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甚_05 塞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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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塞珠 (第1/1页)

    周二上午有易知秋的课,沈甚特意起了个大早,这一次他可不能再迟到了。

    他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而出的手收了回来,转身往床边走去。

    普通人家的床头柜里放的都是什么,沈甚不知道。他的床头柜为了直播时拿取东西方便,塞满了各类情趣用品。

    他从里边摸出了一串拉珠,是由五六个玻璃珠子串联而成。玻璃珠有大有小,小的像弹珠,大的有鹅卵石大小,是沈甚可以轻易放进身体里,但身体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他先用手机给拉珠拍了照,然后抹了点润滑就脱下裤子把它往后xue里塞。拉珠的末尾正好是一颗大珠子,沈甚废了点儿力气把它塞进去之后,它正好可以卡在括约肌的里,只要不拉扯绳子,不会轻易滑脱。

    他跪到床边的穿衣镜面前,背对镜子撅起了屁股。两片挺翘的臀瓣中间,一条红绳从股间垂下,暗示后xue被塞得满满当当,让人尝试拽出来一探究竟的欲望。

    他扭身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把脸截掉,和上一张照片一起发给了孟懿。

    这是孟懿让他休息了几天之后,给他安排的任务。

    屁股里插着东西去上课,沈甚只希望没人能看出端倪。

    易知秋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往第一排的角落望去。他的期望没有落空,沈甚正端正地坐在最靠近讲台的地方,桌上摆着电脑和笔记本,正不知道在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

    京城十一月的早八,窗外的天都还没有大亮,就连易知秋都有些困倦。

    他在讲台上开电脑准备的这一会儿,其他学生也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教室,此时沈甚走上了台前。

    “教授,热美式还是拿铁?”沈甚手上端着两杯咖啡。

    易知秋愣了一下,下意识说:“美式。”

    沈甚把左手那一杯放在了讲座上,低眉顺眼,小声道:“谢谢您那天帮我解围。”

    “不……谢谢你的咖啡。”

    沈甚对他笑了一下,走下了讲台。

    这一切落在刚到教室的马霁祺眼里。

    马霁祺暗中翻了个白眼,他是最后一个到教室的,环顾四周,居然只有沈甚后边最后一个空位了。

    他们学校的文学院规模并不大,每年招收的硕士生博士生也不算多,拢共二三十人。京城寸土寸金,有时候他们的课程就安排在活动室上,没有固定的课桌椅,都是用的带折叠桌板的椅子。

    即使成了硕士生,周围的同学依然是能坐后排坐后排,能坐角落坐角落。只有沈甚这个异类,每次都往第一排冲。

    马霁祺不情不愿走到沈甚身后坐下,打横了桌板,把手里的提着的水杯放在了桌上,又掏出了上课用的平板。他弯腰把包塞在在椅子底下,正要竖起身子坐姿时,肩膀不小心撞到了折叠桌板,水杯一个不稳,瓶盖还没扭紧,里边的液体不偏不倚地朝着前桌沈甚的方向洒了出去。

    大半瓶白水倒在了沈甚半边身子上,水杯咕噜滚了两圈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砰”一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马霁祺真不是故意的,他早上出门走的急,没想到瓶盖没扭紧。他一边道歉一边弯腰找纸巾,却只在自己包里找到了用完的面巾纸的塑料包装。

    沈甚皱着眉头,没说“没关系”,也没抱怨,只是抖了抖自己湿透的半边肩膀和袖子。

    最后还是易知秋递来的纸巾:“需不需要去卫生间处理下?”

