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_莉莉(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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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七) (第1/1页)

    “安全词,”我退到门板处,懒洋洋地欣赏他,“怎样,虽然从前不用;要不要定一个呢?”

    莉莉露出新鲜的表情。但兴许仍觉得没有必要,他说:“直接放进来就可以。”我注意到他神情稍显yin荡和难耐。他做得很好,对于受过调教的性奴隶来说,本来这会儿应该已经继续滋滋地出水了。变成一汪水的话,短时间可是什么也做不到的。但因为我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便也忍着,上半身端凝如雕塑,眉毛舒放如铺展的月光。我用余光瞥见他徒劳地试图合拢双腿,裸露在外的那一只脚,脚趾像幼兔般蜷起。

    可你能忍到几时呢?

    “你通常会在莉莉需要的时候停下来,”莉莉突然这样说,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如果这次情况特殊,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今晚我有令你失控的价值?”

    这当然像是一句调情的话,但我想,啊,他变得相当焦躁啊,因为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吗?那刻意调低的语速,努力作出的笑脸,专注却晦暗的视线,不仅没能好好做他的帮凶,反而让这份急躁裸露得更彻底了。太刻意了利连。我今晚第二次这么想。

    但事实是我自己慢慢地也难以忍耐下去。应该反驳他略带挑衅的言语,直接放进去的;我虽急躁,却也没那样严重,所以大抵还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停下。但他那张永不褪色的假面,有了丝丝缕缕裂痕,这机会可太难得了。是胶带绷不住它了吗,还是室内外温差过大的缘故呢?总之我要再拖一会儿吗?不然一会儿就好;我想试试再拖拖它能否碎掉,想瞧瞧看它底下是什么;想这样做,然后让利连希恩·因巴塔尔完全属于我。

    所以我反倒对他说:“有一点。”这不是他准备好要听见的,他有那么极短的一瞬睁大了眼睛。跟着他垂下眼,眼睫微颤。他说:“你现在面带十九岁青少年的表情。”

    “’照片‘……’照片‘好吗,”他问,“假如主人想换别的词,这一时半会儿我什么也思考不了。”这会儿他倒是同样坦诚了自己的难耐,不知是不是因此松了口气,目光变得很是明亮。这与我的期待也相反。我不免遗憾;我的拖延没了意义。于是我朝他走去。利连顺从地低下身,因为胳膊被缚在身前,又或许是带有某种程度的故意,他双膝向两侧分开。我难以忽略顺着他脊背往下即可看到的臀尖,比背部还要更白一点,因为两腿分开着,想必也带得两瓣臀rou比正常蹲下时分得更开。

    我尽力看管着自己,不去想那惹眼的白屁股。不过他那里面还含着胶带球呢。

    莉莉也在这时挨上了我的guitou。他动作很轻,一开始我并没在意。过了约莫有十几二十秒,他还只是点在那里。我这才挑起眉毛。“怂了?”我问,随后我见到他脸上带着二十一岁青年充满恶作剧意味的表情。立时我就明白了。“报复心真重呀。”我说。莉莉的嘴唇逡巡着,在冠沟附近游移,时不时吐出舌尖,剐蹭着孔洞。噢,他甚至还用到牙齿,没有咬下去,以那坚硬但不锋利的边缘碾磨它。他的举动的确挑起了我的情欲,但这点慰藉宛如隔着一层玻璃擦拭对面的水汽,我自然不满意,而利连似乎忘了,被缚住手的只有他。

