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不要T我尿尿的地方呜埋大腿嘬蒂舌J花X/玩N吸R宫交?愚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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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T我尿尿的地方呜埋大腿嘬蒂舌J花X/玩N吸R宫交?愚人 (第3/7页)

铃声大作,老师还没说下课,班上的同学已经都站起身招呼嬉闹,三五成群往外面走,赶往对他们来说最有趣的体育课。

    讲台上的老师无奈地收拾讲桌的书本,离开这群不受教的差生所在的班级。

    偌大的教事一下子走了大半的人,只剩下一些不爱运动、怕晒太阳的同学,还有安垩,和他。

    安垩阖起桌上的课本放进桌洞,收拾几支笔,整理好桌面后,转头看向白劭,雪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明明没说话,期待的意思却太过明显,好像已经等不及要飞回寝室跟他那什么,玩坐大腿的游戏。

    白劭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随手关上摊开错页的课本,站起身,干涩的喉咙吐出两个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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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满学生的走廊,安垩紧紧跟在他的身边,手背时不时擦碰到他的手,像在小心地讨好他一样。

    他......很受用,享受隐密的喜悦从相触的皮肤表面浮起,泛上整条手臂,连带着肩膀僵硬,脖颈发烫,颈侧动脉鼓胀跳动。他喜欢安垩碰他,喜欢一切与安垩的肢体接触,那些他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似乎能从相贴的肌肤传递给安垩。

    也只是似乎而已。

    那些羞涩的示好,那些对他来说很暧昧的动作,那些难为情的小鹿乱撞,都只是他一厢情愿。

    他想掐住安垩撩拨他的手,一根根手指狠狠卡进安垩的指缝,十指紧扣,牢牢地牵紧、用力地掐紧安垩,就算安垩说痛也不放开。

    但他......没办法那么做,也不会那么做。他不能在学校和安垩牵手,学校里“同性恋”是比“可以欺负的人”更容易被欺凌的存在,离高考只剩两个月,他绝不能让安垩落到那样的境地。

    他只能感受着安垩若即若离的触碰,擅自地开心,偷偷地失落,承受浓烈的甜蜜与沮丧的苦涩交融的煎熬。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寝室空无一人,同寝的舍友都去体育课打球,他那些多余的担心都没有用处。

    只有他们俩人的寝室里,安垩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坐在旁边,两个人都在等,等上课铃响,确认没有舍友会突然回来。

    安垩紧张地对他笑:“对不起,让你陪我,你想去体育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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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问题问得属实没意义,从白劭开始观察安垩,他就没去过体育课,一堂没落地跟安垩待在宿舍。

    都快要三年了,安垩现在才想起来问他?

    哦不对,之前都是他自愿的,留在寝室守着安垩,盯着安垩,不准安垩自残。今天不一样,是安垩主动要他留下来。

    都这么久了,安垩还不明白对他来说,体育课远没有“安垩”这个人来得重要吗?

    是安垩太不自信,还是他的喜欢那么不值得留意?

    “不想去。”他看着安垩,说。

    “哦。”安垩又低下头,难得地没有争分夺秒地念书,而是几乎荒废时光一样地什么都不做,任由奇怪尴尬又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围绕。

    当――当――当――

    两人等待的上课钟声终于响起,安垩哗地一下站起身,去关寝室的门,反锁,又推过自己的椅子抵在门板上。

    ?需要这样吗?白劭有些不解,不是只是坐在腿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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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垩的椅子被拿去挡门,安垩只能坐他身上了。安垩朝他走来,两只手背在身后,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绞紧手指头抠指甲,安垩的脸很红,像发高烧一样,安垩不敢看他,脸低低的,薄薄的眼皮垂落覆盖住那双漂亮的眸子,浓密的睫毛细细打着颤。

    这么紧张吗......白劭竟然开始心疼他,想说干脆不要坐了。忘记一开始是安垩提出的这个要求。

    安垩一步一步走近他,安垩不是很高,学期初量身高时是一米七三,不高,比例却很好,腿很长,即使穿着宽松的校裤还是很好看。

    两人的距离随着安垩一步一步的步伐变得短、更短。

    安垩真的好害羞,脸红透了,低垂的脖子也滴下血色。

    如果不是知道安垩不可能对他说喜欢,他都要以为安垩是来找他告白的,才会这么紧张,这么羞赧。

    他已经把椅子转到正面对安垩,安垩只要坐上来就可以。

    安垩走到他的身前,鞋尖抵着他的鞋尖,背过深去,手指扶上桌沿时,他发现安垩的手在抖,修长四指用力摁住桌边,安垩坐了上来。

    软呼呼的大腿压在他绷紧的腿上,饱满圆润的屁股坐在他的胯下,安垩手都不敢碰他,抓着桌子坐好后就规矩地放在双膝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安垩僵硬的脖子转回头,不敢看他,小声问:“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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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他做什么?不是安垩自己要坐的吗?白劭极力压抑那两团rou嘟嘟的大屁股在他性器上堆挤的异样感受,哑着嗓子:“可以。”

    “哦。”安垩转过头去,苍白的后颈绷紧线条,双肩微微耸起,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安垩没说要坐多久。而且因为他移了椅子的方向,安垩也没办法在桌上做事,就这么干巴巴地什么都不做,安静地坐在他身上。

    白劭很难受,安垩离得太近了,两条大腿都和他亲密接触着,他低下头,就能闻见安垩后颈的体香,淡到几乎没有、却独属于安垩的气味,缭绕着发梢的发香,勾得他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即使他往后仰起头,不去嗅安垩诱人的浅香,安垩丰腴的臀部坐在他大腿上,甚至动都不用动,他就有了感觉。

    勃起,是一种自主神经控制的冲动,他根本无法掌控。

    该死!他硬了。

    安垩坐在他腿上,几乎同时感受到他变硬翘起的yinjing,诧异地回头。

    深黑色惊诧的双眸对上他暗沉沉的浅眸,他怨毒地想:为什么那么惊讶?安垩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坐上来他会起反应?

    安垩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不在教室坐,非要等到体育课,在没有人的寝室里,搞得像偷情似的,坐他大腿上,用rou感十足的挺翘圆臀按摩他的rou,不是在勾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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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劭你......”

    “不是那个意思的话就下去。”白劭撇过脸说,其实安垩根本没动,没有用软嘟嘟的屁股揉他的rou,是他污蔑安垩,自己暗恋人家,控制不住欲望,心里有鬼,才这么丢脸地丑态毕露。

    反正安垩也发现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白劭自暴自弃地想。

    安垩从他腿上下去......

    白劭咬紧牙根,把脸撇得更过去,试图掩饰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

    安垩又坐上来,以正面对他的姿势,轻轻扶正他撇过去的脸,垂下的深黑眼眸盯着他抿紧的唇,微微侧脸,将软嫩的小嘴压了上来。

    干什么?!安垩在学校里怎么敢?就算是在寝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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