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眠囚的十个少年(下) (第2/6页)

我把嘴巴张大，试着把整个脚掌塞进去泡脚。他的脚太大，我的嘴巴小，勉强塞进一半，脚掌在我的口腔里泡着，热乎乎的汗水流进喉咙，我吞咽着，舌头在脚底搅动，舔掉死皮。泡了半天，王鹏抽回脚，说：“不错，脚盆，今天先到这儿。以后每天都这样伺候我的脚，记住，你的嘴巴就是我的脚盆。”我点点头，嘴巴里满是脚臭味，jibayingying的，觉得好幸福。

    从那天起，我的整个世界都围绕着王鹏的脚转。王鹏让我进他的卧室床底睡，每天早上，王鹏一醒来，我就跪在他床边，等着他伸出脚。我先用嘴巴脱鞋脱袜，如果他没穿鞋，就直接闻脚臭味熟悉一下。然后，开始舔脚背，舔脚底，吸脚趾。脑子里全在想怎么舔才能让王鹏舒服。脚指甲里的黑泥，我用牙齿轻轻啃，啃不掉就用舌头卷，用唾液软化后再吸出来。脚底的死皮厚厚一层，我用牙齿咬住，一点点撕下来，嚼碎吞下。那些死皮苦苦的，混着脚汗的咸味，我吃着吃着就习惯了，甚至觉得好吃。碍事的乳牙，我觉得如果拔掉，嘴巴就能张更大，塞进整个脚泡脚更舒服。所以，有一天，我自己用手拔掉了一颗松动的乳牙，血流出来，但我不在乎，赶紧把嘴巴洗干净，继续伺候脚。王鹏看到后，笑着说：“脚盆，你为了我的脚连牙都拔？真是个小痴汉。”我摇摇头，说：“不是痴汉，是脚盆。我要让你的脚干净，不臭。”

    其他男生有时候看到我发呆，就问我在想什么。我就把脑子里的想法告诉他们：“我在想王鹏哥哥脚趾缝的黑泥怎么吸才容易出来，用舌头卷还是牙齿咬？脚底死皮要用多大力啃，王鹏哥哥才不疼？如果我把所有乳牙拔掉，嘴巴就能塞进整个脚，让他泡脚更舒服。”他们听完，都摇摇头，说：“你这小子变态了，整天想着那双大臭脚，不觉得恶心吗？”我生气了，说：“不恶心，王鹏哥哥的脚臭是毛病，我要治好它。你们不懂。”痴汉男生听了，笑着说：“哈哈，小脚盆，你这比我还痴汉。我是痴汉王鹏的全身，你只痴汉他的脚，但闻着那脚臭味就发情射精，也够变态的。”我不管他们，继续想我的。男仆有时候会命令我帮忙舔其他东西，但我拒绝，说：“我的嘴巴只伺候王鹏哥哥的脚，其他的不舔。”男仆叹气，说：“主人命令的，你得服从。”但王鹏听到后，笑着说：“算了，脚盆的嘴巴专属我的脚，其他的不用舔。”

