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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孕期小妈玩到喷N (第2/2页)
抹胸束着他雪白的胸脯,此刻正由于梦中动作向上卷起变成一条欲盖弥彰的布条,微鼓的乳rou如同两块粉圆的雪媚娘在布条下方颤动。柔软的脂腴堆积在腹部,被交叠的双手托住。我越是看,越是怒火中烧。尽管他还记得穿上了内裤,可毛不易竟然允许外人看见他如此yin荡的一面,却避我如蛇蝎,一想到这里,我就嫉妒地发狂。 也许是感到寒冷,毛不易慢悠悠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收紧团在身侧的被褥无果,许久才回魂,呆呆地看着我。他醒来时从喉咙里发出柔软的呜呜声,由于长时间睡眠略带些沙哑的气音,活像只矜贵的猫儿。若是平常,我大抵会对这样的撒娇心生怜爱,可是放在这种境况下,我只觉得他在发sao。 毛不易看清我之后强装镇定,徒劳无用地用手臂掩住那两块饱胀的玉蒲团。他竟然还拿出主母的身份呵斥我,我却觉得他这样虚张声势的样子有趣的紧。我现在理解猫爱玩弄麻雀的心理了,与一个你势在必得的猎物游戏,确实饶有趣味。他问我通乳师在哪儿,我用行动回答了他。 撕开那块白纱比我想象的容易。我压着不断挣扎的毛不易,扯掉他的遮羞布,露出那两颗因为胀乳变得艳红的乳豆。我一捏上去,毛不易就突然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可爱的小圆脸包子一样皱起。好疼。他眼泪涟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逃脱的希望。会很疼吗。我放缓了力道,手掌贴着圆润的rufang让它们轻轻抖动。他呜咽着落下泪来,刚刚我的揉捏在脆弱的皮肤上印下了清晰的掌印,随着他羞恼的情绪变得粉红。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扳倒老头子并不真正弥补了我征服的渴望,小毛,我所谓的小妈,更像一个我父亲灵魂的延伸,占有他如同吞噬了我父亲的一切。我的父亲,可怜可怕的企业家,辜负我母亲的负心汉,垂垂老矣的男人,他的欲望,他的意志,他的威压,他翻云覆雨的权力,此刻都已经雌伏在我身下,被我收入囊中。 而毛不易本来也是个很好的战利品。他摸清了形势,知晓我父亲在时我决计不敢如此偷吃禁脔,便也不再挣扎,逆来顺受一样松开了被我钳制的手腕。他是个聪明人,尽管我本来期待他向我献媚,不过对于他高傲倔强的本性而言,这估计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了。我把手铺开抓住毛不易柔软丰美的胸乳,隔着薄薄一层皮,我能感受到里面充沛的乳汁,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旦触碰,饱胀的两球白液就会喷涌而出。我特地将指尖的薄茧贴上rutou,不紧不快地摩擦,刺激着他的神经。毛不易从喉咙里泄出几句断断续续的骂声,又慢慢变换成无力的喘息。我起了玩心,用虎口把饱满的圆团揉面似的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又重重地向中心推挤,让白rou聚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两颗樱桃也在我的指缝间被拉扯夹紧,差不多被扯成了艳丽的长条。毛不易咬牙绷紧脸rou,我就在他鼓起的白面皮上咬一口,惹得他啜泣不止。 涨奶期间的毛不易果然乳量惊人,我只觉得乳rou在从我手掌间溜走,如同奶油流心融化在他胸脯。我猛得松开,那胸乳立即恢复了圆软布丁状,还由于惯性轻颤了两下,看上去十分可口。 我当然要尝尝这等美味。俯下身子将rutou含进嘴里的时候,身下的躯体发出了一道婉转的呻吟。我再动作又没什么反应了。恐怕是老头子调教出了条件反射,这个念头忽然又激起了一阵不快,我脑子里全都是那天偶然看到他在我爸身上骑乘的模样。我一面吸他的rutou吸的滋滋作响,一面两手并用揉着这诱人的两团肥奶子。孕期总比平时更敏感些,毛不易渐渐不安分起来,浑身发抖,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我也不管他,又吸又咬,仿佛不懂事的孩子渴求母亲的乳汁。许久没有成效,在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我轻轻咬了一口,忽然被喷涌而出的乳汁滋了一脸。 毛不易全身泛起高潮的熟红,翻起白眼止不住的流口水,像是被我玩坏了。刚刚喷出的奶沾湿了一小块床单,新鲜的乳滴顺着挺起的轮廓慢慢淌下来,在乳沟里汇成一滩。我握住他一只rufang用力一拧,就飙出一道细细的奶柱。好像喷泉。我漫不经心地想,下意识舔了舔手上沾染的液体。没什么味道。我把手指塞进毛不易张开的嘴肆意搅动起来,他的涎水混着乳汁流下下颌,把颈窝里也弄得亮晶晶。 另一边的乳孔还没通,不过收到了一侧绝顶的刺激,也开始渗出奶水,看上去靡烂又yin荡。我没揉几下就又看见了喷奶的绝景,小母羊的奶汁流的到处都是,几乎能喂饱一片羊群。有他的yin叫做背景乐,我吸空了最后一滴奶水,刚刚填饱肚子就看到他夹紧双腿遮掩同样汁水泛滥的下体。我撕下他几乎毫无遮盖作用的蕾丝内裤,由此得以一窥他下体的全貌,和我无数次手yin时想的一样,是粉色的。那朵小rou花被yin水泡的烂红,诱人地泛着光。 毛不易忽然毫无预兆地哭出声来。他用手掌捂住眼睛,但是他的鼻子,嘴巴,还有奶子都在哭。我不喜欢听到他的嚎啕,所以我今晚第一次开口了。 我和他说:“妈,我爱你,你别哭了。” 说完,我拉开他的大腿直接提枪干了进去。孕妇的逼很紧很爽,那一晚我干了他三次。 他现在属于我了。 他每晚挺着大肚子挨cao,我可怜可爱的小妈,肚子里怀着老子的种,逼里夹着儿子的jingye。我丢掉了老头子给他买的所有情趣内衣,给他换上新的。我照旧让他做我的秘书,把他的孕肚塞进改制的西装,然后压着他让他在办公室为我koujiao。 我是个疯狂的儿子。所以我在小妈临盆那天拔掉了我爹的呼吸机。在我的父亲的心跳归零的那一刻,我的meimei降生了。她初生的啼哭让我欣喜地发狂,我搂着她,好像我才是她的生身父亲。 生产后的毛不易很憔悴,他没那么丰腴了,对于我的求欢也常常视而不见。可是那张苍白的小脸却实在很美,我忍不住把他抵在墙上折起一支腿cao进去,弄的水声滋滋作响,他嗯嗯啊啊不止的叫。眼镜从他鼻梁上滑落,被我随手丢下。他搂着我的脖子,盘着我的腰,眼睛里含着泪。他说我是个畜牲,还在恶露期就这么折腾他。他还说父子同牝,我会下地狱。他被干的说不出话了,气若游丝地诅咒说希望我死在他身上。 白白红红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出来,我就笑了,打定主意死之前要多做几次。死在你身上我也乐意啊,小妈。 后记: *显然梗源于俄狄浦斯情结。 *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的母亲也是对手公司送来和亲的牺牲品,而父亲最终厌弃了母亲。 *所以提到王昭君,昭君是可怜人。 *“我”对于毛不易的爱不一定是爱。但是因为这是个黄文就不探讨了写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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