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本命剑_强迫大师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强迫大师兄 (第1/1页)

    贺闲忽觉身下一凉,私处极为羞耻地暴露在了天光下。

    他握住了裴钱拽他裤缝的那只手,哑然失色道:“师弟别再执迷不悟。”

    话音刚落,裴钱抱着贺闲的腰,将人推去青岩下。

    稍加抬头,便能瞧见头顶遒劲飞扬的“鹤栖”二字。

    鹤栖山有鹤师兄,亦有那品行样貌无可挑剔的贺师兄。

    然此刻,贺闲面色微沉,似有不耐,目中皆是隐忍。

    裴钱又吻了下来,堵住了师兄的嘴。

    他一边吻着,一边嘶哑道:“一步错步步错,师兄虎口夺食,无异于放虎归山。”

    裴钱的确是被贺闲罩着,得以留在鹤栖山苟延残喘。

    换句话说,眼下这种无解局面,是贺闲一手酿成的。

    裴钱用舌尖撩拨着贺闲口腔每一寸软rou,舔舐着他的每一道牙龈。

    同时他手里也没闲着,一手碾压着贺闲的rutou,一手缓缓缠上了贺闲的阳器。

    在触碰茎秆的那一刻,裴钱手都是抖的。

    同时他还发觉,贺闲浑身一僵,剑眉微蹙,眉间像是落了一点积年不化的旧雪。

    裴钱如此想,既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就算撞了南墙,他也回不了头了。

    他抚慰着贺闲的阳器,贪婪地描摹着每一寸细枝末节。

    能清晰感受到茎秆在耕耘当中茁壮成长,他将指腹擦过冠顶小口,贺闲也会跟着浑身一颤。

    裴钱蹲着身子,缓缓将脑袋埋入了贺闲的胯下。

    贺闲有柄修长的竹枝剑,此刻正悬在腰间。

    剑柄呈现出珠光宝玉的墨玉色,其上环绕竹枝,惟妙惟肖,精巧绝伦。

    可当竹枝剑抽出来的那一刻,雪色剑锋迷人眼,杀人十步于无形。

    贺闲牙关紧咬,似乎刻意压制着某种情绪。

    裴钱用了些力道地taonong着贺闲的阳器,忽然很想看看此刻贺闲的脸。

    他从未见过贺闲生气的样子,就算当年自己惹了大祸,贺闲独自承揽,仍是一笑而过。

    贺闲总是对他百般包容,以至于裴钱觉得,就连这次也是。

    可当裴钱抬头那一刻,贺闲眉目仍是拧着的,愈加衬得他五官深邃,多了一丝不可多见的锋芒。

    裴钱心底忽又生出一丝难过,如今到了强迫师兄与他做龌龊事的地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裴钱心下一决,已顾不得其他,用唇舌缓缓裹住了贺闲的前端。

    贺闲忽觉自己置身进了一场温柔乡里,从齿缝渗出一声低喘。

    他撑着裴钱的额头,迫使裴钱与他分开。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以强硬口吻呵斥道:“师弟够了!”

    裴钱宛若着魔一般,将阳器吞得愈深,低声道:“怎么也不够!”

    他恋恋不舍地将阳器吐了出来,开始润湿着贺闲的腿根,一路向上,似乎想要偿遍贺闲的全部。

    他含着贺闲沉甸甸的囊袋,舔舐着每一道皱褶。

    贺闲的阳器生得漂亮,与他白皙肤色相当,此刻又因充血缘故,渗透一丝诱人的淡粉色。

    高耸笔挺,不见一丝弯曲,像极了他那把佩剑。

    裴钱将这柄见血封喉的利器托在掌心,宛若拖着一件举世无双的大宝贝。

    他的鼻尖沿着贺闲的轮廓游走,轻嗅着草木中混浊的淡淡麝香。

    未等贺闲反应过来,他又将阳器含入了嘴中。

    他不再急不可耐,不断用舌尖逗弄着铃口,品尝着师兄前端分泌的清液。

    他用舌尖扫过沟壑,每一次侵略,都能叫贺闲颤栗不止。

    贺闲也曾与他坦诚相见,但他从未见过贺闲利器昂扬,春光乍泄,同他意乱情迷的样子。

    贺闲面上虽隐忍,可胯间高耸的物什却出卖了他。

    伴随裴钱每一次吞吐,贺闲终于撬开牙关,忍不住发出些许声响。

    喑哑,低沉,裹挟着男性独有的浑厚嗓音,以及他那积深不厚,积年不旧的无边欲望。

    兽欲战胜了理智,贺闲也曾自渎过,每一次都是待到夜深人静,不让裴钱发现。

    许久不曾疏解过的地方一触即燃,承载着他的蓬勃欲望。

    他扶着裴钱的后脑勺,迫使他将自己的阳器吞得更深。

    贺闲缓缓摆动身姿,不由自主地顶着胯,他急需找到一个释放的端口。

    伴随他每一次耸动,腰间长剑便会叩向岩壁,铛铛作响。

    裴钱口吻着贺闲的阳器,察觉这根物什愈加guntang。

    随之而来,贺闲的气息也愈加紊乱。

    青色经络跳动,整根抽出,复又全数挺进,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贺闲薄唇微张,津液漫出牙关,滑过嘴角,一点一滴坠在下巴上。

    宛若春雨一般,淅淅沥沥落去了裴钱的鼻梁。

    简直是胡闹至极!yin靡至极!

    裴钱吞得有些难受,想要整根吞下显然不大可能,可他又牢牢吮着贺闲的阳器不放。

    伴随铃口溢出的清液越来越浓,裴钱就差将贺闲的阳器含化在唇舌之间。

    他也有小心思,只要将剑修元阳一滴不剩侵吞入腹,修为高涨指日可待。

    美人如玉剑如虹,贺闲翩然如白鹤,一舞剑器动四方!

    裴钱曾想,他这样的一个人,不该受制于人,更不该让道侣拖累他。

    可眼下,他正挟持着贺闲的要害,用他的唇齿啃咬着贺闲的要害。

    裴钱扶着贺闲的臀,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处肌肤,嘴里还发着yin荡的吞咽声。

    贺闲面泛潮红,在那漫无边际喘息的当中,混浊着nongnong的鼻音。

    伴随他顶胯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那绵延无尽的雾霭当中瞧见了天光。

    裴钱牙关酸痛,他听见贺闲那急不可耐的喘息声。

    他要见证师兄释放时的样子,瞧见他情欲满满的样子。

    贺闲面上有着晕不开的潮红,齿缝津水越渗越多,几近成线。

    伴随他浑身痉挛,锋锐的阳器狠狠一挺,向裴钱咽喉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贺闲不断抽搐着,阳精积攒许久,冲击力度很大。

    灼热暖流汹涌袭来,不断拍打着裴钱的喉腔,令他止不住地咳嗽。

    贺闲粗鲁地将阳器抽出,已经rou眼可见变成了深红色,愈加锋锐骇人。

    刚释放不久的阳器前端仍坠着白浊,不见萎靡,竟又膨胀了一圈!

    裴钱口腔弥漫着浓郁麝香,还未及时将精华吞入腹中,忽又被人按着脖颈,将他粗暴地抵在青岩下。

    头顶“鹤栖”二字,见得愈发清楚。

    贺闲以骑乘姿势,将全身力道都抵去了裴钱的股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