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万字的短篇合集们_正文(N腹,狗血三角恋,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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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N腹,狗血三角恋,e) (第2/3页)

肌rou消失了。

    池清淮眼里含着笑,他握着俞鲤抚上来的手腕,用力按下去,眸子中闪着希冀的讨好,“喜欢吗……”

    “唔。”

    俞鲤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哼,手从人胃脘处下滑到小腹。池清淮顺着俞鲤的力道倒在墙壁上,被人攥着肩膀死死地按住。

    措不及防的,轻柔的抚摸就变成了捶打,少经责罚的部位被剧烈的撞击,池清淮抽噎一声,眼角呛出了清泪。

    尚存未排除的液体的膀胱几乎要被这一下打爆。

    疼……针扎一般绵密不绝的疼。

    过载的刺激顺着神经钻进大脑皮层,池清淮眼前一暗,几乎要晕阙过去。

    俞鲤的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

    只需要池清淮点一下脑袋,这场晨起运动就可以继续下去,而池清淮永远不会拒绝俞鲤的渴求,他只是自欺欺人地说道,“好舒服。小鲤还想继续吗?”

    俞鲤看着人受痛的模样,心情骤然美妙起来,他笑着,几乎像是在撒娇,“池唐,我能能有你的排泄控制权吗?”

    比起池清淮这个人尽皆知的名字,俞鲤更喜欢唤人作池唐,就好像,池清淮从来都只是为了俞鲤而存在的,就像是任鲤鱼游乐的池塘,而俞鲤也就冲撞穿行在池清淮的骨血中,随便动一动都牵动每一根神经。

    池清淮盯着俞鲤漂亮的脚踝和被紧身牛仔裤包裹出姣好形状的小腿看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好,只要你想。”

    池清淮勾一抹自嘲的笑。

    俞鲤不会同他牵手,不会拥抱他,更不会吻他,不消说上床了——唯一他配拥有的肢体接触就只是痛不欲生的责打,而器具的存在让这都成了奢望。

    这一切,俞鲤在最开始就明确地告诉过他,是谁还怀着痴心妄想等待奇迹的发生呢?

    池清淮。

    ——

    俞鲤恋爱了。

    大门无声开合,

    池清淮赶在俞鲤出门前企图挽留一下。

    “只做朋友都不行吗……”

    更何况他们干干静静的,连吻都不曾有过一个。

    俞鲤冷了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

    顶着俞鲤那双冷得骇人的眸子,池清淮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俞鲤碰都不想碰他,拎了竹板子摔在池清淮的面前,识相就自己动手,动手抽废那张不会说话的嘴,池清淮还得谢人指教。

    门板摔在门框上也没有竹板子炒rou的声音更响。近乎脱力的男人屈腿背靠大门瘫坐着,指骨扣紧了膝盖,他想笑,可嘴角动一动都疼得泪腺忍不住分泌清亮的液体。

    身体与大脑的指令背道而驰,于是池清淮就笑着哭了起来。

    笑声刺耳又凄怆。

    池清淮只是俞鲤被甩之后万千露水情缘中的一个,而为了时冰,俞鲤可以一寸一寸的碾断所有,从来完美主义者的俞鲤不接受自己的爱沾有瑕疵,一分都不行,可对着池清淮那双伤透了的眼,俞鲤难得的有些烦躁。

    索性不去想。

    时冰吊着俞鲤,而俞鲤惯着时冰。

    冲突发生在某一个晚上。

    时冰靠着栏杆抽烟,没化妆的人瞧着更年轻几分,不像个成年人,倒像是某个个儿高的孩子。

    穿着大人的衣裳,手指夹着香烟扮酷。

    时冰靠着栏杆,香肩半露。

    俞鲤皱了眉头,他帮着提上时冰松垮的罩衫,帮人拉好了拉链,最后,犹豫着,但还是吻了吻时冰的眉峰,他问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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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鲤鱼?哦,你来了。”

    时冰弹了弹烟灰,看了一眼俞鲤,又紧接着去看天上的星星。

    那目光中有痴恋和缱绻,俞鲤看不懂,但心脏抽痛了一瞬,“阿冰……你。”

    “有什么话不能在家里说……外面风大——”

    “我带了吉他。鲤鱼你想听我唱歌吗?”

    时冰打断了俞鲤的话,俞鲤也不恼,只是应承着,好,好,你想弹去阳台也可以,没必要一定在这里。

    时冰面上的笑随着俞鲤的不配合渐渐地淡下去,最后自嘲的勾勾唇角,他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阿冰。”

    时冰面上显出不耐烦的暴戾之色,“呵!”

    “你在怕什么?怕我跳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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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猩红的火点随着时冰晃动的臂膊明灭不定,单薄的人在猎猎夜风里陡然立着,声音不比风声大,却又远比风声冷,听得俞鲤一颗心冻得生疼,他笃定地说道,“是,你也厌倦了对吧。”

    “厌倦了我这个疯子,可你呢?俞鲤!”

    俞鲤决心不再去理会时冰的疯话,他迈步靠近,去拽时冰的胳膊。

    时冰推拒中不小心把仍然燃着的烟蒂按在了俞鲤的手背上,是锥心的痛楚。

    且顾不得这些,俞鲤只是吃痛地甩了甩胳膊,拽着时冰远离了年久失修的栏杆,“别闹了好不好?”

    “好啊。”

    “喂,我的吉他。”

    时冰在楼梯口站定,推了俞鲤一把,多喊一句。

    “你别动,我去拿。”

    俞鲤松开握着时冰手腕的手,最后叮嘱一句,一步三回头的向栏杆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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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冰是个疯子。

    半年前,俞鲤怀着满腔热忱去赴约会。说不好心里是怎样的甜蜜,总归生命中似乎再没有那个时刻,比俞鲤站在餐厅门口张望着最后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更欢欣雀跃了。

    陪着时冰来的是时冰的老板,男人笑得像个狐狸,眼里写满了算计。

    俞鲤确信自己嗅到了一瞬诡异的气息,“怎么回事?”

    时冰曾经是棵摇钱树。

    而眼下时冰疯了。

    时冰又是个孤儿,而夜店老板很显然没有养活时冰后半辈子的打算。

    俞鲤心软了。他知道自己不该接手这么大一个麻烦,但,那是时冰啊。

    他像月亮一般皎洁的存在,俞鲤守着碗里月亮的倒影,偷偷看一眼天上浩瀚的冰轮都会忍不住偷偷地笑,像得了糖的孩子,攥手里甜进心眼里。

    眼下鲤鱼夜夜守望的月亮碎了,一片一片的散落下来,俞鲤把他们拢起来,试图拼凑回去,却不小心把双手扎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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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冰不总是在发疯,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有的时候则会突然摔碎眼前的东西,或者抱着吉他在阳台上唱一夜的歌。

    俞鲤没办法和疯子置气,更何况这疯子还是他所喜欢的,他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收拾残局——有那么一瞬间对着镜子里皱着眉头的自己,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池清淮……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

    ——

    池清淮以为俞鲤是受了时冰的委屈才找上了他的门。

    他不敢问,但这次是俞鲤主动说起的。

    问题比他想像的要严重得多。

    俞鲤以前不抽烟的,酒也很少沾,多数时候只是看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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