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江湖华武★贫富差距-18_第六十章 一万六豪华婚车 开b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六十章 一万六豪华婚车 开b (第7/7页)

。抑压不住的欲望随指节进出间颤颤舒展,涌灌而入的一隙暖流在内,环指蜿蜒,涤漉着挂附在肠壁的精稠。

    白一逸拿唇蹭吻着他下颌尖渗出的薄汗,低哑了嗓音,故意掐了把腿根:“迟总觉得怎么样,服务还满意么?不给加点奖金?”

    “手拿开……”迟九卿挑起一侧微蹙的眉尖,眼睑晕生小片红潮,忽得因xue中抽插的指尖打了个颤,“啊……别碰那儿……”

    僵挺的腰肢扭避不及指腹旋磨而出的情潮激荡,水浪摇曳翻卷,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酥软的。他连小腹都温温然涌上股热意,强压不下的渴慕原本正缓慢支离,却在此刻随那处奔涌而来的燥痒颠倒盘桓、团团裹聚,蜷拢不易的欲望携卷了不尽的情欲洪荒,终究还抵不住吭然一声低鸣,訇然爆裂。

    这副单薄的身躯猛得绷紧又飞快释然,仿佛溺水多时一般,恓惶而急促地剧烈颤荡,肠壁紧掖着指节,将未抽离的整根手指寸寸吞咀。白一逸在这仓皇之间恍然大悟,轻轻戳弄:“是这儿么?”

    灌进后xue的水只多不少,幽闭在内也微微发胀。指下又是一顿搅动,迟九卿险些哭喊出声,攀抱住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极力将惊喘压回咽底,只漏出丝怜弱的低吟:“唔……不要……”

    “刚忘了,原来就在这儿……”白一逸稍稍把他抬高,瞥见冒出水面的艳红性器也挺立着摇晃,又亲了口脸颊,“这就硬了啊?”

    2

    “手出去……嗯……”耳边紊乱的喘息,连同撩动的淅沥水声困束一隅,迟九卿泪眼朦胧里被吻住了唇。舌尖卷袭而入,顶开半启的牙关,擒起他尚且伏卧在内的舌攀绕舔吮。

    白一逸吻得着急,满口涎津沿齿龈唇角淌落。他懊恼地想,水温太高了,泡里头久了实在让人不由得想做。退指出来抚着自己硬起的长根挤进臀缝,顺流向下,压弯的柱头不需探索便能轻而易举地寻到入口。他啃咬着迟九卿的嘴唇,试探地戳了戳,却被晃腰躲开。

    他大为不解,按住腰胯顶蹭:“再来一回吧?”

    “不要……”

    “迟总?”

    得来的却是软软垂眼,不加理会。

    “九九?”白一逸抱着他坐好,抹净唇边的涎沫,窥去一眼神色,放软声调腻腻地蹭着,“宝贝儿~最后一回,硬得不行了,不信你摸摸……”

    他说着要拉手去摸,却觉躺怀里的人轻轻点了点头。也顾不上温不温柔,哄没哄好,扶着rou根就捅了进去。

    迟九卿嘴唇痛麻发烫,刚张一张口,话还没说便被掰开臀瓣,后xue一圈热胀钻心。

    “你他妈轻点儿……”他被顶得泪光滚颤,声音亦是干哑的,后仰脖颈回抱住白一逸轻轻吟啼。

    2

    xue中水温未退,随每一进出流泄而下,又借着全根拔出时的空隙涌入补给,荡起一层细沫。水中沉浮漂扬,抽离的极慢,插入的却也更深,失去油液润滑,湿润肿胀的xue口涩痛不已。迟九卿疼得蹙眉,终于忍耐不下,后环着脖颈的五指张开,扣握住紧抵的颅后发根低低啜泣:“啊……疼,别在水里……疼……”

    白一逸拥他起来,就近抵靠上墙壁,瓷砖冰凉湿滑,裸身伏上去寒硬透骨,犹胜卧冰。水汽盈盈在目,混着泪雾结成小片模糊的云霭。身后涔涔水液滚淌,臀峰掩蔽的秘处却被两指拉扯,曝露在外,有滑凉的液体滴落,随即飞快化成一汪湿泞。

    “什么东西?”迟九卿撑肘欲起,猛然被硬物顶入撞得两腿发颤,踉跄一晃又跌回去。

    白一逸伸手揽住腰,扶着墙壁将他圈在怀里,垂首轻轻吻着后颈:“有点干,挤了点沐浴露……好点没,还疼么?”

