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ol的酒店日记_子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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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房 (第1/2页)

    时间过得太快,有时候在睁眼与眨眼间,我彷佛恍若隔世。?

    一切的一切都虚空的太过於假象。每一个人、每一张脸,都挂着不一样的表情。唯一相同的是,或许本质里,大家都是厌世的。只是有的人不想表现的太明显,用开朗掩饰。有的人则是毫不保留的暴露,好告知天下。走开,我是不好惹的。?

    自从兼职後,我很少呈大字型睡姿中醒来。?

    假惺惺自己猜不透,其实早就被拆穿。自己永远缺乏的安全感使然。清,袁枚《随园诗话》卷九里的,诗有音节清脆,如雪竹冰丝,非人间凡响,皆由天X使然,非关学问。恰恰好能解释所有我懒得自我告白的原罪。?

    我就是天生没有安全感。歪斜着嘴角对着被劈腿的前男友说时,被赏了一耳巴子光。他说,不用再联络了,你是B1a0子,我不会把贱货当nV友。但追根究底,是他的错。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头很痛,像是从烂泥坑中坐起身般笨重。全身的力量被双肘撑着,才又赶紧接力换掌心作用。远处的垃圾车很准时的响起A小调回旋曲给Ai丽丝。我ch11u0着上身,毫无畏惧的走到窗户旁边,掀起一小角的窗帘窥探。零零落落的人从对街走来,来往的车辆,家庭主妇、上班族或学生,顶着头顶上的发际线,都与我无相g。他过他们的,我过我的。全被远处傍晚天际挂着的淡紫sE转焰橘的sE彩给覆盖,划分成两等份。?

    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的等份。?

    他们都不晓得,古典中的经典,这首曲子的JiNg华并非在前面几秒的段落处。重复又重复的抛起,轻轻滑落象徵的是暧昧间的时光,那不是贝多芬的Ai情。进入B段後抑扬顿挫、高低起伏之大的滑阶加上跳跃,不可被预料的低音、重低音,再低音,诡谲缓慢的速度,举起的手掌,抛下,用力跳下,指头再度用力的敲打琴键。叮咚叮咚,如暴雨将至,落下。活在暴力与漫骂底下成长的音乐才子,情场不如意的钢琴诗人,一个不能摆脱嗜酒如命背景家庭的鬼才,贝多芬。

    我悄悄掩起窗帘,垃圾车来了。收垃圾的新人,刚考上清洁队的、年少轻狂的壮年男子。戴着粗框眼镜、不经意,Si板板的扬起头,看见了我圆润雪白的x口,也lU0露着让男子Ai慕不已的,粉红sE的给Ai丽丝。?

    浴厕时间又到了。俐落的脱掉内K,从脚踝拉出来以後,抛进了洗衣桶。今天是全世界都很愉快的礼拜六,夜晚降临,要玩的、要喝一杯,全都从伺机而动转变成了蠢蠢yu动。盘起长发,鲨鱼夹衔在後脑杓。挤压瓶嘴,沐浴r瘫在沐浴球。没一会儿,就成了白澎澎的泡沫,被涂抹在皮肤上。莲蓬头将冒着蒸气的热水洒在地板。我驻足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未施脂粉的脸。嘴唇苍白的好像快Si掉。?

    忍不住把原本搓洗双肩的手掌改挪至脖子与下巴之间的中心,泡沫已掩盖的只剩下我的头,这是原罪。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镜子里的这张脸,就会变成讨人喜欢的脸。於是原来的我就会缩小了,缩小成一点,然後是笔尖、是针端,最後就会消失不见。?

    挂在浴巾旁边的丝质睡衣是制服。金sE的钮扣搭上郁金香紫,很美、大方,好看。m0起来的触感滑溜溜的,无论是tia0q1ng,还是最後想谈一场恋Ai,都够培养情调。?

