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欣】狂飙同人_【健欣/响欣】行差踏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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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欣/响欣】行差踏错 (第5/6页)

沾满jingye和体液半软的jiba,直到杨健抽回时,roubang已经被完全舔干净了,发出轻柔的‘啵’一声。

    安欣被搞得乱七八糟,满身痕迹,皮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淤青,而这些淤痕将在两周后从青色变为难以消退的紫红色。杨健想象着安欣的美丽的身体开出一朵朵暗红的花,他差点又勃起了。

    这一场如幻梦般的性事对安欣来说是久旱逢甘霖的救赎,无处发泄的yuhuo被彻底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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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欣脱力地蜷缩在床的一角,从齿间挤出一声断断续续的闷哼。高潮的尾韵让他小腹和大腿根酸胀发麻,不禁打了个哆嗦。

    杨健把安欣的身体和尊严整个儿由内而外地打碎,破坏,摧毁,又捡起一片片残骸,把支离破碎的他重新拼凑回去。

    杨健半眯着眼,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被cao透了的安欣反而有种圣洁的美,他亲手拼出了一个完美的,神性与放荡的结合体。杨健居高临下地用双眼把安欣描绘了好几遍,才躺下去抱住安欣。

    杨健亲昵地拍了拍安欣的脸颊,好让安欣回过神来。他将安欣拉回到自己胸口上,宽厚的掌抚过安欣的背脊,嘴唇贴着安欣的耳尖,赞赏地低语。安欣垂下眼睑,软绵绵地靠在杨健的胸膛上。

    杨健的事后吻做得足够体贴,他像给安欣奖励般,亲完嘴巴又亲眼皮,鼻尖,耳垂。安欣就乖乖地给杨健圈在怀里亲。

    耳鬓厮磨的亲热让他心情愉悦,安欣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飘飘然,缥缈的困意笼罩着他,眼皮打架。连事后工作都做得那么到位,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安欣心想。

    温存过后,杨健把地上皱巴巴的夹克捡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和打火机,他向安欣晃了晃烟盒:“介意吗?”

    睡意朦胧的安欣摇了摇头,杨健叼起烟,点燃,把夹克丢回地上,重新把安欣揽到自己怀中。

    安欣把脑袋搭在杨健的肩头上,杨健撑着身子往上坐了一点,好让安欣靠得舒服些。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环着安欣的腰,两人的手疏松地扣着,指尖交错,搭在安欣窄窄的胯上,看上去与天底下任何一对亲密爱人都没有区别。

    “感觉好些了吗?”杨健把烟吸入肺部,再从鼻腔徐徐排出。烟灰磕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依偎在杨健胸口的安欣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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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上去很需要被照顾。”杨健的声音不露声色,这是杨健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安欣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不由得颤了颤。

    “你想伤害自己。”杨健没有带任何情绪地揭露了赤裸裸的真相,如同宽慰般,他缓缓地一手梳过安欣的头发。

    “你心里放不下李响,不过没关系,我也没想要代替他,”杨健猛吸了一口烟,消瘦的脸颊凹了下去,“但你跟他,我没办法帮你解决。”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暗淡的眼神在缭绕的烟雾中变得更加晦涩不清。杨健无情地戳穿了他的龃龉。

    方才令人沉醉的舒适感瞬间烟消云散,安欣一下子清醒了。如果杨健不去揭他的疤,今晚将会是完美的,像一个了无痕的春梦。

    杨健太聪明,一眼就看穿了他卑劣的心思,他的自毁倾向,还有跟李响之间无可修复的裂痕。被杨健看穿了内心让安欣感到既恼怒又脆弱。

    你明明知道的,如果你不说,也许我们可以当没事发生过。安欣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可杨健偏不。杨健并不期待安欣给他什么回应,但他也不允许安欣潇洒地全身而退,把他束之高阁,用完即弃。他非要在安欣心里燎下一道疤,不会好的那种。

    安欣张了张嘴,又哑了,陷入了沉默。他们就这么坐着,双双无言。

    杨健陈述了一个事实,不过如此,可他这样做越界了。

    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今夜发生的一切远不止是“一场不谋而合的和jianian”,而是命中注定的行差踏错,覆水难收。

    安欣最终还是把苦楚吞回了胃里,杨健明知他无法泰然自若地处理这荒唐的情事,还是非要逼他去面对难堪的现实。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会不会再来一次?安欣不知道。然而木已成舟,他们之间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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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在他们之间慢慢扩散开来,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直到把房间淹没,把他们两人淹死。

    大概这蔓延的沉默快要将安欣溺毙,连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变得稀薄起来。做个逃兵总比说真话容易。他离开了杨健的胸膛,连靠近的心也一同远去。他背过身去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安欣故意往床边躺,疏远的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杨健没介意安欣孩子气的行为,他只是缓缓侧过身,手掌轻轻覆盖在安欣的眼睛上,温度隔着掌心传到安欣的眼皮上。

    “睡吧。”杨健平静地说。安欣慢慢闭上眼,他嗅着杨健手心里淡淡的烟草味,带着忧虑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杨健醒来时,安欣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床惊心动魄的痕迹。安欣大概是要报答他昨晚的照顾,杨健发现他的外套被仔细叠好,搭在椅背上,其他衣物和毛巾都被塞进洗衣机里,连门口的垃圾都被顺带提走了。杨健胡乱地搓了把脸,默默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杨健以为自己很洒脱,实际上并不是。杨健不是没跟人搞过一夜情,做缉毒的哪个压力不大,zuoai永远是最佳的解压方法。男人女人,来者不拒,搞完了裤子一提,下床了就是陌生人,他从不想,也没留念过谁,每一次都是。

    可这回不一样,他发现自己正在想安欣,挥之不去的妄念让他胃里瞬间变得沉甸甸的,他想笑,笑自己幼稚,不就是cao过一次,怎么隔天就想他想得发疯。杨健长长地吸了一口烟,长到烟焦味在他嘴里发苦,神色变得不可思议的晦暗,好像这次要栽在你手里了,他想。

    周日的公安局大楼静悄悄的,今天刚好轮到安欣值班,除了他以外,刑侦支队的同事全都休息了。安欣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这幅模样根本无法跟任何人解释,他都能想象到小陆和小五见到他脖子上狰狞的勒痕时的表情,说不定这两小孩还会夸张到抱住自己狂哭着说师傅你别死,更不要说李响了。

    安欣需要用工作来填满自己的脑袋,否则一停下来,他就会开始胡思乱想。他把没处理完的卷宗拿出来,开始写工作报告,等他抬头时已经过了午时。

    激烈的性爱让他腰酸背痛,安欣站起来揉了揉疲劳的眼睛,拉伸了下背部,准备去洗把脸再继续工作。他有些心虚地走到门口四处张望,确认走廊上没人后,一路小跑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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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欣把冷水泼到脸上,刺骨冰凉的自来水让他眉心赤赤痛。他花了没必要又过于长的时间屹立在镜子前,用手指反复去戳脖子上显眼的青紫色,细碎尖锐的刺痛感钻进皮肤,他用力按下那片淤青,肿胀的触痛让他眼睛酸涩,喉咙发紧,他回味着昨晚的绸缪缠绵,感觉是,如此的好。

    安欣根本无法把视线从热烈绽放着的淤血上移开,他着迷地望着镜中的勒痕,情欲在心尖徘徊,一种强烈的自读欲望向他袭来,安欣正思考着要不要去隔间里偷偷打一发泄泻火,忽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了。

    安欣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僵硬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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