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拿了我的通感娃娃[无限/双]_玉势塞双X玉堵填尿道、花X笔筒、毛笔玩X、丹青体绘药放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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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势塞双X玉堵填尿道、花X笔筒、毛笔玩X、丹青体绘药放置 (第3/4页)

紧好会含,卿卿水好多……”

    帝王语气格外暧昧,发冠一丝不苟,上半身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动作却没有这么正派,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节上yin水,看着大将军脸涨得通红,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绢帕来擦了擦。

    “唔……”

    季归期被他连篇sao话说得耳根都是红的,默默含着那根不说话,蟒袍被褪去丢在一边,浑身赤裸地埋在帝王腿间吞吐龙根。

    大将军下身努力夹紧玉势,玉堵逼得他无法泄身,只能从铃口中吐出清液,口中塞着一根沉甸甸的火热性器,他连下颌骨都是酸的,只能用舌尖厮磨着铃口吸吮。

    江夜北被他舔得连奏折都快没心思看了,快速处理完剩下一堆废话的请安折子,就已经把掌心扣在了大将军后脑勺上,又缓慢抚摸被撑起来的脸颊和颤抖的下颌线。

    “卿卿……归期……”

    他被季归期含得格外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堪比rouxue的触感,大美人现在很会口,这一吸的技巧简直要人命,被舔得腰眼发麻,手里奏折都差点拿不稳,往前顶了顶胯,季归期趁势一吸,很快就松开了他的性器。

    他不乐意吞咽,jingye悉数射在了龙袍之下的中衣上,季归期低喘着气,抽过锦帕来替江夜北擦拭干净,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啊……”

    季归期轻呼了一声,被江夜北抱着放在了一边软榻上,美人媚眼含春,被玉冠束起的长发蹭在圆枕上,鬓发略微散乱,眼尾晕着潮红,身上挂着的绯色蟒袍也被悉数褪去,玉体横陈,腿心湿透,男根顶端颤颤巍巍,美人两条长腿就忍不住并拢夹紧。

    “将军好容色,不愧是京中各家惦记的乘龙快婿,没想到倒教朕先得了手。”

    帝王站在一边,俯身拿起几案上紫豪笔,口中yin艳之词字字句句,咬得温柔低沉,把躺卧在软榻上的大将军逗得浑身透粉,他没着急蘸丹青,倒是先在大将军翘起的男根上轻扫了一下。

    “哈啊……唔……”

    好痒……不行……

    铃口遭到细软的绒毛挑逗,几乎是渗进骨髓的痒意,大将军劲痩的腰身陡然颤起来,胸膛也不由自主往前挺动,偏生出精口被堵,什么都泄不出来,反而更加欲求不满。

    江夜北最爱欣赏他这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神色,笔尖在涨得通红的guitou上轻轻滑过,还故意在铃口处打转绕圈,旁边蘸取不同颜色的白玉管紫豪笔插在青玉象牙笔筒里,宣正帝眉峰微挑,目光从旁边游移过来,最后落在了大将军臀缝间那口湿软嫩xue上。

    他爱描金黑漆的笔身,但是觉得白玉更衬美人身子,便特意换了这一套儿,上面竹雕云龙纹刻得细密又深,磨在软rou上更合适,也更刁钻折磨人。

    进贡的青玉象牙笔筒怎能比得上大将军这口湿xue,插弄起来紧致湿热,绞弄吸吮起来简直能要命。

    “既是在将军身上作御笔画,这笔筒也合该让将军亲自来当。”

    狗皇帝风流潋滟的桃花眼眯起柔软又恶劣的笑意,把手探进大将军湿漉漉的腿心,大掌掰开两条腿,按了按小腹,美人便颤着身子,xue口翕张着吐出一大股yin水来,玉做得玩意儿滑溜溜的含不住,粗长物什不慎从臀间吐出个头来,便被捏着根部从里面抽了出来,湿热yin液在软榻上好的缎面上洇了一大滩。

    “嗯啊……呜……别顶……夜北……”

    季归期低声哭吟,失去填充物的xue里愈发空虚难耐,粗糙的手指捅进来厮磨着软嫩脆弱的内壁,后xue里塞着的玉势江夜北不肯取,空着的艳红花xue与之对比更加强烈,他就颤得愈发忍不住,铃口突突直跳,玉堵都被顶出来一小截,又被狗皇帝按着头部重新摁到了底。

    “现在还不可以释放,将军该叫朕什么?”

    头戴翼善金冠的帝王玄色衮服一丝不苟,玉带都没乱,只是胯间隐约显出的凸起昭示着他在极力忍耐,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捏着毛笔,笑意盈盈地看他,把笔尖伸进去刮磨柔软嫩红的内壁,还要故意往里再探一探。

    “哈啊……痒……”

    大将军身子颤得厉害,腿根条件反射般想要并拢,就被手掌按住动弹不得,xue里细软的毛剐蹭着媚rou,细细密密又深入骨髓的痒。

    上好的紫豪上浸满了他的yin水,细软的尖儿刮磨着简直能要人命,似乎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被毛笔尖玩弄的花xue里,一向清明的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不得不呜咽着小声叫了句。

    “陛下……”

    是很浅很温润婉转的一声呼唤,连圆润玉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将军敞着腿根,身子抖得不像样。

    “终于舍得叫声陛下了,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叫朕夫君啊?”

    帝王眉眼里荡开层层笑意,拿着毛笔在xue中恶劣地磨了一圈儿,里里外外都照顾到,最后还特意在xue口褶皱处来回晃悠,折磨得大将军眸中盈满热泪,眼尾一片湿红,连泪珠都快要滚落下来,这才悠悠停手,把毛笔换了个方向,笔底抵在了翕张的嫩xue里。

    御供里最贵重的一套丹青御笔,平日里甚至不怎么拿出来用,此刻那白玉竹雕云龙纹管竟是直往大将军xue里顶,毛笔对比粗长的玉势到底不够,他推进去一根,又立马开始插下一根,还恶劣地拿着笔根处往上轻轻挑,专往那口湿xue里的敏感点上压,眉眼含情,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挑逗。

    “才不要……”

    季归期仰头呜咽,笔身上雕花磨得内壁越来越痒,他恨不得自己用手狠狠在xue里抽插扣弄一番,又只能无力地拽紧着身下锦缎稳住身形,修长指节紧绷用力,敏感多汁的身子一直在颤抖淌水。

    “唔嗯……太多了……”

    大将军下身湿漉漉的一片,花xue很快就被毛笔给填满了,几根白玉笔管把花xue填得满满当当,毛笔尖露在外面,xue口褶皱被撑得一片光滑,只能从缝隙里流出来yin液,圆鼓鼓的阴蒂翘着颤抖,被帝王伸手捏在了指腹间恣意掐玩。

    “卿卿这次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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