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yin纹法师_胶衣拘束C控身体,当着哥哥的面流N,恶趣味的新道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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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胶衣拘束C控身体,当着哥哥的面流N,恶趣味的新道具 (第1/2页)

    阿尔瓦最近有些魂不守舍,起初他认为只是有些疲惫,但清除魔物的任务不算困难,有时安泊大人也会陪他一起。尽管他只是懒洋洋地待在一边翻翻书,或是随手扒拉死去的魔物尸体,但阿尔瓦喜欢安泊大人的陪伴。

    一天的任务完成后,安泊会在野外为他疏导魔力,他的rufang在魔力积蓄后涨得很疼,腥甜的奶水会在男巫抚摸他湿润泥泞的xue口时激动地喷溅而出,又被嵌在乳尖的晶核堵得难以释放。安泊大人会温柔地吮吸他的rutou,舌尖顶开乳孔,饮下流淌的奶汁。

    阿尔瓦无力地抚摸男巫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脑子被奶头潮喷的快感搅得一团糟,他分不清安泊是他的主教还是主人,甚至分不清是爱人还是孩子。他在高潮时总是胡乱尖叫,有时候是“大人”有时候是“亲爱的”,阿尔瓦留着眼泪乞求:“亲爱的,太深了,求您了,全部射进来。”

    jingye总会如愿以偿灌进他的肠道,有时候还有尿液,这些都会被阿尔瓦遵从命令好好夹住,转换为他魔法回廊的一部分。无论安泊是谁,阿尔瓦始终是他的乳牛牧师、精盆xiaoxue,他的奴隶。

    在yin纹铭刻成功后,安泊通过研究奥古斯塔手札得出结论,他仍然需要通过与阿尔瓦进行性行为加深铭刻程度。在几天的努力下,阿尔瓦rufang上的花序已经爬到肩颈处,在得到内射时会很恶趣味地发光。与此同时,他的炼金仪器在运转了三天又六个小时十七分钟后,终于吐出来一个黏黏糊糊的类似于大号史莱姆的东西。安泊记得自己放进去的明明是失活的史莱姆凝胶,但现在在实验台上爬成一团的家伙,哪怕没有明显的自主意识,至少是能凭借本能进行一定活动的。

    安泊用手指戳了戳,没什么反应,又尝试注入了一些情欲魔力,在隐隐触碰到临界值时,史莱姆怪终于蠕动着裹上法师的手指。

    安泊隐约猜到它的用途,迫不及待想让他的小牧师来试试。阿尔瓦正在前院里照顾花花草草,被安泊推着往实验室去的时候相当无奈:“请您慢一点……到底是什么事?”

    法师的实验室里也不出所料摆满了形状各异的实验用品,尽管屋子里的物品种类繁多,此时实验台上一大坨不成型的史莱姆怪仍然相当引人注目。阿尔瓦在进入这件小小的魔法炼金工坊后,目光果然落在那个蠕动的胶状怪物身上,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安泊带他走到那个怪物面前,男巫表现得异常兴奋,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对着他很甜蜜地开口:“亲爱的,请把手放在我伟大的造物之上。”

    阿尔瓦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好吧,如果是您的意愿。”

    接触的一瞬间,阿尔瓦感受到冰冷的生命力在手心蠕动,他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身旁的法师先生一边向其中注入魔力,一边向他保证:“我发誓,它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随着魔力的注入,怪物裹住阿尔瓦的指尖向上爬,逐渐爬上他的小臂,爬进被牧师法袍罩住的肩颈。在安泊的注视下,尽管阿尔瓦逐渐感受到被紧贴皮肤的窒息感,仍然纵容它逐渐包裹住自己的全身,直到后xue处有什么东西试图向内挤入,阿尔瓦惊惶战栗,却发现自己被裹紧的全身无法动弹,连瘫软在地都做不到。他只能僵立在原地,包裹全身的胶衣cao控他的躯体——也许是出于法师的意志,他被迫岔开双腿,使得果冻状的胶体更便利地深入后xue。阿尔瓦面色潮红,他时刻受情欲驱使,来自后xue的刺激使他激动起来,他感觉到rutou发痒,胸口似乎熟悉地开始膨胀。

    向主教大人坦诚欲望是精盆牧师的职责:“后xue好涨,哈……rutou也勃起了……sao母牛被主人用怪物cao发情了……”

    阿尔瓦想要抚慰两只yin荡的胸乳,双手却无法动弹,他哀哀地乞求:“主人……奶子好痒……”

    安泊很大方地点头:“好吧,那你自己摸摸好了。”

    话音刚落,阿尔瓦四肢着地趴伏在地——这并非是他自己的意愿,而是受裹紧全身的怪物胶衣cao控,向实验室一角的毛绒地毯yin荡地岔开双腿摇着臀部爬去。爬行的过程中,后xue里的东西一下一下顶开他的xue眼,阿尔瓦被cao得大腿痉挛,却不得不被裹挟着向前。

    阿尔瓦仰躺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这是一张漂亮的鹿皮,胶体已经爬上他的半边面颊,使他的头侧着贴近地毯上的纹路,阿尔瓦被涌动的怪物堵进唇舌,发出“唔唔”的挣扎,生理性泪水淌进绒毛里。

    他的手不自觉地覆在胸乳上抚慰,也许是法师对于初次cao控尚且不够熟练,胶衣带动手指的动作相当粗鲁,拇指碾过rutou的力度使得阿尔瓦瞪大翠色的瞳孔大声惊叫。后xue的东西仍然在源源不断地挤进来,将他的xiaoxue撑大到可怖,阿尔瓦几乎忍不住要干呕,却又在密集的撞击中激动地蜷起脚趾,瞳孔yin荡地上翻,将要被过盛的情欲逼到崩溃边缘。

    即便如此,他的双手仍然在尽职尽责地蹂躏逐渐被奶水充盈的rufang,牧师几乎分不清来自胸乳的痛苦是惩罚还是恩赐。在安泊踱步过来时,潮喷的奶水溅了法师一脸,安泊笑嘻嘻地舔了舔唇,捧着脸蹲在他身边:“我就说它很厉害吧!”

    阿尔瓦无法回答,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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