    那时我说,我是绝对不做S的。现在想一想,客人对着ch11u0着上身的我上下其手时,也很可怜。看得到,却吃不到。一个几近完美的nV人依偎在身旁,却只有倒酒、撒娇,牵牵小手,偶尔接个吻的功能。花那麽多钱上酒店,只为了谈一场恋Ai、买一个梦,是否真的值得?这麽b较起来,脱光了衣服让他吃点豆腐,心里上,求点心安理得,你我也各不相欠了吧??

    才到那里上班的第三天,自己就选择在第二天合群的脱了。脱也不打紧,只是突然惊觉,人的尊严,在脱与穿之间,原来就只存在这麽丁点的关联。?

    不讳言,酒店的确是个好地方。赚钱的海捞、花钱的海派,灯红酒绿卖笑就能手数钞票的人X天堂。?

    b起那里,外面现实的社会,还b较像地狱。?

    开车到市区公园附设的停车场,已经快接近约定的晚上八点。浓妆YAn抹的走在路上,厚底靴依然引人注目。我不高,但穿起高跟鞋,也不显得自己有多苗条,只是b例好看一点。有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备受瞩目。?

    我不觉得我漂亮,因为再怎麽装扮,都只是要迎合世俗的眼光。什麽叫做好看?什麽又叫做美?定义是谁设下的标准?其实没有一定。在所有可以解释的只字片语看来,不过就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至少在包厢一字排开,公关挺起x膛站起来被挑选时,环肥燕瘦、青菜萝卜各有所好罢了。?

    急着过马路,为了甩开被注视的炙热目光。卯足了全力冲刺,只好在车阵中穿梭,还要试着没显露出着急慌乱的模样。稳重,也是公司希望公关拥有美好形象。?

    「嗨。别跑,小心旁边会冲出摩拓车。」?

    站在柜台前的泊车大叔从远处就望见了我,另一个资浅的、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少爷正好迎上来,要护送我。因为太不好意思,我低着头、挥着手,满溢笑容回话。?

    「讨厌,哪知道车这麽多,每一台都不让人的。不准笑我喔。」?

    「唉!没有要笑你啦!今天礼拜六,来来往往,这条路车本来就多。你赚钱这麽辛苦,小心一点,不要受伤了。」?

    大叔边说,边从x口cH0U出一只原子笔,在登记簿上写上了我的名字。?

    「来吧,要不要我跟你上楼。」?

    领口还系了黑sE蝴蝶结的少爷长的不错,动作俐落简洁,看上去很帅气。我还来不及犹豫,从游艺场那一侧走过来的,是另一名公关。因为我还做没多久,不认识她是谁。只知道来这里上班之後,若看到她,都有眼熟的感觉。?

    最主要,她的右手总是抓着一瓶提神饮料。不仔细去想,还会以为不过是要熬夜的学生,想去花钱排队、买演唱会门票的那种不得已。?

    「小青也到了。」少爷跟我看的是同一个方向,不过他b较机伶。很快的,大叔在少爷的指挥之下,提示的跟着登记栏位的空白处,把名字填了上去。?

    「F楼的两个到了。」大叔按着无线电,对着话筒说话。很快的,对方就回覆了讯息。?

    叫晚场的快上来支援午场的。缺人、缺人啦!?

    急促的声音,像是在催赶。我留意的听,却没办法在脑海中联想到什麽人。不是小军姊,也不像是庞哥。反倒是离我两公尺距离远的小青发出厌弃的啧!,才把我从无意识的臆测中拉回到现实来。?

    「就讨厌坐那些欧吉桑的台,Ai乱亲又剥内K乱抠,还在那边支援、支援!」?

    小青学着对方的口吻,只是表情挤眉弄眼,眼歪嘴斜,似乎对对方的作法十分不以为然。她一把就把手中所剩无几的提神YeT灌进喉头里,接着把玻璃瓶扔进了少爷身旁的垃圾袋。?

    显然站在柜台守着的大叔背上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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