    我冲他笑笑,下一秒一手使劲捏住他两颊咬肌,一手绕到他脑后,用力扯向我。就这样我的yinjing直接cao进了他嘴里,虽然仍旧没有cao到底,只停留在口腔中,刚顶到嗓子眼。这么做当然有风险,这个长度已经够他受了,任何人冷不丁被强塞进半根别人的生殖器,第一反应大概都不会觉得舒服,但我决定赌一把最坏为我的生殖器官呼叫急救嘛?。莉莉的双眼生理性泛红,条件反射地想合紧嘴。不过牙齿甫一碰到这根异物,无论眼泪还是咬下去的冲动,他都拼命忍住了。他慌不择路地用舌头从后方卷着我的guitou,企图把气氛拉回到色情模式。然而我觉得真正色情的,恰巧是他以及他那拼命忍住泪的模样。只有这个值得我赌一把,而我赢了。我无声大笑,捧住他的头,乌黑的卷发盈满我的双手。我说:“做得好,利连希恩。”他没有余裕回应我,嘴角勾起。我抽走了yinjing。

    他保持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尚且不明究竟,双颊因为缺氧,泛起病态的淡红色,尽管我明白他很健康并且强壮。“我是想cao你,没打算杀死你,”我说,“……你紧张得忘了能用鼻子呼吸。况且若你真含到完全勃起,今晚大概率是插不进喉咙里了。”他回过神,吸了口气,脸蛋还红扑扑的。这样乱七八糟,心绪不宁,七上八下,神魂颠倒。我蹲下来,视线平齐着瞧他;又想了想,抱住了他。“我说,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的经验呢?”我调侃道,假意想起什么,“说起来,你第一次也……”比我第一次强许多。当然,关于这点我永远不会让他知道。他很不好意思地阻止我说下去:“我喜欢主人的拥抱。”我说:“我知道;我知道才抱你的。”接着喘口气的工夫,他请我给他看刚才留在通信装置的照片。十数分钟前的利连胸前垂挂着洗马节小狗,在胶带的作用下,挤压并展示自己的傲人奶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不情愿。

    利连看向这个十数分钟前的他,漂亮迷人的娼妓、小婊子,现在他只会比之前更加乱七八糟。他软声说:“可以了,感谢等待,莉莉最喜欢主人了;我……我们开始吧?如果我今晚提到了安全词没能让你尽兴,请你把这张照片悬挂在雷利哈邸人人都能看见的地方,我会如你期望的做个男妓。”我笑得肚子痛,觉得他为了不真给别人cao,真是煞费苦心我真没想给别人啦。“记得’鹦鹉螺号‘吗?”我问。我念起这个名字有些羞耻。他会心一笑:“斯特林公子的猫。”“对,那只绝育的红棕色小胖子,”我说,“只有劳埃做得出给猫这样起名的事。总之,上次他违背自然天性把猫带过来,促成波提切如果你记得,我有一只鹦鹉同他打架还打输了。我毕竟护短,便把鹦鹉螺号强行抱到扫描仪上扫下肚皮和rou垫,现在那张扫描成片仍被放到最大挂在偏厅,想必你也见到过。”

    “好了。”我站起来,弯腰拍平膝关节处的褶皱。莉莉张口伸出舌头,在那里等我。他的舌头很长,比嘴唇颜色稍淡,但也不能说成是粉色,透着饱满生气勃勃的红润。脸色情极了,不像平时那么端正好看,成为一件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情趣用品的样子。他这么做;他希望我这么做。

    我一时看得出神,脑子嗡嗡。不,不只是嗡嗡地叫,这声音倘若是昆虫发出的,一定有什么大家伙使它们如此惊惧;如果是大型机器干的,对于这个已被其掌控的时代它们依旧这样焦躁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些在小维塞娅时我不由自主地作出的恶作剧,别邸中闪耀着金属色的器械,而往近点说,那个侍卫。我处理过许多人,但其中并没有人因一句话获罪;我当时怎会那样做呢?

    但莉莉已经接待了我的yinjing。他让这东西往他幽艳口腔的深处行进。我无法获悉在那团黑暗里正发生什么,但我身体的一部分确切地遇到了阻碍,如果生长出了呼吸器官,它会窒息的。莉莉额边很快凝结出水色,我感到衬衫的布料逐渐和我的背部贴合在一起。

    “不对,如果今晚你不说安全词,我才会把这张照片挂出去,”我以最后的理性勉强开口,“……我在想什么;抬一点手示意吧,不行就掐我的腿,狠狠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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