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氏悲歌:费家美人和老肥丑记事录_8 彻底堕落的费旭,第三美人登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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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彻底堕落的费旭,第三美人登场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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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一面之缘后,柳沉便如着了魔怔。

    每次来费家必绕道西跨院,或借故送些江南特产,或捧着诗集装作偶遇。有次为等费霜路过,竟在穿堂风里站了两个时辰,待那袭月白长衫终于出现时,忙不迭递上温热的手炉,换来的不过是对方淡淡颔首:"表哥既畏寒,日后不必专程相送。"

    三载春秋流转,柳沉渐渐摸透了表弟的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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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卯时初刻,费霜定会在东厢书房研墨临帖。他便提前半个时辰候在窗外,借着晨光描摹那伏案的剪影;每月十五宗祠祭祖,他总设法与费霜并肩而立,只为能嗅到对方袖间若有若无的墨香。

    可无论他如何费尽心思,费霜始终如高岭之雪,连眼角余光都吝于施舍。

    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好不令人惋兮。

    这朵清冷的雪莲花是对柳沉没有心思的,但是费家另外一个小公子,九公子费旭却是在去年那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被柳沉救后,一颗芳心暗许。

    去年霜降那日的马场惊变,他纵马时马鞍突然断裂,千钧一发之际被柳沉飞身扑下救起。少年惊魂未定地偎在那古铜色胸膛上,听着耳畔擂鼓般的心跳声,忽觉比坠马时更教人头晕目眩。

    自那之后,费旭总在晨起额外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将月白衫子换成柳沉偏爱的黛青色。中秋家宴上,他特意坐在柳沉斜对面,指尖绕着流苏垂落的玉佩,脆生生道:"表哥可还记得去年此时?"

    柳沉正望着主位上抚琴的费霜发呆,闻言慌乱举杯:"啊...记得,那日的螃蟹倒是肥美。"

    青瓷盏与银筷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惊得费旭眼底的星光碎成冰碴。

    更可恨那柳沉偏要在祭祖时挨着费霜站,连递香的动作都格外轻柔,倒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费旭躲在银杏树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待众人散去,他故意踢翻烛台,火苗瞬间舔上垂落的帐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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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救我!"费旭尖声呼救,却见柳沉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费霜所在的东厢。他蜷缩在烟雾中,看着那道古铜色身影护着六哥冲出火场,忽然低低笑出声来,眼泪混着烟灰流进嘴角,又咸又苦。

    嫉妒是会使人发疯的,费旭也不例外。

    议事厅雕花木门开合间,他眼巴巴望着那道古铜色身影终于踏出门槛,却在转身瞬间如被磁石吸住般,朝着西跨院青瓦飞檐的方向走去。廊下铜铃在热浪中发出细碎声响,搅得他心尖发颤。

    昨夜那噩梦般的记忆突然翻涌——钱大发油腻的手掌在他rufang上揉捏,在舔舐他的后xue的时候,yin笑侮辱他:"九公子又如何?不过是个没人要的贱货……"

    他蜷缩在角落,指甲抠进青砖缝隙,听着远处西跨院传来的琴音,明明是同一个屋檐下,却隔着天堑般的距离。

    此刻,他看见柳沉立在费霜廊下,晨光里笑得如沐春风。那柄他常年悬在腰间的羊脂玉佩,正被递到费霜如雪的掌心。

    费旭瞳孔骤缩——一年前上元节他哭闹着要这玉佩时,柳沉明明红着眼眶说"这是家父临终遗物",如今却这般轻易地赠了他人。

    石榴花在烈日下恹恹低垂,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费旭踉跄着扶住廊柱,喉间涌上腥甜。他想起昨夜挣扎时,钱大发说他可以帮他搞到表哥,让碍事的人消失……

    "表哥……"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惊飞了梁上两只亲昵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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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沉转身时,他看见他眼底闪过慌乱,随即被费霜清冷的目光冻结成冰。热浪裹着荷香扑面而来,费旭忽然轻笑出声,笑声混着血沫碎在阶前——原来这世间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落在皮rou上的。

    蝉鸣在烈日下突然撕裂,费旭盯着钱大发颤抖的指尖,忽然低低笑出声来。那笑声像碎冰碴子刮过青石板,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起。

    "九公子……"钱大发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太湖石。昨夜那具温软身子在他身下挣扎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此刻却见对方眼尾泛红,喉间滚动着血腥气,"您、您这是……"

    "钱大发,你敢对我做出那种事,你就该知道会有今日下场!"费旭猛地挥手,两名铁塔般的壮汉立刻上前,铁索缠上钱大发脖颈时,他听见自己颈椎发出的哀鸣。

    钱大发瘫坐在地,裤裆洇出深色水渍:"九公子饶命!我愿做牛做马……"话未说完便被费旭一脚踹在下巴上,满口碎牙混着血沫喷在太湖石上。

    "做牛做马?"费旭蹲下身,从袖口掏出一柄短剑尖挑起钱大发下巴,"你当我费家的马厩是粪池么?"

    他忽然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指尖抚过对方股沟间黏腻的排泄物,"昨夜你弄脏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死期?"

    钱大发浑身发抖,忽然瞥见费旭腰间玉佩折射出的冷光——那是柳沉去年赠给费霜的生辰礼。

    钱大发喉间溢出濒死的呜咽,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费旭泛着冷光的剑锋:"我、我有法子让六公子永远得不到柳公子青睐......"话尾被突然抵上颈动脉的剑尖截断,喉结在锋利的刃口上微微滚动。

    费旭淬毒的冷笑混着蝉鸣渗进他耳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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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大发嗅到死亡逼近的气息,却仍存着蝼蚁般的侥幸。

    他肿胀的嘴唇扯出谄媚弧度:"九公子不妨试想,若六公子被……"话未说完便被费旭骤然踩住裤裆的绣金皂靴碾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我让你说!"费旭靴底在血rou模糊处碾出刺耳的骨擦声,看着钱大发涕泗横流地蜷缩成虾状,忽然用剑尖挑开他额前汗湿的乱发,"再敢卖关子,我就把你舌头钉在梧桐树上。"

    "我说我说……"钱大发在剧痛中崩溃嘶吼,哆哆嗦嗦的说完了他的毒计,在他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费旭手中短匕已精准剁下他左手小指。

    断指落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惊飞檐下栖鸟。

    “啊!!!!!”钱大发一身凄厉的惨叫回荡在费家偏僻的小角落。

    费旭捏着带血的匕首抵住钱大发颤抖的眼尾:"若办不成事——"他突然将染血的匕首尖戳进对方大腿动脉,"我就把你绑在水车轴上,让粪池蛆虫钻进你烂掉的肠子。"

    蝉鸣在午后热浪中扭曲成尖锐的哨音。

    钱大发望着费旭被阳光切割成两半的脸,左边是天真无邪的梨涡,右边是淬着冰碴的瞳孔,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怎样的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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