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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张鸿一顿,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第1/1页)
温寒自然注意到了丹田内的异样。虽然全身燥热,但不至于让他方寸大乱,甚至于有闲心琢磨天道是不是给他身上刻了个yin纹。 …不可能的吧。天道之所以为天道,不得偏私也不得用些奇怪手段干涉凡间。先不说天道在自己身上刻这个东西会耗费多少代价,天道若是要惩治他险些杀气运之子,怎么会用这种手段。 如果天道真的是刻意往他身上刻了个yin纹,他现在就不惜代价地把张鸿杀了跟天道爆了。以天道对温寒的了解,为了保全气运之子,应该不至于… 吧。 温寒还真不确定。天道都能画大饼给他吃,还拖欠报酬了,真给他刻个yin纹恶心他也说不定。 复杂情绪在温寒胸膛间翻涌一阵,但情欲翻腾快要侵袭理智,他难以继续思考,只得合眼默念清静经,希望太上老君能帮上一点忙。 同于此时,隔壁房间内的张鸿正在尝试结婴。 其实他应该在洞府或者是峰顶某个没人的场所进行结婴,一来是避免打扰,二来是防止雷劫误伤他人。但张鸿自达到金丹大圆满阶段以来,每每尝试结婴之时,便察觉到经脉之中有种阻滞灵气运转的力量,令他无法顺利凝聚灵气。 这是他重伤痊愈后第一次尝试冲击元婴期,比他预想的要顺利太多。 张鸿本来打算若是天边出现任何劫云的踪影他就立刻停止,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直至他快结婴完成了,天空仍然晴朗得很,一片湛蓝甚至鲜少能看见撮白的。 张鸿缓缓吐出一口气,加快吸纳周遭空气中所蕴含的灵力,房间内的灵气浓度逐渐稀薄,变得与山脚外门弟子所处居所的灵气浓度几乎无差异。体内金丹被浓郁到几乎能凝成液态的灵气所包裹,在张鸿的聚积与压缩下,逐渐变小,隐约形成一个婴儿的形状。 张鸿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看了看内府中浮着的淡青色元婴。 张鸿:?我雷劫呢? 张鸿记下此事,准备下次在与掌门会面时汇报此事,并尝试将灵识铺展开。 元婴期与金丹期虽只有一阶之差,差别却是一个天一个地。张鸿将比原先扩大三倍不止的灵识铺展到整个问剑峰,一草一木的起伏都能被他所察觉。 隔壁房正受yin毒所害的温寒自然也逃不过他的灵识。 小师弟受难,自然是要相助的。张鸿充分发挥同门情,前去敲对方的房门。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温寒被情欲所扰,思绪混乱,正同难以解决的性欲做斗争,一边念着三清老祖太白金星尝试静心,一边隔着层布料抓住自己的yinjing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没心思注意身外的动静,甚至无意识地轻哼出声。 张鸿听着屋内细碎的动静,灵识已经大致扫过屋内景象,知道小师弟目前的状况。但张鸿,完全没有避让的意识,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若是平时,温寒该能察觉张鸿入侵他的私人领域。可惜温寒正苦于身体的问题,而张鸿又考虑到小师弟的身体问题,将元婴期可能产生的威压收敛得一分不露。 温寒已经忍耐到极限,即便是外衫在动作间拂过肌肤的触感也会引起一阵令他战栗的酥麻感。就在他忍无可忍准备尝试再次从根源解决问题时,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温寒猛然从自己的世界中抽身,想要质问却无法自控地发出轻哼,对方的掌心温热,在这种他急需降温的情况下无异于火上浇油。 张鸿看到的是青年抬眼,似恼怒极了瞪着他,却因为面颊的红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是邀请他做些什么,衣衫半敞却将关键部位遮得严实,似引诱人去亲手揭开那层恼人的布料。 张鸿这才发现,温寒还挺好看的。要是换个人在这里的话温寒就要倒霉了,幸好他张鸿,为人刚正不阿,不会随便对小师弟做些什么。 …虽然下腹隐约的异样让他的想法没什么说服力就是了。 张鸿对于医药方面的知识不算了解,只能勉勉强强算得上粗通,对于这种情境完全可以算陌生,最后将对方的情况定义为走火入魔。他将温寒从榻上扶起,斜倚在榻沿,顺手帮他将外衫拉了拉,把乍泄春光遮掩好。 温寒显然看到他下身的衣服被顶起来了,抽出手腕把张鸿扯他衣襟的手挥开,嗓音嘶哑地赶人,“滚出去…” “别动,我不会害你。凝神。”张鸿看着重新被挣开的外衫,一合眼,按住温寒作乱的手把人扶稳,顺手往他嘴里塞了颗万能解毒丹,灵力顺手腕进入探查他的身体状况。 很显然张鸿没想到温寒的灵力此时也有催yin的效果,后果显而易知,在张鸿的灵力顺着温寒的经脉探查一圈,并成功看到他丹田中的异样时,张鸿已经中招了。 温寒昏沉中只觉得有东西似乎怼到了他腿上,等他勉强能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事物上时,看到的就是张鸿低垂的眼睫和潮红的眼角。对方虽极力压抑但是仍然易于察觉的气息紊乱。 温寒:…cao。 温寒有点崩溃,他真的很想踹张鸿一脚,他也这么做了。 …然后没踹动,温寒情绪上头忘了他们有修为代沟了。张鸿跟焊在地上似的,温寒只觉像是踢到了块石头,石头什么事都没有,他脚疼。 而张鸿,显然这辈子还没有任何关于房中事的实战经验。温寒看着他毫无羞耻心地戳了戳自己腿上杵着的东西然后不管了,只是用一种求知的眼光盯着他看。“你的体质,真奇怪…这是天生的吗?”居然解毒丹也没有用。 本来就不太喜欢别人靠的太近的温寒崩溃:“你能不能管管你顶着我的那玩意再说话?!” 张鸿:“抱歉。”挪了两寸,确实没顶着温寒了,只不过大炮竖着像是要往他身上轰的。 温寒觉得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崩断了。 “是没人教过你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是吗?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说话,你这玩意杵着是想轰死谁?滚!” 张鸿视线往他腿间瞄。 “你自己闯进来的还想说我跟你对轰了?!” 张鸿:“我是想来…”帮你的。 张鸿一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能解决自己的问题,也能解决小师弟的问题。 “…你做什么?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不会打你了!张鸿!张鸿你滚出去!” 张鸿向前,温寒便退。直到张鸿把温寒逼到一个退无可退的角落里,才把温寒的手一扣,拎小鸡似的拎起来放回榻中,并把极尽努力将自己缩起来的温寒摊开展平了,压住他试图往自己脸上踢的脚。 温寒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无助和崩溃过,哪怕是天道要求他和家庭断绝关系,背井离乡去别的地方做杀人的事的时候也没有。他原本修为便不足以将张鸿如何,此时因情欲身体有些发软,更是难以反抗。 温寒眼睁睁看着本该跟谪仙似的凌霄门大师兄,掀了自己的外衫,手往下腹三寸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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