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人都想当广陵王妃_葛生予美域(刘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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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生予美域(刘辩) (第2/4页)

起腰抬头看你,卷曲的发辫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点缀在上的装饰物也随着摇曳,那猩红的宝石闪烁着摇曳的光泽;“我不想吵醒你的,我只是太想见你了。”

    “今日早朝才见过吧……”

    “不一样。”他收紧了手臂,将你的身体与自己贴得更紧;“那时候见了是那时候,要知道,我可是每时每刻都想与你在一块……这皇帝真没意思,还不如小时候,想见你就能见,还能睡在一块。”

    “就算陛下如今不是皇帝,臣也不会还随便跟你睡在一块。”你哭笑不得的推了他一把,他像是吃痛的哼了一声,双眼突然就变得湿漉漉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为何不愿,是我今晚突然跑过来让你不高兴了,那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能不要我……”

    “我是这个意思吗?”你被他故意模糊重点的嘴脸弄得毫无办法;“好了,先别说这么多,随我进去,我给陛下看看可有伤着哪里。”

    “伤着了我的心……别叫我陛下。”他半依偎着你的身体,亦步亦趋的跟随你的步伐;“我只是个被心上人嫌弃了的可怜人。”

    你几乎想叹息,腾出一只手对某个方向比了个手势,藏匿在旁人轻易察觉不到阴影里的使者见了这个手势自会撤离,刘辩这样深更半夜突然到访,多半是要从你这里讨些好处才肯走的,若叫部下们听到些什么,那你以后只怕无颜立足了。

    扶着他到床榻边坐下,你开始摸索他的手臂检查他摔下来时可曾伤到,他像没骨头的藤曼,软软的靠着你的肩膀伸着手臂给你摸索,盈盈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你的脸庞:“这样摸能摸清楚吗,我可以褪去衣衫,不是查看得更清楚。”

    “……摸骨就好了。”这要是脱了,谁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事,你带些警告的瞥了他一眼;“好了,坐直,我看看你的腿。”

    “我的骨头上刻了你的名字,你可摸到?”他却不动,反而抱紧了你的腰肢,痴痴的目光看的你有些心口发胀。

    “胡说什么呢……”你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别闹了。”

    “真的呀,都是我亲手刻的,每根骨头,都雕刻得仔仔细细……”他反握住你拍打他的那只手,已经比你宽大很多的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他的手指卡进你的手指间,与你十指交错后猛地收紧;“这样,将来就算死了化成白骨,别人也会知道,我的每一个骨头都是属于你的。”

    又在说一些回令人毛骨悚然的情话了,你这么想着,正欲说上一句‘哪有人敢开陛下的陵墓’的话,只是红唇微启,还没能发出声音,就被他堵上了。

    ……事情果然又变成这样了,你满心无奈,但终归是没推开他,说到底你还是有些纵容他的,若非你自己愿意,一早就可以把他制服,哪里还能容得他几次三番的半夜爬墙,又爬上你的床。

    唇齿纠缠的像是两条蛇互相绞紧对方,难舍难分,细碎的呻吟随着分泌出的**从嘴角溢出,喘息间手脚并用的缠上对方的身体,就像是彼此身体是这世上唯一想要挽留的存在,只有紧紧缠绕着才能感到安心。

    不应该被入侵的部分遭到了粗暴的侵占,扭曲的痛感和快慰扯开了你的咽喉,迫使你发出了崩溃的哭声。

    五更来时,餍足的天子在你的协助下翻墙离去,临别之际还在墙头上依依不舍的看着你,你一手揉着腰,一手对他比了比拳头,其实这威慑不了他,他不怕被你打,甚至如果你打了他,他还会诡异的感到高兴,用他的话说就是“你打我,虽然会疼,可这是你给我的疼痛,这么想来,我又觉得有些甜了。”。

    你有时无法理解刘辩的思维,譬如他说的那些寻常人听来觉得恐怖的情话,亦或者他对于你能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行为的执着,你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他很依赖着你,深深眷恋着你,就像你是他的树,而他是依附着你生长的藤蔓。

    但你并没有忘记,藤蔓依附树木,是因为它们汲取树木的营养而生长,树木如果不够健壮,被它们缠上只会逐渐枯萎。

    你偏头看向院中的那棵树,树梢上站着一只精神抖擞的绣云鸢,你对着它吹了声口哨,漂亮的鸟儿立刻振翅朝你飞来,落在你的肩上后就不动了,而你则是抬手从它翅膀下摸索出了一只管,随后又将它放飞。

    管中塞着一张纸条,你将它展开后里边的内容,渐渐蹙眉——

    【天子子时离宫,在东市失去踪迹,子时三刻于广陵王府附近现身】

    你缓缓把纸张揉皱在手心里,背脊也挺得笔直许多,像一杆青竹立在这黎明前越发天光暗淡的天地间。

    浅睡片刻后,你如常起早,就像刘辩也让往常一般早朝姗姗来迟,他只是懒洋洋的坐在御座之上,百官也不过是面上对他恭顺,诸多事宜几乎都是董卓在拿定论。

    退朝后,你随着文武百官一起走出大殿,基本不会有人来与你攀谈什么,你身为绣衣尉统领,属于人尽皆知的天子一脉,更何况刘辩也从未掩饰过对你的亲睐,光是你有他早有龙阳首尾的传闻都已经在百官之间流转不知道多少次了。

    是以,比起和你亲近,更多的时候,百官都端着漠视的态度对你,若是董卓之党,那更是明晃晃的找尽机会奚落羞辱你,不过你也不是软柿子,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当场不适合动手的,事后也会被你借刀杀人,几次三番下来,他们寻不到正经的机会当面欺辱你,也就消停了。

    但这些人里有个例外,便是偶然机会下帮到过你的袁太仆,袁氏大公子袁基——

    “殿下。”面容娟秀、左眼下那一颗泪痣更添几分缱绻意味的男子走近到你身侧,与你并肩而行;“殿下昨夜可是,未能好好休息?”

    你淡淡一笑,一副心怀坦然的模样道:“屋檐下来了一对雀鸟,昨夜不知怎么,叽叽喳喳个不停,我不忍心驱赶,反倒是被它们闹得不得安宁……看起来很明显吗?”

    袁基的目光隐晦的撇过你领口边缘若隐若现的一抹红,眸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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