得厉害,宛若未长大的女童,紧紧闭合着玉门,酒吞凑头将舌头顶弄进去,柔软温热的舌头转动着朝里钻着,湿濡的四处舔弄。

    茨木如同被抛上岸的游鱼,干涸的大口呼吸,被人口的感觉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完全被照料得服服帖帖!这北人太会玩了吧!

    然而,不一会他就sao不起来了,北人褪下裤子,那大的不像话的东西嚣张的跳动几下,紫黑紫黑的颜色,头部大如鹅蛋,是完美的没有包皮的槌头形状。

    一看便知道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四处征战,金枪不倒,百战不挠!实在威风得厉害。

    当这东西进去之后,茨木脸上早已汗出如浆,脸色煞白,如同受刑。

    他的女器太紧窄了,只生生吃进去一半,酒吞没有再勉强,只这半截在里抽插。

    但这并不能让人尽兴,酒吞脸上汗也下来了,是憋的,又抓着茨木白皙纤细的腰肢往里硬顶,茨木只觉身体被人撕开,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过后,那粗大物什终于完全进入湿滑通道之内。

    儿臂长的rou棍嵌入rou缝中,紧绞得他寸步难行。酒吞长吁口气,停住不动,抱起茨木冷汗岑岑的身子,又是亲吻又是抚弄,粗糙的手指捏着两点粉色rou点不住揉搓扣弄。

    初时疼痛过去,就是火辣辣火烧火燎的感觉,茨木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脆弱,原来被人破处是这种感觉么。

    他第一个男人竟是这壮硕粗糙得如同兽类的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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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木在精致舒适的南方环境下长到现在,北人的生长方式是野蛮且狂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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