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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免!”文图若喊着一把搂住公典免,公典免瞟到周围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别这么没边界感,我们看起来像男同一样。”公典免推开文图若,回头看他,文图若今天穿的宽大卫衣和牛仔裤,整体气质温柔。 公典免的态度让文图若沉默,公典免跟着他走着,想起前几天有几位同学跟他说的悄悄话。 “公典免,你是不是和文图若处对象了?” “嗯?什么,没有啊?” “哦…”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他总是和我们谈论你。” “他说我什么?” “他说你是他见过最好的人,你对他很好,你们很相配。” “相配?这个词有点古怪,你确定你没听错吗?” “没有,嗯…他对待你的态度也和学生会的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总是笑,你也知道,但我觉得,他笑的一直很假,但是他面对你的时候笑是发自真心的。” “呃,我觉得你这么说也不对吧,你也不了解他。” “我看人可是很准的!不过…” “不过什么?” “他的笑…没什么,不过公典免,你看起来挺好相处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有些人想了解你,但总会被文图若挡开,而你又总是跟他在一起,没有空闲的时候,所以我们也没机会跟你说话。” “是吗…” 瞟到文图若撇下的嘴角,公典免不敢问,就算是文图若真的很高兴,他也不敢问,文图若变脸很快,有时候他会前一秒大笑,下一秒就生气,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文图若的微笑并不和快乐关联,他不敢惹恼文图若,毕竟文图若虽然脾气古怪,但帮了他很多。 “兔子今天出门喂了吗?”抉择了一阵,公典免问道,算是主动认错了。 “喂了。”文图若简短回答,也不回头,公典免皱眉,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块本来要给公倚栏带的糖,递给文图若,文图若这才露出笑脸,“谢谢。” “你给它们喂的是我昨天带过去的吗?别喂错了。” “典免,你怎么比我还在乎它们,你都没这么关心我。” “别恶心我,你能跟动物比。” “哈哈,你骂我越来越狠了,我可不可以理解我们关系越来越好了?” “...你是受虐狂吗?”两人气氛恢复,公典免松了一口气,虽然文图若看起来像没有脾气,一直笑嘻嘻的,但他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吓人,如果不安慰他会更作,这时候他特别像一些女生,这么感慨着,公典免跟随文图若进入别墅。 咔擦—— 公典免拍了几张照片,现在他没有时间去雪山拍照,但他还是无法停止摄影,于是他会在周末来到文图若家里补习的时候趁文图若喂兔子给兔子拍几张照。 镜头中毛发雪白眼睛如红宝石一般的长耳兔,文图若蹲在它们旁边给它们喂食,这样的温馨场景,让公典免感到心情轻松愉悦,忍不住微笑。 第一次来文图若家时他有些惊讶,因为文图若家里除了他就只有几个仆人,文图若的书房的墙上摆满了动物图画,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小动物,一切都很正常,就是太空旷了,文图若带他参观了每个房间,除了地下室。 “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杂物。”文图若说,带公典免上了楼。 “典免,你变挺多的。”文图若看着兔子,开口说道。 “哪里变了?”公典免想了想,自己确实轻了些。 “嗯…”文图若脸有些红,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公典免皱眉看着他。 “我觉得你变得更好看了。”文图若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真少见,你是害羞了吗?” “我在你心里脸皮就那么厚吗?”文图若争辩到,报复地抱住公典免抓他痒,公典免笑着求饶,他躺在地面,头发散开,他大概是因为身体状况一直不佳,所以他的皮肤苍白,眼周有些红,嘴唇干裂,他的眼睛看起来总是蒙着一层雾,眉毛又是不自主地皱起,他的脆弱显而易见,而他现在笑的脸色红润,看起来有些可爱。 虽然在父母出事前公典免和公倚栏不管气质还是长相相差很大,但是在公典免体质变差之后他在向公倚栏靠拢,但区别于公倚栏,公典免又有着骄傲自信的情绪。 “…你怎么了?”公典免被文图若按住双肩推在地上,他双手扶住文图若的手臂,不解地问道。 “我们讲题吧。”文图若突然起身拉开书桌的凳子坐下,公典免奇怪地看着他。 两人挨着坐到书桌前,公典免认真听着文图若的讲解,在纸上写写算算,他现在学习可比过去认真多了,过去一张卷子他顶多写个名,现在他能蒙几个选择填空了,大题还写不上来,因为他没有完整的知识体系。 “你这题思路不对。” 文图若的声音放低,他的手臂环绕住公典免,拿过公典免的笔在答题处打了个叉,在旁边写了简略的思路。 公典免闻到一股木质香,大概是文图若的香水,不过文图若的香水真是低调,只有和他贴的特别近才能闻到。 “好,我自己再算算,你先写你的吧,不会我再问你。” “嗯,别着急,学习得慢慢来。” 文图若瞄着认真算题的公典免,越过公典免挠脸的手,他看到公典免的脖子上面的牙印,很隐蔽的位置,文图若眯了眯眼,视线挪到公典免的嘴角,思考着什么,又转回头写着自己的作业。 “喂,嗯,菲珈,我知道,好,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嗯,我也想你。” 公典免喂着兔子,文图若站在阳台跟他未婚妻例行通话,他没什么忙事会在晚上八点左右和他未婚妻打电话,问候对方,随便说说身边的事情就挂了。 感情深厚的样子,公典免边想着边筛选相机中的相片,坐在文图若床前的地毯上。 “典免,你要走了吗?” 公典免抬头,文图若打完电话了,他笑着看向公典免。 “嗯。”公典免收拾书包,又给文图若在草纸上写的思路也拍了下来,拉上书包链,公典免背上书包。 “今天怎么走得这么早?不多待一会?我家没人,如果你是因为赶末班车,在我家住也没问题。” “不是,我要去看望倚栏。”公典免穿上鞋,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手机“他在催我了。” “哈——”文图若靠在门框上,姿态慵懒“你弟弟是不是有点粘着你了,典免,他比你小了就一岁。” “他需要我照顾,他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精神有些不稳定。” “我不是说他坏话,但你看看你这几天,总是早退,好不容易放几天假赶学习进度,结果你也没学多长时间就得一直往医院跑,你这样还有自己的时间了吗?” “...可是倚栏需要我。” “可是你也需要你自己啊!”文图若站定,来到公典免面前,浅色的眸子盯着公典免的嘴角,抬手将松动的消毒棉贴撕了下来。 “先别着急走,你这伤口又裂了。” 文图若扫了一眼牙印,没有过多评价,转身从药箱里拿出新的棉贴动作轻柔地给公典免贴上,又用大拇指擦去公典免下巴上的血迹,公典免抬眼看着文图若的眉眼。 “你也多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文图若手在公典免头上揉了几下,“你走吧,我家司机在已经到大门口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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