    “不疼了……”

    靠卧的瓷片上晕附了大片水泽,依旧是滑溜溜寒浸浸,白一逸抵着他动了几下使不上劲,便只留了半截在xue中轻轻抽送,压低身子贴唇索吻。空阔的浴室里云蒸绕体,狭居在这一角,即便再轻弱的声息也经四壁拢聚,震震回响。

    迟九卿满耳都是唇舌亲吻的水声,汗湿的皮肤贴近又分离的黏腻湿响,如同尖利的刀叉刮蹭瓷器而发出的团团噪杂,掀挠得心肺肝脾都难抑厌弃。他不悦地闷哼,口中翻动的舌身温柔浅舐,连同胀满xue中的性物一并缓缓退出。

    “你不舒服要说话,叫得挺好听的……”白一逸含笑蹭蹭,拨转他一侧腰臀,摊开手掌垫在肩背后,挂满汗津的眉梢发尖在灯光下悠悠晃荡。他生得手长腿长,那样挺拔的一个人蜷缩在此,却情愿弯腰垂首,托抱着迟九卿迈步出去。

    从浴缸到洗手台,再到卧室沙发,算不上多空旷的主卧满室绮靡,迟九卿从来没有这样酣畅地做过一场。仿佛久陷衰草浓荫里的几粒顽石忽逢晴昊,原本湿潮阴寒遍附苔青,有人窸窣拨开丛杂,顷刻之间,曦光朗照。

    原本萎靡近乎衰竭的一方狭仄天地,因此迸发出蓬勃生机。

    2

    他早已如同一尊粗陋浇筑的水泥塑像,被岁月侵蚀得千疮百孔,四下皆是风穿壁膛震栗出的无边哀鸣。八年来前任留下的阴霾经久不散,沉沉拥蔽,困缚得他整颗心枯涸将死——他过得毫无意趣。

    浑浑噩噩的那几年里,他将所有的心力耗费在赚钱和拓宽商业版图上,其间不乏追求者。那些人远比白一逸来得成熟洒脱,许诺给他更多的商业资源,邀请他加入这样那样的商会,情愿纡尊降贵达成利益并不均衡的合作。有女人投怀送抱,有男人故作深情,可他清醒地知道成人世界游戏的规则,从来都不存在坦诚。

    墨千奇嘲笑他天真得近乎是痴妄,说人性冷薄啊,人人生而为己谋私,哪有那么多真情给你?

    于是他也妥协过,在衣香鬓影里穿梭,虚与委蛇的日子年复一年,他渐渐觉得自己似乎已不会发自真心地笑了。他精心雕琢出的罩子华丽而体面,丝丝缕缕维系着各方利益纠葛,可他又何尝不知,全都是假的。

    可往往有些地方,愈是因为虚假,便愈能袒露真情。

    他是被meimei迟思卿拉入一梦江湖的,2018年,那时还叫楚留香。把他从海里捞出来的人,尚未更名清崖公子,江南的茶馆板凳上皓衣添茶的蓉蓉姐,也没变成苏枕雪。

    一入江湖岁月催,至今竟有两年了。

    他懒洋洋地枕在宽阔的胸怀里,听白一逸给他念工作消息,离开将近半个月,公司许多事还需要他亲力亲为。迷迷糊糊快要睡去时已到了后半夜,一场情事几乎将他整个人揉得干皱,再也挤不出半滴多余的汁液。

    白一逸痴痴吻着发鬓,唇上温软湿润,覆在一团细绒上,吹拂得根发摇曳、皮肤轻痒。他仍不肯老实睡觉,不依不饶地亲亲摸摸,抵住额头躬弯起身子柔声喊“宝贝儿”,还要再做。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