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六他请病假了【末世NP】_一根藤蔓缠上他的脚踝,往更隐秘处探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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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藤蔓缠上他的脚踝,往更隐秘处探去。 (第2/2页)

支撑。

    视线彻底黑暗之前,他脑子里浮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世人以为植物根茎柔软,脆弱无用。很少有人知道,植物是最敏感、最有灵性的生物,它可以透过表象,窥探藏在人心底深处的情绪。

    就在刚刚,藤蔓缠住温洺的那一秒里,顺着一片片细小的枝叶末梢,汹涌澎湃传递而来的,是一种对黎序而言,完全超出认知之外的情绪。

    它叫做【心疼】。

    触感很陌生,又很新奇,温度是一种灼人而舒适的guntang,像小动物暖烘烘的皮毛,又像刚煮沸的热红酒。

    这是黎序前十九年漫长人生中,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的情绪。

    把他打断腿丢进试炼场的父亲身上没有,从记事起就疯疯癫癫的母亲身上没有,在丧尸堆里互相残杀的家族兄弟身上没有,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属下身上没有,痴迷于他容貌的爱慕者身上也没有。

    这个人……为什么会有?

    “咚!”

    被突如其来的闷响一惊,温洺回头就见黎序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随之而变的,他脖颈间的藤蔓也蓦然一松,如主人一般,软塌塌地无力垂落在地上。

    温洺暗骂了声卧槽,光顾着救重病的黎雨,忘记管黎序了!!

    他三两步跑过去,又拆开一瓶水,想给黎序喂下,可昏迷的黎序远没有黎雨乖巧,怎么都喂不进去。温洺心一横,干脆仰头喝了口水,心里默念着人命关天,俯下身,贴上黎序的唇。

    唇与唇相贴的一瞬间,温洺控制不住地脸红了。

    黎序的嘴唇很软,唇形也好看得不可思议。唇珠饱满,微微翘起,是很适合接吻的类型。

    母胎单身二十余年,温洺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更别提接吻。他有些紧张,试探着伸出舌头,毫无章法地舔了一下,却突然被狠狠咬住。

    “唔!……”

    敏感的舌尖被用力咬痛,紧闭的唇齿不自觉一松,大股清凉微甜的液体立刻倾泻而出,顺着相接的软舌,渡进了另一张苍白干裂的嘴唇。

    好渴……黎序双眼紧闭,本能地吞咽着入口的液体,叼住眼前人水润温软的舌,大力地吮吸着,像快要干死的植物,拼命汲取最后一丝水分。几口把所有的液体吸完后,又不甘心地将口腔舔了个遍,一寸寸舐着敏感的上颚,舔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探进嗓子眼儿里。

    “唔好痒…放开!……”温洺舌根阵阵发麻,喉咙里的痒意一丝丝累积起来,折磨得人快要发疯。他被硬生生逼出了眼泪,眼角通红,下意识用全身力气去推失去理智的少年,想从黎序身上爬起来。

    结果两人刚分开点缝隙,温洺的腰就立刻被紧紧禁锢,少年的手臂很瘦,力道却大得惊人,像是要挤碎温洺的骨头。充满占有欲的手掌穿过发丝,按着温洺的后脑拼命往下压,碾着唇齿分离一瞬间拉出的yin靡银丝再次舔了上来,发狠地吻他。

    “别……唔别亲了……黎序!你醒醒……”

    温洺拼命挣扎起来,动作间,那瓶他刚才打开的水倒在地上,洒在了垂落的藤蔓上。

    霎时,满地藤蔓像活过来一般,剧烈抖动起来。一部分争先恐后地涌向水源处,张开表面密密麻麻的小吸盘,兴奋地吸饱了水。另一部分却再次缠上了温洺,想要固定住这只不听话的猎物。

    温洺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脚、四肢都被藤蔓紧紧缚住,五花大绑了起来。察觉到他惊慌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少年抬起一条腿,强硬挤进他双腿间,惩罚性地顶了顶。

    这本是个试探性质的动作,怀里的人却狠狠一颤,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嗯呃!……”

    什么……怎么会……

    温洺腿根打颤,茫然而震惊地感受着双腿间的异样,脑中闪过一连串念头。他到底是魂穿还是身穿?怎么连这个东西也带来了?原主不是渣攻吗?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个本该长在女人身上的……

    而此时此刻,听见怀中人隐隐带着泣音的喘息,黎序却敏锐地察觉,猎物的反应与之前都不同。这似乎,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制服方式。

    狩猎的本能驱使着少年抬起腿,再次用膝盖去顶温洺腿心,猎物唇间立刻溢出更加诱人的轻喘。少年更加坚信,这里就是猎物最脆弱的命门,碾着猎物双腿间那一处肥厚、饱满、不停颤抖的rou缝,疯狂地顶弄起来。

    “不、不要!哈啊……”两辈子从没敢多碰的陌生器官被残忍地大力顶撞,层层叠叠的rou瓣被挤压成堆在一起的、形状不堪的rou片,还在颤巍巍地试图收拢,保护掩藏其中的致命弱点。

    “呜嗯别…别顶那里……”温洺脸红透了,含着泪,疯狂挣动起来,却终究只是徒劳无功,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撞开rou缝,隔着被不明液体浸湿的裤裆布料大力猛顶,“好奇怪……呜求你了呜呜呜……”

    令人羞耻的痛感伴着丝丝麻麻的痒意爬上脊骨,奇怪的酥麻热痒一点一点积累,将他推得越来越高,好似要攀上某个未知的临界点。

    “啊啊啊……不行!不……停下……求求你停……”温洺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拼命地摇头喊停,终于在被撞到一点圆润的凸起时,腰身猛地一抬,脖颈无力地仰起,“呃啊!——”

    他高潮了。

    在小黑屋脏兮兮的地上,被一个和自己学生差不多大的少年,用膝盖顶着那个从未使用过的畸形女阴,干到了高潮。

    温洺失神地伏在少年肩上,连手指尖都是软的。黎序似乎很满意他的乖顺,餍足地咬了咬他红到滴血的耳垂,像是在奖励听话的宠物。可温洺却无暇顾及。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前隐隐泛着白光,身下不断涌出大股大股湿热的yin液,积在股缝里,洇湿了一大片裤裆,湿漉漉地贴着rou。一时之间,温洺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高潮还是失禁了。

    然而,一切却并没有结束。

    此时,屋内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根藤蔓兴抖动着枝叶,无数个小吸盘兴奋地张合着,缓缓爬过来,缠上温洺纤细的脚踝。

    悄无声息地,钻进裤腿,往更隐秘的深处探去。

    那里,似乎有更好喝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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