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4掰-腿验-身/剥-荫唇露-花泬尿眼/当众指煎花泬尿洞/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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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掰-腿验-身/剥-荫唇露-花泬尿眼/当众指煎花泬尿洞/失 (第2/2页)

洞深处,厚茧子的指腹转着圈儿地碾磨。

    “郎中不在,我们粗人验身也没轻重,公子多担待点。”喽啰嬉笑着调戏竹卿道,下手又重了几分。

    指甲粗硬的手指粗暴揉搓按压了一圈,找到那软绵绵的敏感点竖起指甲用力掐按,掐得少年再也控制不住尖叫声,柔软的腰眼抖得像过筛,两眼目光迷离涣散。

    “哈啊……不、不要……”

    “别、尿尿的……地方不要,疼、唔……”竹卿痉挛地踢腾着双腿。

    周围都是宾客与喽啰们的讥笑声,其间甚至还有人起哄,直到尿洞尽头一松、尿眼失禁,那折磨人的手指适才从竹卿崩溃的软xue里抽离。

    整条roudong酸痒灼热得很,yinrou不属于自己了似地孟浪蠕搅。

    竹卿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因喉咙干渴喝了太多的水,眼下即便想憋也憋不住,尿水顺着臀沟汩汩冒了出来,淅沥沥地在臀下方干净的地板上淌了一大滩清黄水液。

    “是骑过木驴的,验了。”

    最后,喽啰接过旁人递来的帕子擦去手上腥膻汁水,笑着回王管事道。竹卿也失了力气瘫软地被喽啰们托架着,逼xue发情似地张开翕动、内里含着粘汁的yin软全部无耻地暴露出来。

    欣赏着竹卿开腿洞逼的yin浪样子,王管事佯作满意地挑唇笑了笑:“看来,竹卿公子确是今早游街的哥儿。”

    说罢,王管事唤人擦去地上尿水,又让樵儿回去准备今晚的接客,本打算让此时就此借过。

    可他却忘了,宾客里有人是记得竹卿蒙冤的。

    “这就结束了?”还是那白衣公子,他摇着扇子一哂,显然不赞同。

    “既是冤枉了,公平起见——诬陷竹卿公子人的是不是也该受罚?”

    樵儿脸色当即变了,但作为男娼馆头牌,他不敢轻易与恩客叫板。

    王管事心道啐骂这莫名认死理的客人,脸上却还是不得不堆出笑:“这……客官,您想怎么办呢?”

    “我?”男子闻言笑得越发开,“我只道路不平则鸣,你是馆子里的掌事,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您该比我懂才是。”

    面对男子的要求,王管事假笑都快要笑不出了,可这时男子忽然绕过王管事行至案桌前,拿起桌上那玉坠子看,翻开王管事方才始终遮掩着的坠子正面。

    坠子正面雕的赫然是“竹卿”二字。谁是坠子的主人,自不用多言。

    男子冷笑一声,回身将坠子正面展示给厅堂里其余宾客。

    “这小倌名字不就叫竹卿吗?”宾客们看到坠子上的字,蓦地一下子全明白了——是男娼馆头牌樵儿偷了竹卿公子的坠子,还要诬赖竹卿公子偷窃。

    所以方才的杖刑、验身都是竹卿在委曲求全。事不该这么办吧?宾客们的不满一时间都聚向樵儿,王管事亦难幸免。

    “是……是小的失察……”王管事苦笑着抹了把汗,“客官,您看……”

    樵儿的脸色是愈发苍白了,表情见鬼一般。面对眼下情形他顷刻明白今天若要平息宾客们的怒火,保住男娼馆生意,樵儿无论误会还是有意陷害,作为始作俑者也必然逃不过一顿罚。

    “管事,奴家、奴家是……”

    慌了神的樵儿求助望向王管事,王管事可是他干爹啊!却不料才一开口,就被王管事回了个“闭嘴”的眼神。

    “你且受着,自有机会讨回来。”

    王管事压低声瞪了樵儿一眼,樵儿张了张嘴,终还是没能把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总算不用死在这件事上了——竹卿松了口气。至于那坠子,竹卿瞟了眼,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拿回来吧。

    宾客心思也都不大在替一个小倌儿追根究底上,他们只在乎按男娼馆的规矩——竹卿既挨了五十杖,樵儿至少也得挨五十臀杖对应。

    至于他们这些宾客,今日又能凭白不花钱看一场打,打的还是馆子里的头牌。

    樵儿愤恨剜了眼竹卿悻悻脱了裤子。

    王管事一声令下,喽啰手里的板子才打过竹卿,又朝樵儿的屁股招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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