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 Wind Shade(纲白)_下:Crescet 新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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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Crescet 新月 (第1/2页)

    渴望鲜血的恶鬼,会做什么样的梦呢?

    01

    沢田纲吉找到了他的风,这是人生里程碑,本该是舒心的事,他却在睡梦中无法安眠。

    近来雨水不断——他讨厌下雨,无数水滴落在木隔板上的声音令他心神不宁。

    于是他生出搬走的念头,又怕那甜腻腻的房东会做些出格的举动,于是沢田纲吉开始频繁的请假,甚至有一次带着他那巨大的行李箱走了;三天后他归来,白兰在纲吉身上发现些不属于他的痕迹。

    白兰正被沢田纲吉压在门板上,青年身上带着过氧化氢的味道,白兰知道他的藏品又增加了。

    沢田纲吉的烦躁情绪并没有被血与骨填平,他略显粗暴地进入白兰,吝啬得连个亲吻都没有,架着那修长的腿把他弯折起来,像对待动物一样。白兰的腰快断了,但疼痛没能打断他享乐,下面被摩擦得火热,纤薄的唇喘息着,努力撑着门板好让沢田纲吉更用力些。

    腿间糊的都是沢田纲吉的东西,它们的主人把白兰带回床上,心情似乎平缓了些。他揽着他的腰,跟他讲玻璃瓶里那个人故事,柔和却不带感情,好似不太满意这个藏品。

    白兰耳朵听着,手去解青年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器官,带领他进入自己的乐园。

    就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沢田纲吉身上的疤——很新鲜,刚结的痂还很薄,是被什么粗钝的东西划的——伤人者极其用力,周围的皮rou翻卷起来,又青又紫,想必沢田纲吉疼得嘴唇发抖。

    白兰爱惜这具身体,正如他爱惜纲吉的指甲,爱惜他粗长guntang的东西,爱惜他无害的假笑,于是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唔——我会告诉你的,但在那之前,我快被夹断了……你轻点可以吗?白兰君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纲吉眉间都是隐忍,开口求饶,于是白兰得意洋洋地抬起屁股吃到底,揽着那披着人皮的怪物亲吻,想尽办法玩弄他。

    现实与白兰预想的答案有点偏差,沢田纲吉不仅因为疏忽而在狩猎过程中被反击,还放跑了他。

    “他是个警察。”

    沢田纲吉在保养他的情人们,打磨,擦拭,上油;崭新的软骨泡在溶液里去除脂肪,在灯光下静静躺着。

    “他有点奇怪。”

    沢田纲吉这么说着,收拾好东西,告诉白兰:“我不确定是否想要他,但我觉得,有了他的风,也许就能睡个好觉。”

    青年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白兰担心极了,拉着他的小店员裹进毯子里,哄他入睡。

    02

    云雀恭弥是条狂犬——混这个城市的人这么叫他,暴力执法的、腐败政府的狗。

    他在夜晚巡视他的地盘,街角多出个接客的青年。没见过的、陌生的外来人。

    攻击性为零的蠢脸,小动物一般瑟缩,是只误入歧途的小兔子。看到云雀投过来目光,兔子怯生生的告诉他,自己刚刚出来卖,价钱好说。

    云雀恭弥把人带回家,还没把鞋脱掉,他就被猛击太阳xue短暂晕了过去。

    他大概失去意识几十秒,清醒过来后人意识到自己被死死绑在地上,对方从后腰掏出刀具,眼神冷静而狂乱,简直判若两人。

    他见过这双眼睛,不如说印象深刻。

    十五年前,某个惨绝人寰的犯罪现场,全家死于种族主义者的屠杀,腐败的尸堆里竟然还有幸存者。

    云雀恭弥从气味绝望的血水泥潭中将他抱出来,那身上沾满亲人rou沫的小孩,有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在警灯的映照下,不时折射出红蓝两色的光,竟让心狠手辣的警官生出鸡皮疙瘩来。

    “沢田……?”

    他不记得孩子叫什么,但是报告书里受害者家庭的名字他反复提及不下几百次。

    兔子——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停下动作,短暂端详着云雀恭弥的脸,随即去翻找他身上的证件。

    沢田纲吉很容易就找到了警徽与配枪,他仔细读着照片下那几行职位陈述,并在这几秒内熟练迅速地拆散他的武器——他不喜欢枪,他喜欢更加优雅的武器。

    “云雀……是云雀先生?”

    那动物发出疑惑的声音,低垂着头。

    多年办案的经验让他嗅出不自然的味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扭曲得不自然,比他接触过的任何嫌疑人都要可怖。

    云雀恭弥不知道这个假装卖春的家伙想对顾客做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金钱交易——他想要用那把刀做点什么,看架势显然是个惯犯——那是柄气息危险的利刃。

    云雀深吸一口气,猛然挺腰站起来。他踢开鞋跟里的弹簧刀片割断绳子,随手抓过玄关的雨伞,朝着袭击自己的人物横扫过去。

    猎物是认识的人,这不是首次,沢田纲吉喜欢玩弄毫无防备的家伙们;但遇到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还真的是头一回。

    沢田纲吉堪堪躲过向着颈动脉袭来的伞尖,粗糙的金属划破了他的前胸,留下道闷痛火辣的伤痕。他看了眼退到安全距离外的云雀恭弥,捡起刀插回后腰的刀鞘。

    “看来……还得失眠。”

    青年呢喃着,迅速转身离开,跑入夜幕中。云雀恭弥抓着直柄伞去追,只看到昏暗宁静的巷子。

    云雀恭弥半夜三更挺着裤裆,还被袭警,站在空荡荡的小区门口,愤怒至极,提膝将那没什么用的伞折成两段。

    靠,心理干预小组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吧?都弄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沢田纲吉连续失眠,请假在被窝里干瞪眼,白兰少了得力的店员,干脆关门在家。

    纲吉把白兰当成抱枕——抱枕面容俊美,邪气冲天,任由青年压着,按着节奏轻轻拍着纲吉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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