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恶徒_正文(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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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中) (第2/5页)

 “白滴糖,提高眩晕耐性,说不定能有效缓解恶心。”男人并不吃糖果与鞭子这套,只机械咀嚼着塞至牙根的异物,将破碎软壳迸出的蜜汁勉强咽下去。

    “没想到您轻而易举就被揍到漏尿了,可惜。不知这里耐受力如何?”腰侧肾脏附近的战伤被缓慢摩挲,而盖乌斯终于明白情色手法背后意图,齿间溢出声短促气音。这无疑取悦了冒险者,他松开手:“说说而已,不会做那种过分的事。”然后掏出根遍布螺纹的弯曲金属棒:“只是您一把年纪,应当节制点才行。”

    硬物缓慢旋进马眼,表面隆起的数枚圆球将半硬性器撑出怪异形状,乍看像长了根犬科yinjing骨。如果是普通人,这么玩早就废了吧。猫魅用器械将年长者的尿道cao开,勾起环扣,一口气捅至最深。

    “该说您天赋异禀吗?首次尝试就成功到达了膀胱。”他拨弄迷你yinchun般翕张的红嫩铃口,悉心搅动着没入大半的硬棒。末端球体直接刺激前列腺,rou壁内部可怜兮兮地分泌无法射出的前液,每次抽插都能清晰听见咕啾咕啾的yin靡响动。但似乎对之前失态感到羞耻,无论如何动作,盖乌斯也不肯开口。

    “您好无情。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感到寂寞。”青年半真半假抱怨,顺便给尿道棒附了个雷属性魔法,持刀抵住随电流抽动的淤青小腹:“好在很快就能热闹起来……那之前得将您装饰得美观些。”

    男人被摁倒在地面上,疲乏地抱紧压至前胸的大腿。冒险者充分发挥了能工巧匠技艺,窸窣刮落茂密毛发,会阴和臀缝也剃了个干净。他凝视最新作品,十分满意。剥夺部分雄性体征的光洁下体彻底沦为供人嬉亵的性玩具:已丧失射精能力的yinjing大而无用,只适合握在手里揉捏;cao成条狭长rou缝的无毛肛门泛着润泽水光,像未发育完全又过早熟透的嫩屄。不过,更独特的设计还未完全施行——

    冰凉笔尖拂过体表,画着复杂魔法阵,将颜料在回路中央抹匀。盖乌斯低头,面露困扰。阴阜处被刻意修剪成心型的仅存耻毛被涂成显眼无暇白色,与深棕皮肤形成鲜明对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要将昂贵染剂浪费在这种地方。难道是某种临时记号?艾欧泽亚有贩卖奴隶的“传统”,债务劳役和私掠人口几度盛行,暂时把身体租赁给英雄的他被打上rou畜标志也不足为奇。腿根骤然刺痛,硬头一笔一画刻了四下。

    所以是在做统计。悖谬感使前军团长产生几分不合时宜的冷幽默。幸好对方没选择去记录因他战略失误而被杀害的上万男人、女人和孩子,否则即使是光之战士,也会写到手酸吧。

    微弱光芒于暗巷摇曳。“像不像萤火虫?”猫魅兴高采烈,掬了些给他看。这并非创造魔法,而是捕鱼人都会的小花招,业界传闻夜晚点亮钓竿能提高上钩率。冒险者只打算借此引诱几位好奇心浓重的醉汉,却没想到批量释放后煞是好看。

    以太可视化。曾被考虑替换青磷水为燃料的探照灯用作行省战场照明和信号传递,小范围试点后因稳定性不足遭废弃。年长者心不在焉,思索这提案究竟出自何人何时何地。戎马生涯在他灵魂深处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痕:普通人用星历记录生命轨迹,而军人以战役划分时间。由于缺失了结婚生子这等普世意义上的人生纪念碑,摘去军衔后他忘事很快,时常想不起战友生前模样,只记得讣告画像,抑或阵亡时血rou模糊的脸。他时常怀疑除了自己,是否仍有同僚知晓死者姓名,还是说他们也化作战场上游荡的孤魂。由此他习惯靠琐碎片段推算细节,奢望完成使命后还能寻得遗骨妥善安葬。

