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3当众扒裤打T杖/P股被杖肿/使坏RT掐阴蒂/被诬偷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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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当众扒裤打T杖/P股被杖肿/使坏RT掐阴蒂/被诬偷窃 (第2/2页)

腿的裤子也一并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

    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顷刻暴露在所有宾客的目光下,附近围观宾客越聚越多,其间不乏有人对竹卿两腿之间透着嫩红的逼xue指指点点,表情带着yin亵的探究,言语里也满是讥嘲意味。

    竹卿紧咬着嘴唇,隐忍的脸上满是潮红。

    游街前喽啰们逼他喝下的药量足得很,xue眼里的情潮到现在还没完全消散,经由板子这么一打,先前才有所削减的酥痒竟又回到了两个xue眼里,烧燎着竹卿的神智,让他xue心受不住地蠕了蠕。

    要放在竹卿穿着裤子的时候,定然没有人发觉;可眼下竹卿却是光着身子的,又有那么多宾客注视着他的xue口,方才一举一动全部落入男人们yin邪的注视当中。

    “不愧是娼馆里的倌儿,”有人指着竹卿双腿间隐隐泛起的湿濡讥笑道,“挨着板子都能发yin。”

    客人们的讽刺竹卿也都是听得到的,他本不欲如此,可花xue里激荡的yin痒正流窜在脊髓里,板子击打带来疼痛之余更掀起一阵空虚,让竹卿恨不得这就分开爽图扒着xue眼用手指狠狠自慰一番。

    “二十九……”

    “三十!”

    臀杖过半,竹卿两臀也肿得比之先前高出了足足两寸,就算地上趴伏着,也高得惹人眼球。

    到了娼馆所特别的揉臀环节,王管事朝先前杖人的喽啰使了个眼色,喽啰立刻上前来到竹卿腰边蹲下,两手覆上双臀揉面似地用力按捏。

    “——啊呀!痛——不、不要按……疼!!”竹卿先前就算再能忍,现下也终是坚持不住失态地哭叫起来。

    “竹卿,可知罪了?”王管事笑着问道。

    “我……奴家没偷过任何东西……哈啊!”少年艰难地绷着臀腰,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揉臀的喽啰手指便用力按住肿得最高的臀峰使劲压了下去。

    没多久,抽搐的臀rou皮下泛出一层漂亮潮红。

    “贼还没招认呢?”围观宾客里有人饶有兴致感叹,“招了吧,白软等会儿还有二十板子。”

    “长得这么好看,若要打死了,起步是亏?”又有宾客揶揄。

    “疼吗?”堂前,王管事丢下玉坠端茶饮了口,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样子。

    竹卿点点头。

    “知道疼,还不认?”

    “不是……不是奴家拿的,”少年痛得满脸发红,冷汗势头了脊背衣衫,“奴家没拿……哈啊……今早、今早奴家在、呜……游街,呼……”

    两扇红肿的后臀挤压着中间的阴xue,挤得肿如馒头的yinrou变了形,从肿臀缝隙间探出拇指大的一块湿润逼唇。

    揉臀的喽啰坏心眼地将手指按了上去,至摸到一颗丰满的小rou球,指甲捏住狠狠一掐。

    “——哈啊!”

    竹卿作为双性人阴蒂敏感得要命,现下里还正发作着yin药,阴蒂被人猛然一掐,旋即一声惊叫,像条脱水鱼似地激烈扭动起来。

    “别动那个……不、不要哈啊……”

    竹卿眼眶里噙着的泪水顿时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像一直被吓坏了的兔子。

    眼前的艳景对男娼馆来说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活人招牌了,一时间大多数人忘记了这其实是一场关乎偷窃的拷问。

    逛馆子的恩客们纷纷起哄,而在那沸沸扬扬的喧闹声中,揉臀结束,第二轮臀杖也开始了。

    待五十臀杖打完,竹卿也已哭得有气无力软倒在刑凳上了。

    他的臀肿得如同两个红艳艳的花球,人却依旧不招,只断断续续呜咽道:

    “奴家……奴家在游街,没时间……偷窃……”

    王管事根本不想理会竹卿任何说辞,怎奈刚刚还沉溺于yin欲的人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仗义执言的人。

    “这小倌说今早在游街,岂不是没时间偷窃?你个做掌事的可别愿望了人!”一身着白衣手里摇扇的年轻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近两日男娼馆里的新恩客,手笔异常大方。王管事一愣,旋即放下茶,“似乎……也是?”顺从惯了客人的他下意识接话道。

    只是话才出口,王管事便知说错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但面对一掷千金的恩客开口,却也怎么都做不到再将话咽回去。

    毕竟观河县的男娼馆不是京城男娼馆,有钱人没那么多,每到开春还需馆子里的人做点什么补贴炭火,贵客更得罪不得。王管事虽急于除掉竹卿,可要是今日拂了贵客面子,以后生意怕就要少一大单了。

    当王管事连忙起身思索事该如何了结、怎么不得罪贵客又能完成主家交代时,竹卿却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开口:

    “奴家既没机会偷……嗯、难道不足以……证明第一个拿到坠子的人嫌疑最重?”

    少年臀不敢触腿,只得跪得直挺挺的,反倒让他看上去更凭添出一股不屈不挠的气势。

    王管事哑然,岂料围观宾客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被白衣男人这么一煽动,们纷纷认同了竹卿这句话。

    “晌午里确实有木驴游街……”

    “游街的只有一个哥儿,他万一不是呢?”

    “才过去半日,地方定然还肿着——他是不是游街那哥儿,验个身总归就知道了。”

    与那白衣男人看法相似的宾客愈发多起来,王管事不禁气恼,今日定除不掉竹卿这厮了。

    但他也断然不会让竹卿好受——如是想着,王管事狠狠剜了竹卿一眼,又朝喽啰们挥手:

    “来人,验身!”

    王管事当然知道竹卿今早被拉去游街的事,但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当众掰xue验身即便对于已将廉耻视作无物的男娼们来说也是大过与灭顶的羞辱,竹卿既胆敢忤逆他,作为管事,他就必须给竹卿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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