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收徒指南B SIDE_第五章 阮岚疗伤涵月阁,千言怒碎白玉阶(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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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阮岚疗伤涵月阁,千言怒碎白玉阶(剧情) (第1/3页)

    柳下舒一走,玄阳峰上所有人都乱了起来。

    凌广遥不敢打开那锦被,也不敢去动那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梅逾星,只看他师兄双眼紧闭,面白如纸,连梅花瓣般的嘴唇都失了血色,李元江却没想那么多,上手便连着锦被抱起了梅逾星,却在锦被外面摸到一手冰凉,抽出手来一看,竟是一手鲜红的血。

    “大师兄伤得厉害!”这老实汉子脱口而出。

    其实不用他多说,柳下舒抱着梅逾星来的时候玄阳峰上各人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之后又说要他们去药鼎峰寻人,凌广遥他们心里就沉了又沉,只是亦没想到,从梅逾星身上流出的血竟然连这锦被都浸透了,怪不得他面色会白成那样。

    “先送师兄回静室。”凌广遥当机立断,从李元江手上接过被里裹着的梅逾星,“元江,你去药鼎峰寻人,顾无瑾,你随我来打个下手,看看你师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元江没做多想,从才建起来的那座书阁旁边拔起他那玄铁大剑,踩上去便破空往药鼎峰去了。

    这一边凌广遥抱着他师兄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涵月阁,顾无瑾也顾不上和凌广遥那旧恨,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两人片刻便上了三层楼,然而放下梅逾星时他身上那锦被已经浸透到了从面上都能看出来血色的程度,放在榻上瞬间便染红了早上刚换的褥子。

    凌广遥小心翼翼揭开被子,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梅逾星掩盖在锦被里的身上已几乎没了一块好rou,下身更是一片凄惨,肚腹已然涨得有昨夜两倍多大,那嫩红xue口如今一处紫黑肿胀一处血流不止,身下拖着两截缩不回亦合不拢的甬道,如今还往外流着鲜血和精水,锦被上一片刺眼的猩红混着白浊,仿佛一柄烧红的锤在敲打他的脑袋。

    顾无瑾则是伸手去探他师尊鼻息,虽然那布满伤痕的胸口还微微起伏着,摸在鼻下却能明显感觉到出气多进气少,那面色唇色亦是越来越白,他只觉得若不及时给梅逾星止血,这人今日当要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先想办法给师尊止血。”他沉下声音,“不知昨日那伤膏可否有用。”

    “那血是从体内出的,治你外伤的伤膏怕是没用。”凌广遥头上浸出汗来,“现在你师尊经脉紊乱,我来引着他体内灵气运行周天看能否止血,你去门口护法。”

    原本若要帮人运功,需得两人面对趺坐,一方手贴于另一方丹田前后方可行功,而如今梅逾星身下这样子显然是坐不起来的,凌广遥只得就着他躺在那里的动作伸手,一手贴于他腹上,另一手放在他后腰,只觉得那肌肤触手冰凉,肚腹膨起发硬,已然全然不似昨夜的柔软温暖。

    那腹中如今灌满了东西,凌广遥怕血出的更多,亦是不敢帮他从身下排出,光是在腹中寻他丹田便寻了有片刻。等到真正引起他师兄体内纯阴灵气运行时,却感到一缕缕破坏力极强的精纯阳气仍在他体内横冲直闯,如今已经将梅逾星那本属纯阴的经脉伤的七七八八。

    “……纯阳之气冲了纯阴之气,若想理顺要难上加难。”凌广遥喃喃道,贴在梅逾星身上的手竟有些颤抖。

    顾无瑾听见凌广遥的自语,脸色阴的更沉了:“师尊昨晚对我说,他有太阴元胎,若是能引出元胎帮他理气,应当能多少缓解些许。”

    凌广遥点点头,便去他经脉里寻那元胎痕迹,却如何也摸不着门路。

    虽说他也修太阴法,然而那是因为他是狐狸,同梅逾星这纯阴之体修的太阴元胎截然不同。

    这厢两人正无计可施,大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了药鼎峰青袍的年轻男修便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个看来有些年头的红木药箱,背后跟着皮肤古铜健壮结实的李元江。他先绕过屏风,一双暖棕眸子扫到榻上躺着的梅逾星那模样,眼神一暗,扭头挡住李元江视线道:“在下还请清颖子暂且回避。”

    “为啥!俺得看着俺师兄!”李元江急的声音一下便高了起来,被三道目光齐刷刷瞪在身上,立时又噤了声,用接近祈求般的语气急道,“俺师兄伤成那样了,不知道身上有几个大洞,俺得看着俺师兄。”

    “在下只是请清颖子护法。”那男修倒是不疾不徐。

    李元江犹豫了下,终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万一有啥事就叫俺。”

    末了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门时带上了大门。

    这青衣男修又将目光投向榻上的梅逾星,长长叹了口气:“没想到一别二百年岁月,再见到仙师竟成了这般模样。”

    “你认得我师兄。”凌广遥目光闪了闪。

    “二百余年之前,阮某曾经有幸一亲芳泽。”

    青衣男修说着便行至榻边,将那药箱放在地上打开。

    “你是药鼎峰新来那内门弟子,阮岚?”凌广遥一边收了功从榻前让开,一边皱眉看着这男修,“我听说你只有开光境,却怎的二百年前就曾与我师兄……”

    “阮某只是令人看着像开光境罢了。”阮岚说着伸手同凌广遥一样,贴在梅逾星腹前腰后,感受着他身体里灵气经脉的搏动,“想要使人看不出自己境界,实在有太多办法,阮某不过是选了其中一种而已。我若不是开光境,又如何能进了玄珠门外门,如今又有机会与仙师再见一面呢。”

    凌广遥不想同他再说更多,只沉着脸道:“我师兄现在如何。”

    “仙师体内阴阳相冲过盛,又有太多内外伤口,虽不致筋脉寸断,却也差不太多了。”阮岚收回手来,开始在药箱里寻什么东西,片刻拿出了一叠织的极疏的薄纱来,又拿了一个瓷瓶,一条琉璃管,“我这便先为仙师的身体复位止血,清除异物,之后再处理那多余的阳气。”

    说着他又戴上一双薄如蝉翼的手套,凌广遥一时竟看不出那手套是何材质,只看见他就着那薄纱先放在梅逾星那掉出来的女xue甬道外,一股柔和灵力便暂时止住了那血,又轻轻推着那截甬道往回,只是梅逾星实在伤得太重,阮岚动作无论如何柔和也会弄痛他,就算在昏迷中亦是皱起了眉,发出模糊的痛吟。

    好在阮岚虽然动作轻柔,却丝毫不慢,一息过后那已经鲜红甬道便被推了回去,他便又用那尖口的琉璃管推进他xue内,一直伸入宫口,将那胞宫内带血的jingye渐渐引出,此间他又在梅逾星后xue亦是同样处理一遍,又从药箱里取出些细如发丝的针线,将那后xue裂口细细缝合,涂上了止血的伤膏药粉,最终以那薄纱堵住xue口,竟也让那似乎要流尽的血止住了,末了从瓷瓶里又倒出几丸暗红丹药,一粒粒顺着那合不拢的红肿甬道塞了进去。

    那琉璃管虽细,引那精水出来却丝毫不慢,半柱香时间梅逾星那鼓涨的肚腹便渐渐平复到平时状态,他身下则是多了一大滩发白的半透明浊液。

    阮岚看着这情况倒是松了一口气:“引流情况还不错,说明仙师没受到什么根本上的损伤。”

    凌广遥与顾无瑾大气亦不敢出,只看着阮岚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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