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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主人,臣服 (第1/2页)
日头当空,某南方岛国雨林深处,一伙人三三两两地散开。 Leon擦着枪,头也不抬地对往无人处挪的风照影说,“再跑一步,老子宰了你一条腿。” 风照影见状,也就坐回熄灭的篝火边,沉声说,“你不担心他?” “啊?担心谁?Sammir?”Leon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亲爱的,瞧瞧你的情人们对你的浓情蜜意,老子的胸口都差点被他们的爱射穿!” 白秦这个老混账,真能给他找事儿干,因为这个大麻烦,他们都换了好几个窝了。Leon愤怒地掏出根白秦给的高级雪茄,狠狠嘬回点成本。 风照影往其他人的方向走,Leon没管。 风照影说得他心里也有点烦躁。白秦那个能日天日地的狗东西压根用不着谁担心他,他自个心里啥事都门儿清着呢。 他俩好歹是穿一条裤衩子的交情,那家伙明显一副要搞大动作的样儿,居然把他扔在这当保镖,什么意思?真他妈没意思! “Leon。”风照影的喊声由远及近。 “日你妈的有屁就放!”Leon听到他声儿就想宰了他,吼道。 “有人来了,”风照影道,“给我把枪。” “你怎么看见的?”Leon半信半疑,这时候放哨的“老鹰”也叫道,“Leon,那群狗娘养的又出现了!” “cao,把大伙叫回来!”Leon一脸晦气。 风照影说,“给我把枪,我跑不了的。” Leon啧了一声,不耐烦地随便扔给他一把,风照影拿在手里颠了颠,问,“有没有雪枭?” “你他妈要求挺多啊?张口就来?”Leon冷笑,“给你你能打?” “不试试怎么知道。”风照影面色淡定。 Leon咬着雪茄眯起眼瞅他,笑容消失,片刻后道,“老鹰,把你媳妇儿给他!” 矮个男人走过来,目光阴鹭地打量风照影,“给他?” “他妈让你给你就给,还怕他给你揣跑吗?” 一把改装痕迹明显的SVD落到风照影手里,老鹰冷冷地说,“人可以死,枪不能受伤。” “听到不?敢弄伤他媳妇儿,他得跟你拼命。” 风照影摸着枪身,很快大致搞明白都做了哪些富有个人色彩的魔改。“有校准仪吗?” Leon在身上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陈旧小仪器不耐烦地扔给他,“就这个,糙玩意儿。” 他拿到手没再挑剔,调镜校枪,瞄准,一发子弹打穿树干正中心,全程娴熟流畅。 Leon从看戏似的瞅他,到目光逐渐认真。 “好了,我们走吧,刚刚已经暴露了我们的位置,”风照影温和道,“请放心,我不会随意损伤它的。” 这副沉稳精干的样儿,配上东方人端正柔和的形廓,可太他妈正点了。有个老兄弟凑过来yin笑着问Leon,“既然是Sammir的姘头,咱们尝尝味儿,他应该不介意吧?” Leon瞪他一眼,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就你他妈什么都能吃,想尝你尝,老子想活。” 可惜脸不够漂亮。Leon心里想,还是Sammir的那个奶崽子长得最带劲儿,那细腰那小脸,嫩得能掐出水,简直极品。 啧,这样一想,那狗东西可真有福气。 不对,那狗东西好像是下面那个。cao,真他妈辣眼睛。 “走,”Leon搓掉鸡皮疙瘩,吹了个口哨,痞笑道,“正好,看看我们Sammir阁下的宝贝猎鹰到底有多辣。” 与此同时,在大洋彼岸的俱乐部里,某隔间中,白秦对着白念筝,满脸问号,“这就是你要我帮的忙?” “对啊。” “那这是什么。”白秦看向墙上挂着的衣服。 “道具啊。”白念筝把兔女郎服拿下来,一本正经地说,“这样才显得像您是我的宠物,不然我们两个白家人,其中一个还是谁都认识的您,太显眼了。” 白秦脸色麻木,“你觉得我适合?” 白念筝这种漂亮男孩穿这个合情合理,他一个一米八七肌rou结实大男人,穿这种衣服,还戴兔耳朵,跟狗熊跳芭蕾似的。 “毕竟邀请函是寄给我的呢。”白念筝满脸无奈地说,“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宠物啊,只能拜托您了。” 还搁那一脸无奈呢,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 “我穿这个只会更显眼。”白秦客观地说。 白念筝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撇了撇唇,让白秦穿着这个出门的心思落空了,只好拿出另一件正常的西服外套,“那就这样吧。” 白秦在白念筝面前脱了衣服,换上黑色无袖紧身衣,前边若隐若现的丝质完全遮不住美好的rou体,又能挡住那些令人起疑的疤痕,将纯白的外套穿在外面,看着在他们即将要去的场合太正经了点,不过也说得过去。 白念筝和白秦来到入口,递出邀请函。 “这位是……您带来的?”工作人员核验过身份无误,看向白念筝旁边戴着遮住上半张脸面具的男人,比少年人高了半个头,身板挺直,气势逼人,怎么看都是个贵人。 “是啊,怎么了?”白念筝笑眯眯地,“怎么,还要他摘面具给你看看吗?” “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请进……!” 两人进入走廊,白秦道,“气势不错。” 白念筝昂起脑袋骄傲道,“那是。不过,您这样确实不太像跟着我的……” 白秦就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那件被放弃的兔女郎服,叹了口气,解开胸口一半纽扣,把正经的西装往右边扯下半边肩膀,轻佻地坠在臂弯间,露出大半胸膛和大臂上昨夜留下的捆缚红痕,抬手将发型揉乱。 碎发软软耷拉在眼前,柔和了他锋利的形廓,他低垂下平日总是微扬的头颅,漆黑如鹰隼的视线瞬间收敛所有危险性,变作慵懒的猫爪,无攻击性的一点锋芒从黑色镀白边的面具下瞥过来,在白念筝心头狠狠戳了一下。 在白念筝以为这样就行了的时候,白秦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酒红色的耳坠,别在右耳上,在他黑白的装扮上添了鲜活的一笔,霎那使他整个人从高居云端的雄狮化作盘踞王座的暹罗,连冰冷也变得迷人,给了人一切意yin他堕落的勇气。 于是衣冠楚楚与放荡不羁竟在他身上同时体现,像是禁欲与放荡的结合,由年龄酿出醇厚的醉香。 “现在呢?”所幸白秦再懒,每天还是会洗漱刮胡子的,下颌只有淡淡的青茬,加上带着面具,别人看不出具体年龄,他俩这对组合也就不至于特别显眼。 白念筝挽住白秦的胳膊,满意地笑,“挺好的。”然后在白秦看不到的角度扭头悄悄红脸。 两人走进会场,显然他们来得算晚的,偌大的场所里坐满了人,但白念筝的到来依然是特别的。 毕竟无论白家内部有多少弯弯绕绕的规矩,外人看来白秦是无冕之王,白念筝自然是太子爷那样的人物,最近还闯出了不少成绩,颇有下任白家之主的架势,谁都不敢轻看他。 白念筝被请到贵宾席,冲白秦招了招手,白秦于是坐到他大腿上。 白念筝内心龇牙咧嘴,微笑着揽住白秦的腰,小声说,“父亲,您坐轻点。” 白秦不理他。 白念筝只得让他起来,坐到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很想抖一抖发麻的腿。 大庭广众的,还是算了,还要维持漂亮优雅贵公子的形象。 吊灯暗下,舞台灯光亮起。 调教师带着奴隶登场,开始rou欲横陈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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