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可掇(又名剃须,然后捡到男高中生)_灯影里(剧情,发烧夜袭,惊喜和指交,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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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影里(剧情,发烧夜袭,惊喜和指交,彩蛋) (第3/3页)

下颌骨,胸锁乳突肌和锁骨的的形状,无语凝噎,大概发烧和喝酒对人的大脑活动有类似的影响,不过也只是许明哲在借病发难也说不定。方承宸拇指发力,把那锲而不舍的脸蛋抬了起来,随后金蝉脱壳,男孩一时笑得很欢畅,不过也没再做什么,两人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锅顶升腾的蒸汽,相对无话。

    他想起了什么。

    “我让你同学把作业带给你了,你看了没有?”

    许明哲挑了挑眉,说没呢。方承宸把过长的额发别到耳后,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一瞬间变得很感性——某个人曾如是说。他虽剑眉星目,两眼却没一点含情脉脉,轮廓又锋利,在被建议留了长发以后气质便温下来。

    “没看也没关系,写得很好。”他往碗里呈满汤,回身道。

    没有回应。许明哲只是抵着墙不动,很疲倦的样子,随后缓步上前端过碗去,这下是他在前,方承宸在后,他看见隔着校服外套也能感觉到的瘦削肩膀。许明哲不剩碗底,和同龄人相比吃相出乎意料地斯文,有种经过鞭策的规范,虽然对泡发的面条毫无怨言,然而吃得不多,方承宸煮得也不多,他上次在桌上就产生了这种印象,即看许明哲进食有种完成任务的机械感,想来是不挑的类型,胃也不会多好。方承宸对此感觉有点抱歉,讲话的频率也跟着多起来。

    “…你平时还写东西吗?”他问。

    “什么?”许明哲把嘴里的水合淀粉嚼了又嚼,说:“…我只在有作业的时候才写。”

    “高中要很多议论文吧,”方承宸接着道,“你那时也写’没什么想说的’?”

    “不,只是我觉得可以对老师说实话。”许明哲低头又夹了一筷,“反正都是些不值一提的想法…要看就去看那些历史考评呗。”

    说罢,他忽地抬头,微微一笑:“不过刚刚那两个问题,我好久没有听过了。老师真觉得我写得好?”

    方承宸已经吃完,只是在旁静静看着他的学生。他并没在许明哲闪烁的眼睛里看到与期望或希冀有关的东西,显得那像个反问句,表否定意。方承宸想,抛开那句浑话不谈,条理通畅,逻辑清晰,写历史题材还能带点文言古韵,这还能不好么。但倘若他自己觉得不好,那么方承宸这轻飘飘的几句也起不了大用,所以他不说,而是道:“还有谁问过?”

    许明哲不语,端起碗啜了一会汤,说:“一个初中同学。”

    他这时靠在椅背上,抬着脖颈,嘴唇因为进食而添上了血色,姿态很放松,双眸很有顾盼生辉的意思,却透着一点捉摸不定的脆弱,不论是因为病体,还是正谈及的东西,而且方承宸知道他这时的意识定然不太清,因为那很像许明哲高潮时的眼神…但没过几瞬,那丝柔软又转为尖锐的嘲讽,也不知刺向哪里。

    “…她算是那时候唯一关心我的人吧,和你有点像,不过…”他含糊道,顿了顿,露出一个近于妩媚的笑,伸手招了招方承宸,并且看着他的脸。方承宸无动于衷了几秒,便叹着气俯身到他耳畔去了,只听见许明哲带着热气的吐息。“但我猜…她只要有机会一定会cao我的,你不一样。”

    方承宸沉默了好一会,他心中感到悲哀,难以动弹,这是属于他的一种特定的僵直,也就是这时候许明哲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继续轻声说话。

    “没关系的,我之前试过了,今晚肯定会好的…我真的要憋坏了…用手就行…老师…可以吗?”