    星点散尽,环境并未随之黯淡。他警惕扫视四周,立刻发现了光源。小腹上的图案正闪烁着皎洁银辉,随呼吸频率时明时暗。

    “……”盖乌斯太阳xue突突直跳,怀疑对方存心测试自己忍耐力,但还是依照之前契约,单手利落扯下背心递去。冒险者没有接过。他低头,视线锁定躲闪着的无措眼睛,竟恍惚觉得对面不是传闻中的光之战士,而是个从未经历战争残酷的新兵。也是,任谁看见都会忌惮这具身体:树皮似的粗糙纤维组织覆盖了后背;半侧胸腹遍布网状瘢痕,rutou位置只余刀疤;至于左臂……最好还是不要让年轻人看见他掩在绷带下挛缩畸形的手指。当初他被爆炸冲击倒地,原以为梦想到此为止,竟奇迹般捡回条性命。连爬带滚穿行火海后,皮肤早已和融化铠甲焊在一起。多亏了贴身匕首尚未遗失,才得以剜去入rou碎渣、割断粘连焦痂。如今疮疤多半被他自行切剥以加速愈合,溃烂创面增生新rou,但盖乌斯清楚坏死肌rou和汗腺难以复原,机能受损的身体永远无法重回巅峰状态,这也促使他改进了战技。

    “这些伤…是我间接造成的。还疼吗?”男人沉默,见青年啜喏着低下头,双耳向后偏折,贴近手掌握紧成拳,似乎想要触碰又收了回去。这很明智,无法自行愈合的重度烧伤仅是被抚摸就能对普通人造成强烈痛楚,但这点不适远低于他的阈值。

    “英雄,别忘记你踏上战场的理由。既然我选择了贯彻信念,自然也甘愿接受任何后果,更何况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他言辞锋利,尾音却放得很轻:“…毋需内疚。”

    猫魅点头,心安理得接受了来自受害者的宽慰,暗中扯低长袍遮挡因视觉刺激硬至发疼的性器。

    “只有身上那件稍微合身。如果不满意——”冒险者收起被绷掉扣子的五一式军装、长至自己膝盖但只齐男人胯部的丝袍、过于暴露直接被眼神驳回的心爱上衣,拿出条附带蝴蝶翅膀的绚丽长裙:“换这套如何?我平常很喜欢穿,时尚品鉴也对其青眼相加。”

    光是想象那场景就令人脑仁痛。盖乌斯妥协般拢紧圣蜥蜴革外套,发力臂膀将肩线撑得几近开裂,裸露前胸被挤出条深沟。

    “看来我们很快就有了位新客。”脚步自半条街外接近。猫魅顺手伸入挺括布料,揉捏尚好的右边胸膛。“才发现是凹进去的。帮您弄出来好不好?”按压至激挺的硬粒自然弹出乳晕,被捏在指间细致拉扯揉搓。男人从未觉得内陷有任何不便:自己是男性,没有母乳喂养的顾虑。但施加在钝感rutou上的力度实在无关痛痒,也就随便他去,目前有更要紧的问题。

    “废弃名号就不必再提。”

    “欸?”他许久才想起曾随口奚落过年长者:“您还在生气?”

    “口不择言只会给你我带来危险。”暗影猎人蹙额,不知对方为何突然扑哧发笑。

    “哈哈,抱歉。只是没想到惹恼您的反倒是这件事情。看来新称呼很让您满意?”

    ……怎会有人因为被叫母狗而感到高兴。

    “请别这样瞪着我,会有感觉的。好吧,那该用什么指代您呢。”冒险者抬头,摆出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父亲?”

    背德感皮鞭般抽打背脊。盖乌斯闭眼,告诫自己不要成为情绪的奴隶,任由厌怒浪潮击打身体。没得到预想回应的英雄倒也不沮丧:“只剩下单边了啊,真可怜。”他拨弄奶头,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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