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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艾尔海森在外相处依旧关系极差,见面就会YyAn怪气对方几句才走。 然後不动声sE的各自瓜分教令院的权力。 基本上,在贤者们没发现甚至还有些自鸣得意的同时,教令院已初步被我们瓜分出两大势力。 也不排除在贤者们的眼中,我们只是群被他们拿捏着的跳梁小丑吧? 而对内就变成,艾尔海森会不定期从一些很神奇的地方出现,可能是办公室,可能是家里、某个小巷弄,甚至从偏僻小花圃里出现过。 天知道我那时候不过就是心血来cHa0,在休息时间随意选了个偏僻小角落观赏植物,刚在长椅坐下,就无语地看到某大书记官头上的呆毛在花丛中摇晃。 果然,刚当上维齐尔那时天天和他一天见两次肯定是故意的。 但我们没深聊过彼此的想法。 最多是简单报备各自认为对方该知道的事,然後做点以前常做的小娱乐。 虽然彼此不明说,但在各自一方共同战斗着,盲目相信对方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虽然我偶尔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惊醒就是了。 须弥人不会作梦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但大众不知道的是,不会作梦是人为的。 时钟显示在凌晨三点,我坐在床上,额头上有层薄汗,没心思细想,毕竟想了也没用,即便有作梦也不记得。 但总感觉迟早有事发生。 我睡回了原先的房间,艾尔海森偶尔会半夜来睡一觉,趁天亮前回去,此刻他便睡在我身边。 我低头看着他的睡颜,双手倒是紧紧抱着我的腰际,像是害怕自己消失似的。 过了许久,我才重新躺下,轻轻地亲吻他的唇。 虔诚,而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 这是自从分手以来,两年多,第一个吻。 之前两人做的再如何荒谬,都有默契的避开亲吻,我知道艾尔海森是在等我主动,主动承认这段关系一如既往,但胆小如我,不敢在这时局不好的情况下,做出任何一点会让自己情绪溃堤、一触即发的行为。 就像亲吻。 身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我知道他醒着,但他没睁眼。 我也不打算拆穿他,叹了口气,轻声地自言自语着,「保护再多人,我只想你好好的。」 我知道他听到了,他也知道我不需要他的回应。 天微亮,看着他起身离去的身影,我什麽都没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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