    有一天，舔完脚后，王鹏摸摸我的头，说：“脚盆，最近我的脚气好多了，不痒了。脚臭味也淡了点，你舔得真有效。”我开心极了，跳起来抱住他的腿，说：“太好了，王鹏哥哥，你的脚会越来越干净，以后找对象没人嫌弃了。”王鹏笑着说：“找对象？我的脚这么臭，谁要啊。要是你嫁给我的臭脚就好了，以后天天伺候，不用担心脚气了。”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好啊，脚盆嫁给臭脚很合理。我的嘴巴就是你的脚盆，永远伺候你的脚。”王鹏哈哈大笑，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戒指，一个戴在我手指上，一个戴在他脚的大脚趾上。其他男生围过来，看着这一幕。儿子男生说：“爸爸，你给脚盆戴戒指了？这是结婚吗？”王鹏点点头，说：“对，脚盆嫁给我的脚，从今以后，他的生命意义就是用嘴巴伺候这双47码大汗脚。”我看着脚上的戒指，觉得好幸福。每天闻着王鹏的脚臭，舔着污垢，吃着死皮，泡着脚掌，这就是我的全部。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沉迷于伺候王鹏的脚。每天早上，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闻王鹏的脚臭味，jiba立刻硬起。舔脚时，我会仔细检查每个脚趾缝，污垢多我就多吸几口，死皮厚我就多啃几下。王鹏有时会运动后回来，脚汗更多，臭味更浓，我闻着就高潮射精在地板上。泡脚时，我的嘴巴塞满他的脚掌，舌头在脚底搅动，吞咽汗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有一次，王鹏的脚指甲长了，我用牙齿帮他咬短，咬下来的指甲屑我嚼嚼吞下，那苦涩的味道让我兴奋。其他男生看到，说：“脚盆，你连指甲都吃？太变态了。”我不管，继续伺候。王鹏有时会让我舔他的脚底按摩，用舌头压脚心xue位。他闭眼享受，说：“脚盆，你的嘴巴真软，舔得舒服。”我听着开心，舌头舔得更用力。晚上睡觉前，我会把嘴巴含着他的脚趾睡，脚臭味伴我入眠，jiba硬一夜，梦里全是他的脚。

    第八章垃圾

    “你是垃圾。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废物。”

    一句话，我的存在就结束了。就凭那一句“你是垃圾”的宣言，我到现在为止的整个人生都化为泡影。原本我是没读大学出来混社会的黄毛痞子，曾经是校霸，喜欢霸凌和欺辱他人，强迫他人像狗一样钻我的胯，淋尿欺负他们。那些日子，我觉得自己是王，踩着别人的尊严取乐，看着他们哭着求饶，我的jiba就会硬得发痛，射出一股股jingye。现在回想起来，那种霸凌的快感真是太可笑了——因为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垃圾，一个不值一提的废物。

    从那天起，我就变成了废物。

    ……

    我赤身裸体地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像一条狗。这是什么原因？这很明显。身为【垃圾】的我，不能在高人一等的人类面前如此大胆。所以我才把自己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以免沾污上级人类的眼睛。想要紧闭双眼，可是这个房间里没有这种东西，而且马桶太小，进不去。我不能移动我的身体一跛跛。因为我是垃圾。如果垃圾移动会很烦人，对吧？

    衣服对我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不能穿的，衣服让我这样的人还值钱，这么好的东西穿在身上未免太冒昧了。于是，我把衣服脱了下来，尽可能小心地摺好，然后放在床角。但是，我却非常着急，不敢把自己敢好的衣服放在高级人类能看到的地方。或许那些衣服也当垃圾扔掉比较好？一想到衣服因为我穿了就变成了垃圾，我的胸口都要炸裂了。对不起，亲爱的衣服，对不起。

    明明超早在房间的这个角落里不动，却被男仆大人的命令强行移动了。我没有因此而感到痛苦。叫我这样的人太浪费了。被扔掉是垃圾的宿命。谁命令我这么珍贵的东西，就不用给我，但他就有多大的仁慈啊？

    不过，他的命令内容有点问题。保持安静和睡觉的命令很好，因为我不会打扰任何人。然而，上厕所的命令却异常麻烦。我以为他让我做了一件相当难懂的事。

    马桶大人比我值钱多了。像我这样卑微的人，竟然把粪便倒进马桶大人，这实在是太疯狂了。这是亵渎。我想如果我被撕成碎片会是马桶会更好。但不知为什么，我无法违抗这些命令。结果把我大便排进了马桶。垃圾里的大便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绝对最低等的东西吗？还想在高等人类面前大发雷霆……不可原谅，恨不得上吊。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认为我不应该自杀所以以我不能那样做。我真的很后悔。

    而且，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