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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他比你大多了  (第2/2页)
诚抬起眼睛,反正那眼神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昨晚上你一直跟李源搂着脖子喝酒,之后又跟赵昌靠一起唱歌,再后面跟陈峰滚到一起笑,最后还把手搭我肩上。”    言辞真的要吐血了,男人跟男人不就这样吗?    女人跟女人还手牵手,难道街上牵手走的都是女同?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一个宇直加普信男聊感情问题,简直有病,下午我就搬出去,周一见面我们还是工作好搭档,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和我家庭的帮助。”    言辞拧着垃圾袋就走。    “你就是这样。”    他那样?    言辞不解地看着赵易诚。    赵易诚露出一抹哀伤的笑容,“不管别人为你做多少,一句谢谢,一句对不起就划清界线,言辞,你才是最会做生意的人,也是最冷情的人。”    直到赵易诚的房门关上,言辞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    别的不说,赵易诚在他父母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刚才那些冷血的话就不该说出来。    何况赵易诚只是问他感情问题。    作为老板,作为朋友,赵易诚不能问吗?    赵易诚只是问的方式不对,问到言辞最不想面对的那段感情。    但赵易诚本身并没有错。    或许在赵易诚这种宇直眼里,得知他是同性恋后,理所当然把一切男性当作言辞可供选择的对象,自然言辞昨晚的那些行为在他看来就是撩sao。    言辞叹了口气,终于拎着垃圾袋下楼。    下午时,他主动敲响赵易诚的房门。    1    言辞亲手做了四菜一汤。    给赵易诚舀汤时,言辞诚恳地说,“你说得对,以后跟男同事相处我一定注意方式,虽然同性恋不多,但保不齐里面就藏着一个,我没那意思万一人家误会就不太好。”    赵易诚的脸色总算好了些,矜持又骄傲地端起碗筷。    言辞看他那臭德行差点笑出来。    “承哥,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能为你学姐守身如玉三十多年。”    言辞真没看出赵易诚是个那么保守的人。    赵易诚含糊的嗯了一声。    吃饭时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又一次安静下来。    言辞本着赔礼道歉的心思,开了瓶红酒。    他可不敢开洋酒,担心赵易诚又发酒疯。    1    酒过三巡,脑子有些轻飘飘,正是聊天好时机。    言辞仗着脸皮厚,给赵易诚道歉,又说了自己的心路历程,主要解释自己还没有同性恋的自觉,男人在他眼里就是男人,不是竞争对手就是兄弟。    赵易诚的脸色确实缓和很多,大约觉得自身危机终于解除。    “那你还搬吗?”    当然想搬,言辞已经预约明天看房。    看着赵易诚的脸色,言辞委婉开口,“承哥,我觉得……”    “是个男人你都会喜欢?”    言辞捏了捏拳头,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搬,这里住着挺好。”    赵易诚点点头,给言辞斟上满杯红酒。    喝到后面言辞有些上头,“你别收拾,明天我来弄。”    1    正要进浴室,一直坐在餐桌旁独酌的赵易诚再次开口,“你想过复合吗?”    言辞晕乎乎的想,跟谁,樊尘吗?    他们在两个世界,怎么可能复合?    这辈子都不可能。    言辞有些黯然的摇摇头。    “为什么?”    言辞觉得赵易诚真搞笑,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没解决,倒关心起他。    但言辞一直没有倾诉对象和机会。    “性格不合,他很霸道,说难听点就是控制狂,暴力狂,我是个人,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现在宠物都有保护法,跟他在一起我随时都提心吊胆,担心哪句话不对他又会对我实施暴力,跟他在一起我无时无刻不想逃得远远的。”    赵易诚沉默了很久,言辞正要关门,凝涩的声音从昏暗的餐桌旁传来,“他暴力你?”    1    浴室光在地面落下一条光带,光带之上的赵易诚像一座凝固的雕像。    竟与樊尘有几分神似。    言辞摇头苦笑,缓缓关上浴室门,“性暴力算不算?”    躺回被窝言辞长长松了口气,他也是向兄弟出柜的磊落人了。    不知道父母那边能不能出柜。    但他又不考虑再找一个,好像出不出柜意义不大。    到时候再说吧!    睡到半夜言辞模模糊糊发现身旁又多了一个人。    他想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太多,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对方似乎一直盯着他的脸,微弱温湿的气息洒在他的脖颈里。    1    一想到对方是赵易诚,言辞就有种黏腻潮湿的恶心感。    对方看了他很久,久到言辞快要进入梦乡。    一双手伸过来将言辞搂入怀中。    言辞呜呜想哭,能不能来个人把赵易诚拖出去。    被个男人抱在怀里好恶心。    好在对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言辞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面料。    对方穿了睡衣,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赤身裸体。    这种界限感让言辞产生轻微的安全感,意识再也熬不住沉下去。    早上醒过来,言辞一边给中介打电话一边冲出去找赵易诚算帐。    咔啦!    1    门居然反锁着。    言辞愣住。    他锁了门,这么说昨晚赵易诚根本没进来,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您好言先生,您又想看房了吗?”    “我,我打错电话了,不好意思,再见!”    挂掉电话言辞躺回床上发呆,片刻后他冲着天花板一阵拳打脚踢。    他已经好久没想起樊尘,都是昨晚聊得太多。    梦境才变得那么荒诞离奇。    他要工作,他要忘记樊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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