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_【白皮小古板】刺激墙纸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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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皮小古板】刺激墙纸碍 (第1/2页)

    视野一片模糊,九灵感觉身上酸痛无比,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好像被人揍了一顿,眼皮也重的要命,努力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视野中,想呼喊他的姓名,待到看清楚他的面孔后只想赶快逃走,挣动无果后才发现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头顶,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酸痛不已。

    眼睁睁看着神相越来越近,却无路可退,绳子捆住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痛,那双手只是轻轻抚摸脸颊,九灵还是被吓得浑身一颤。移到紧闭的双眼,试图抚平那里的褶皱,但是心里留下的疤痕又该如何消退。

    “看看我吧,之前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九灵颤抖着声音如同蚊虫,生怕哪个字让这个人生气又做出让他害怕的事。

    “哪里不一样了?”神相本是要拉着九灵的手来感受自己,这才想起来人已经被自己结结实实捆了起来动弹不得,只好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看自己。“我的脸,我的衣服,都是没变过的,明明是你变了心,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神相紧紧拥抱住那具僵直的身躯,好小,稍稍用力应该就会掰断吧。

    曾经九灵无数次对着神相说最喜欢他的金瞳,那里毫无杂质,让人一看就想起太阳。但如今那里翻涌着的却是看不透的情绪,被那双眼睛看着就好像被盯上的猎物,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神相有个小跟班,无论去哪都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只是夸赞他的脸他的眼睛,直到把人说得不自在了轻咳一声做点什么掩饰九灵才心满意足跳着离开。

    九灵总说最喜欢他,会把自己珍贵的东西献宝一样送给他,天天要他承诺不能把他丢下不管。

    我也最喜欢你了。

    为什么当神相吐露自己的心情时,九灵会离开呢,明明做到了永远不和他分开的承诺,为什么他要撬锁跳窗偷偷逃走呢?

    guntang的触感使神相从回忆中惊醒,手上使了力,这才发现九灵瞪着自己,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脸已经被自己掐得变了形,虽然他竭力压制,但神相知道他在发抖。

    “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药人!”

    这句质问或许是因为恐惧还是哭泣已经走了调子,气势全无,神相轻笑一声觉得这人真是可爱得紧,俯下身在九灵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开始了两个人第一次的亲吻,被死死掐住的下巴根本不受控制,面对凶猛的侵占九灵无力招架,口腔狭窄根本无处躲藏只能被动接受,就连狠狠咬他满口鲜血都做不到。

    姑且将逃避偶尔擦过的舌面当做回应吧,情到深处神相松开了手,转而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只不过退出时一个不注意还是被咬破了下唇。

    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指腹擦过血迹轻轻碾开回想刚才的甜腻,看着还不死心奋力挣扎的九灵,他想起之前遇到的小狼崽,即便乳牙未换,轻轻一挑就摔个跟头,但每次见了他浑身的毛都炸起,嗓子呜咽时不时一声幼稚的震慑,明明害怕得不行还龇牙咧嘴苦苦坚持,其实示个弱就好了,他也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

    那双金瞳早就变了味道,根本猜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现在又居高临下盯着九灵,若不是这绳索将他高高吊起,早就膝盖一软倒在地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杀?那本就是死人还用我杀?我只是看不惯那东西靠你的血液而活。”

    骗子。

    神相对九灵了如指掌,知道他过于依赖魂灯驱使药人冲杀,疏于体术的修习,就连逃跑都乘着魂灯疾驰,若不是对这些一清二楚也不会趁着九灵分神疏忽了对药人的控制,再转过头的时候药人像破烂的木偶一样瘫在地上,大片的红色在白色的天地之间更是刺得九灵头痛欲裂。他无助地按住伤口,药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出去叫他快跑。

    那分明是折断九灵手脚叫他再也不能举起什么反抗。

    九灵觉得这就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泪水风干在脸庞,刀子一般的冷风根本睁不开眼睛,脚下一软滚到了山下。

    是一位好心的老伯把他叫醒的,沧州这样天寒地冻,睡的时间一长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老伯看着他浑身是血又魂不守舍,四处张望好像是有什么食人的野兽对他狂追不舍,瞧他的装扮应是江湖之人,本是不想卷入什么纠纷的,可是他和自己尚且年轻就惨死在外的小儿子太像了,又怎么能撒手不管?

    老伯扶着他到自己家中避一避,待到这阵风雪过去了再继续赶路。九灵如同惊弓之鸟,风声大一点都如临大敌,漫不经心的敲门声如重锤一般砸在他的心上,老伯叫他藏好自己去开门。

    听着熟悉优雅的声音礼貌问着自己是否来过这里,九灵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出一点声音,直到听见了关门声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找到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精怪终于追上了他。

    神相将瘫软在地上的九灵捞起,故作头疼,“跑这么远真是让我好找,应该好好罚你才行。”

    九灵慌张去寻那位老伯的踪迹让神相心烦,但是他不会把这样的情绪表现出来,值得依赖让九灵信任的兄长怎么会不耐烦呢。

    “可是我又不忍心罚你。”说罢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掰过他的头正视前方,九灵这才发现那位老伯已经倒在了雪地里。

    他难以置信连滚带爬来到老伯身边,是被一剑封喉的,这个帮助自己的小老头的生命如那汪血迹,被大雪压在了这个寒冬。九灵看着手上的鲜血,几度干呕,眼前一黑晕死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那老伯又与你有何仇怨!为什么……”

    “为什么杀他你不知道吗。”

    神相居高临下盯着他,俯下身用什么冰凉的东西拍了拍九灵的脸

    “看来你还不知错。”

    那物件划破空气呼呼作响,九灵惨叫一声只觉得大腿上火辣辣的疼,这才看清楚打他的是竹制的戒尺,若不是还有绳子吊着只怕是早就被刚才那一下抽倒在地。

    “我没错!!!明明……啊!别打!”

    又是一记打在了后背,比刚才那一下更加用力。九灵在药王谷长大,那里最是自由没有束缚,何曾挨过这样的打,只这两下就忍不住流泪,哭着喊疼。

    “数数,什么时候知错了就不打了。”

    “不要!呃啊!”

    这一下抽在了胸膛,痛得九灵低下头想蜷缩在一起抱住自己,这绳子根本没有多出半分让他活动,只得在这撑着受苦。

    “呜……一……”

    “二……不要……不要再打了……”

    在疼痛的驱赶下,可怜的自尊心已经被戒尺抽得支离破碎,本就怕疼偏偏这些戒尺都抽在嫩rou上,苦楚没有边界,看不到何时才能结束,只能机械地数着

    自己的痛苦,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已经变成了没力气的抽泣,明明他不舍得让自己哭的。

    “求……求你了……”

    “数到哪了”

    “呃啊!十……十一”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听到他低头讨饶神相这才停下了手,抬起他的下巴这才看清楚,这人早就哭得乱七八糟,眼睛红得不像话,温柔擦去了眼泪轻声问到

    “哪里做错了?”

    好像刚才一脸兴奋挥下戒尺的人不是他一样,此刻换了副表情,耐心等着九灵的回答。

    “我错了……对……对不起”九灵哽咽着说自己再也不跑了,神相心满意足解开了捆着他的绳索,紧紧拥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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