    他一只手搭着方承宸的,几乎算是拉着他,把手伸到了下腹,接着滑进裤子里,皮肤都像着了火烫,腰身打着颤。方承宸算是默许了,握着那段腰腹帮许明哲调到舒服的坐姿,一手抚上对方前头一直半勃顶起了内裤的青涩性器,另一手则缓慢地向下探去,摸到湿濡热乎的花xue,试探性地揉弄了几下,许明哲便溢出一点哼哼唧唧的婉转呻吟,因为发烧导致的黏糊微哑的声音,胡乱拨着面前男人的心弦。他分出手指向后方的rouxue处探近,男孩已是满意地叼住了方承宸的领子。

    一股诡异的感觉突然漫上心头。与其说是预感,不如说是触觉。他几指抠弄了几下那两处,趁着男孩有些痉挛之时拔出手指,那粘连指节间被加热至温凉的泛黄白浊便在光下暴露无遗。这yin靡放荡的事实一下子让方承宸愣住了。他无意识地伸手去又抠挖那内里,愈多粘稠液体就顺着指缝淋下来,把他的手糊得更匀了些。虽然他好像本该对此有所准备,但许明哲居然就凭这几十分钟让方承宸完全忘了这回事,直到听见对方的笑声才反应过来。

    这小孩…是夹了一屁股的jingye…来找他的。

    他回神去看他的眼睛,许明哲靠在他肩上止不住地笑,看上去像是要笑出泪似的,但眼睛并不很湿,被禁锢在身上的那位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一会,手上忽地往更深处捣去,把男孩的笑声滞在喉咙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呵...对不起啊老师,我忘了...头太疼了,忘了怎么烧起来的了。”

    方承宸轻轻地叹口气,像是对孩子没办法的家长一样,目光忽地温而凉下来。是不是故意的,大概已经无所谓了,他抬头看了眼暖黄熏人的吊灯,随后单腿跪在椅子上,让许明哲能搂得他更紧些,同时手指依然保持着有节奏的cao弄。他的指交充满了探索的性质,不同于早已被习惯的暴力亵玩,而是很细致的发掘,对待被他人所滥用的地方小心之极,指腹腾开每一寸rou襞,都像是对待从未涉足的神秘地域,就算那里还粘着jingye,偶或碰到紧要之处,便耐心研究起来,确认反应,直到rouxue的主人喘不过气,身下放松的青涩躯体随着骨感指节的进出,不断地收紧又松弛,在小腹的沟壑上起伏,像是被烤温的海水上翻腾的浪,男孩的大腿时不时紧绷地抬起,虚挂在他腰间,却没有落脚的地方,肢体显出一种僵硬。

    分明第一次第二次都是那样轻车熟路的主动,又或者是病体的缘故,这种温和的cao法似乎让许明哲很没有安全感,揽着方承宸脖颈的手扣得死紧。微凉汗滴顺着男人长发的末梢滴在少年的脊背后时,颤抖也随之传达到隔着湿透的布料紧贴的另一具身体上。方承宸把用来侍弄男孩分身的手腾出来,只用手臂轻轻揽住许明哲的肩背,他偏头正看见他紧闭的双目,微拧的眉和战栗的睫毛,兀地想起那个桌案前仓促的湿吻,他虽然被动,却更平静,而男孩的主动里则透出不熟此道的讯息。于是方承宸凑近那脸颊,轻啄了那对微张的唇。

    许明哲倏地睁开眼睛,受惊般在吻离开后迟来地别过脸,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又缓缓地扭过来,在对方的领口边蹭出一小片褶皱,方承宸复已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点恬静的侧脸,很奇怪,明明是高鼻深目的长相,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些说不上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听上去无比陌生,大约一直怀疑的那个词汇就叫做“温柔”,但落在他的皮肤上,几近于烫伤。

    最后的一下,许明哲的腰猛地抬高,随着方承宸抽出手而结束,他的腿最后还是垂下来,搭在椅子边上,抱着方承宸不放的手也松开了。方承宸则是抬手端详了一下自己手指间悬吊的黏糊糊亮晶晶的爱液,和被打发出来的白沫,还有小臂上新射上去的精水。他习惯性地淡淡蹙眉,神情却简直称得上正直,没带任何情色意味的纯粹注视,也不显得厌恶,不是在看许明哲,而是单纯地在看许明哲弄出来的一片狼藉。许明哲好像看不下去他这幅样子,用一臂掩着脸,喘息着,脑袋像烧成一坨浆糊。

    “我们去洗澡吧?”他听见方承宸这样说。那张苍白英俊的面孔背对昏黄的灯光,凌乱的发丝有些粘在颊侧了,但他的确好像是在轻声询问许明哲的意见,眼神里有些异样的光晕,但谁都说不上来那时什么,就像上方的灯光一样,于是他也听见自己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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