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傲娇和病娇_11、比大小/B仄浴室将他压在墙上/回家来自哥哥的抚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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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比大小/B仄浴室将他压在墙上/回家来自哥哥的抚慰 (第1/4页)

    “嗯。”

    阮言将眼睛睁开,才发现自己的床似乎变得有些拥挤,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手却自然搭在床上另一个人身上。

    他总是寝室中第一个清醒的人,失眠让他不得不早早起床,即使家里面已经想过各种治疗办法,他却依旧没有办法安然入睡。

    除了靳盛。

    借着手臂起身,身边的靳盛睡得很乖巧,维持昨晚侧躺的姿势就这样睡着了。

    他的裤子并没有拉起,这样不热不冷的温度当然没有什么问题,阮言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

    “阿盛。”

    嘴唇在呼唤他名字的时候将他耳垂给含进口腔之中,少年专属的温热从靳盛身上向手掌蔓延。

    靳盛睡得很熟,看来昨晚他确实有些cao劳,想到这里阮言的眼睛忍不住弯起,从腹肌开始向下。

    “阿盛起床啦。”

    手指触碰到完全的耻毛,靳盛这里的毛显得过于浓密应该是重欲的人,却又表现得格外单纯。

    阮言手一顿,他只是用自己柔软的头发蹭动靳盛的脖颈,仿佛将人给完全抱进自己怀里一般。

    手指在还没完全清醒的性器上跃动,他并不喜欢和其他人有太多接触,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那朵玫瑰在没人看见的时候面无表情,连带眼神都带着一种死气。

    他长得很好看,毋庸置疑,却也会是噩梦的开端,在遇见靳盛之前他就被人绑架和猥亵过,即使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靠近他的人都带着一种不怀好意,只有将人给解决才能稍微舒缓心中的恶意。

    闭着眼睛将人拥住,阮言的声音又变得黏腻,他自然知道如何运用好自己的优势,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他无法安睡但靳盛又是一个例外。

    阮言已经记不起两人为什么会倒在一起入睡,但那一晚的安稳也让他知道,原来睡觉也是一种美好。

    没有一切光怪陆离的梦境,甚至不用担心每一个清醒之后的凌晨。

    手指重新将那根性器给握住,阮言也不常做这样的事情,这丑陋的物件他不愿触碰,才会在压抑之后反噬更厉害。

    “阿盛,还要赖床吗?”

    用来弹奏乐器的手似乎在把玩性器上也有一定天赋,阮言缓慢吐息,靳盛脸颊变得红润起来。

    他似乎被困在一个美梦之中,嘴角暴露了靳盛的高兴,他的身体因为触碰开始颤动。

    很敏感。

    同样也代表很美味。

    阮言将下半身向前,隔着单薄的布料,他的巨物已经清醒贴在靳盛光裸的下半身开始碾压。

    “唔,”

    靳盛感受到身体开始发热,他也还没有意识到目前的局面,冠状缝被手指擦过的触感也终于让他身体强制清醒。

    他开始向后弓腰,却又将阮言的性器夹到他的双腿之间,又彻底被人拿捏住。

    “醒了吗?”

    后颈被含住,靳盛回头,眼神中还带着懵懂的水珠,只是看见阮言又很快舒展开。

    心脏跳动。

    阮言向前,唇瓣相贴在一切,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吻没有夹杂任何的情欲,只是这样想了所以就做了。

    “早安,”

    明明是腹背受敌的状态,靳盛看着玫瑰在眼前放大的脸又止不住开心,嘴角开始上扬,两人鼻子凑到一起。

    “昨晚睡得好吗?”

    沙哑的嗓音,靳盛手有些别扭的握住阮言已经停留在性器上的手掌又被反手抓握住。

    “有你在就很好啦,但是现在不是很好。”

    阮言脸颊带着微红似乎还有些委屈,他的声音压低,又向前触碰靳盛厚唇,像是果冻,牙齿轻轻咬噬。

    “我们换个地方。”

    寝室自然没有那样好的环境,厕所也同样是洗澡的地方,也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的舌尖向上勾描摹着靳盛的唇瓣,轻轻向前按压,甚至还想要得寸进尺地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他挺腰,囊袋打在臀rou上,而guitou同样顶撞在靳盛的囊袋之上。

    “好,好的。”

    向后闪躲,靳盛又开会害羞,他的羞怯表现得很明显,从他转动的眼球到颤动的睫毛,甚至脸颊的红晕都变得明显。

    “那我们走吧,在他们还没有清醒之前。”

    现在还不算早只有几缕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中倾泻进来,鼾声也确实证明另外两人还没有清醒。

    “咔哒。”

    门被关上瞬间,靳盛被按压在门上,他的身高明明更高却屈膝去迁就在身前的另一个男人。

    两人的舌头在搅动,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只有接吻才能缓解那样的焦虑。

    阮言向前,他看着羸弱又表现出在骨子中的霸道,膝盖插入靳盛双腿之中,手掌在腰侧按压。

    靳盛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阮阮结结实实的堵住口腔,他也只是将头扬起接受这样的侵犯,然后是回应。

    玫瑰的舌头应该是柔软的,却又如此有力灵活。

    靳盛的身体开始发软,这样逼仄狭窄的空间,似乎同样也将所有氧气隔绝,或者只是因为他心中的所爱在亲吻他。

    轻飘飘的伸手,像是一个溺毙的人在拥抱能将自己解救的稻草,他的手挥动打在龙头上,水从最高点向下喷洒。

    “好凉。”

    阮言向前将靳盛抱住,水瞬间将他的头发润湿,两人的睡衣没有脱也贴住肌肤。

    “等等就热了。”

    靳盛没有那样的感觉,他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更何况心中的火热没有办法被这样的水汽给浇灭。

    他也终于可以站直身体,阮言在脱衣服,靳盛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干,却开始用力喘息。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玫瑰很白,只是在朦胧天色中仿佛成为了那束将整个房间都照亮的光。

    寒潮开始退散,热水开始升腾,空间也开始烟雾缭绕,阮言将衣服直接丢在地上,浸润满水的衣服“啪”的一声。

    靳盛也终于从痴迷中回神,他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现在完全硬起,而阮言同样兴致高涨。

    “水热了。”

    但热起来的也不止是水,靳盛喉结滚动,他想要走进,但阮言轻轻在肩膀一点,他又重新背靠着门,甚至发出不小的声响。

    “阿盛,”

    阮言垂眸,他的嘴唇拉得很平却很快向上,连带整张脸都在靳盛面前露出,沾染着水雾,让他的美更加惊心动魄。

    但靳盛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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