    “不用了教授,我没事,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您讲课吧。”

    易知秋推了推眼镜,看了看沈甚,又看了看马霁祺。此时投影也已经调试好了,他又走回了讲台。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他知道沈甚和马霁祺的关系不好。沈甚虽然话不多,存在感不强,但取得的成绩太引人注目了,树大总招风。而马霁祺也不笨,只是每次学期中、学期末统计各项综合分的时候,他总是会被沈甚力压一头。

    一次两次也罢,长久以往,就连他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文学院老师们都知道了这件事。

    因为沈甚输了,输在了一次大学生们闻者落泪见者伤心的一年一度的大学生体质健康测试上。

    今年十月,就在这所有人能逃就逃,甚至还能在校内开发出代跑业务的一千米跑道上,马霁祺苦练半月,摩拳擦掌,跑出成绩,跑出风采,冲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比沈甚快了整整一分钟。

    沈甚是四分三十二秒的成绩,压线及格的。

    当时,在办公室听闻此事的易知秋当时从繁忙的事务中抬起了头,看向了窗外。

    金秋时节,树影间隙,他看见那个肌肤白得有些反光的纤细少年不紧不慢地跟在队伍的后边。不同于跑在第一的马霁祺豁出去般的歇斯底里,沈甚轻松从容,仿佛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那般,速度和步伐都经过精密的计算,就连最后的成绩也都在计算后的结果。

    马霁祺跑完之后走了一圈就像要死了一样往草坪上一摊,而沈甚甚至都没喘气,喝了点儿水就直接走了。易知秋那时就知道,沈甚其实能跑得更快,但他不。

    这个学生比他想象的要聪明许多。

    易知秋喜欢聪明人,更喜欢不张扬只做实事的聪明人。

    所以即使他知道马霁祺是不小心碰倒的水杯,他心里的天平也早已往沈甚那边倾斜。

    更别提十一月初的京城还没有开始供暖,沈甚湿了半边身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静地听课、记笔记。这样的程度也没有对马霁祺有半点不满,易知秋只觉得他有点太过于乖巧了。

    水泼在身上那瞬间,沈甚早就在心里问候了马霁祺祖宗十八代。

    他刚想表现出点怨气,毕竟正常人一早上被泼一身的水多少都会不高兴,他就看见易知秋拿着纸巾下来了。

    于是沈甚将计就计,埋怨两句心里是舒服了,但没有半点帮助,不如顺水推舟,上演一番柔弱尖子生被恶人嫉妒排挤的戏码,可能还更博得易知秋欢心。

    他体内的拉珠并没有太影响他上课,只要他不动,就能暂时忽视它在身体里的强烈异物感。

    上课时,孟懿发来了消息:“好孩子。”紧接着是,“在干什么?”

    沈甚回他:“上课。”

    孟懿发来一个大拇指。

    沈甚差点没气笑了,老男人,连发的表情都这么老土。

    他回过去一个小猫蹭蹭的表情,结束了对话。

    课间休息的时候,沈甚立刻合上电脑去了卫生间,直奔最里边的隔间,脱下裤子想把拉珠取出来。孟懿是说要他在屁股里塞着拉珠上课,又没说多久,塞一天是塞,一小时也是塞。沈甚扪心自问他也算完成主人的任务了。

    只是拉珠这个红绳,沾上了早上用的润滑油之后怪滑手的,卡在最外边的那个珠子又大,沈甚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

    光溜溜的鹅卵石大小的珠子卡在括约肌上,随着他来来回回抽绳,一会儿可以从后xue里窥见一点,一会儿又被吸回甬道里。抽了好几次,简直就像是在自己插自己一样。被挤压在xue里的其他珠子也随着动作一下下往里顶,好几次擦在前列腺上,沈甚感觉自己的yinjing都快硬了。

    课间休息就只有十分钟,而易知秋最不喜欢迟到的学生。

    沈甚急得额头上冒出虚汗,更用力地拽着绳子往外拔。这一次出乎意料地成功,最大一颗珠子突破了括约肌的阻碍,一点点地撑大了xue口,像是产卵一样,一点点地露出了玻璃珠的全貌。

    “啵。”那颗大珠子被全部拔了出来,坠在xue口,还有点儿沉。

    沈甚正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厕所门被拉开的“吱呀——”一声,还有易知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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