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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雅】如琢如磨 (第5/5页)
真切。“那子雅亲我一下嘛!就当是给夫君尽心伺候你的奖励?”白琛将怀里红扑扑的脸蛋捧出来,笑眯眯地等着闵子雅表态。闵子雅瞧着他,白琛一双星眸忽闪忽闪,真像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腹中动得愈加厉害,女xue也一阵阵痉挛,合不拢的xue口还往外吐着水;琴师沉吟半晌,飞速地凑过去吻了吻道士的鼻尖儿。“...你满意了?我、我要净身。”闵子雅颤巍巍地撑身坐起,莹白的小腿垂下床去——他出了一身汗,身上软得厉害,孕肚沉甸甸坠在腿间,腰酸得直不起来。 “嘶...唔......”腹中传来一阵闷痛,闵子雅捂住作动的胎腹揉搓,一手撑着腰默默忍耐。“怎么了?肚子疼吗?”白琛也关切地坐起身,轻轻扶住闵子雅的腰给他借力;“子雅?怎么了?”慕容雪重孕在身,方才一番折腾实在是疲惫的紧,只伸手碰着挚友的身子出声询问。闵子雅坐在榻边缓了一阵,强笑着摇摇头:“...许是刚才一番折腾,有些动了胎气......阿雪莫要担心我,”他瞟了眼白琛,“你、你也是。”胎儿已经入盆,他都有些合不拢腿了,仍强撑着站起身:“不妨事...我要净身。”不知为何,他难受得紧,迫切地想除去一身燥热粘腻。白琛揉揉慕容雪的发顶,示意他躺着休息,便紧跟着跳下床:“你一个人怎么成,来,我扶你。”他握住闵子雅的手,胳膊搂上琴师的腰,让他整个儿倚着自己好分担他腰上的重量。闵子雅靠上白琛肩膀,刚呼出一口气,便听见哗啦一声,身下一阵凉意传来。琴师愣了愣,侧过头往下看去——一大摊混着黄白血丝的水液掉在他脚下,还有些正顺着合不拢的腿根缓缓流淌。一旁的白琛惊得瞪大了双眼,半天也没说出话来。闵子雅破水了。 原来蜜xue不止是因为激烈的情事而无法合拢,早在慕容雪与闵子雅磨镜交欢时,琴师肚中的孩子就已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产程。闵子雅完全慌了神——他破了羊水,在阿雪的寝宫、白琛的面前,他立时便要岔开双腿分娩,挨不到坐马车回府,一刻也等不得了。巨大的羞耻和慌乱摄住了他。“子雅破水了?”慕容雪不愧是一国之君,此刻他冷静地近乎冷酷:“白琛,传太医——”“不要!”闵子雅忽然尖叫道。“不要太医、不要......”腹中传来钻心的剧痛,琴师艳丽的脸孔皱成一团,捂着肚子就要往下滑;亏得白琛在一旁牢牢扶着他,伸手替闵子雅托着将要坠到地上的孕肚。“呃啊......疼、肚子好疼...”闵子雅眼里有了泪,紧紧攥着白琛的衣襟忍耐宫缩的剧痛。他不想让第四个人瞧见自己这般窘态——大着肚子与人求欢,弄得自己一身欲痕不说,身子还如此的不争气,稍微一折腾便要临产,给阿雪添了这许多麻烦。 “阿雪...嗯唔、不要太医......”闵子雅哭着连连摇头,几乎是被白琛拖着挪回床上。道士拿了个软枕垫在琴师腰后,将他的腿摆成易于分娩的姿势。“好好,子雅别哭,我们不要太医。”慕容雪知道闵子雅面皮薄,怎么可能在如此狼狈的时候叫外人来侍奉,他平日在闵府尚且独来独往,更别说是在这养心殿内,临盆之时了。白琛检查了琴师的产道:“子雅,开了六指了。”还好他略懂接产之术,不至于让疼爱的伴侣在分娩时孤立无援。“你可真是能忍,刚刚股缝就开了不少,还说着让我给你......”道士叹着气,亲吻闵子雅汗津津的额头,后者疼地攥紧白琛的手,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已生育过多次,但生产的痛楚总让闵子雅哭叫出声——不同于他二十余年人生中其他不公和苦难,一个新的生命撕开他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界,这种幸福的苦楚是无法忍受的。慕容雪抱着他的头,用帕子替他拭去汗水。“子雅不怕,子雅不怕。”哄小孩儿似地哄着。白琛握着琴师的手,宫缩停息片刻,他便在孕肚上仔细摸着,生怕胎位不正让闵子雅多受痛苦。 万幸,白发的琴师坚强又勇敢,孩子也争气,胎位是正的。“子雅,你这胎不太大,胎位也正。股缝开得差不多,可以慢慢用力了。”白琛亲亲闵子雅额头,柔声说。“别慌,我和阿雪陪着你呢。”泪眼朦胧的琴师点点头,又一阵宫缩袭来,孕肚紧绷到能看出胎儿的形状。他死死忍住哭喘,撇着嘴向下用力,肚子rou眼可见地朝腿间挪去;白琛看着那口几乎被撑到极致的花xue,自己不久前还插在里面,现在他们的孩子就要从这里降生。胎儿从胞宫被推入产道,在大张的xue口露出一小片头皮。白琛连忙伸手将rou蚌轻轻往两边分开,孩子出来得容易些,他的子雅就少几分疼痛。 “嗯唔......好痛......”闵子雅到底身子弱,很快就卸了力气,xue口那一小块胎发又缩了回去。“怎么、怎么还不出来......”他气馁地直哭,腰酸得像要折断一般,宫缩连带着五脏六腑抽抽着疼,连呼吸都要多费一倍的力气。“太疼了......肚子要破了......”白琛心疼得连连皱眉,恨不得自己替子雅承受这生育之苦;他亲吻着琴师湿漉漉的脸颊,替他擦去眼泪:“子雅乖,再坚持一下——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慕容雪也温柔地抚摸闵子雅的额头和脖颈,安抚着焦躁的孕夫:“子雅真的很坚强,孩子一定也很想见你吧。”孩子...孩子也想见自己吗?闵子雅在剧烈阵痛带来的朦胧中这样想着,腹中是与他和白琛血脉相连的骨rou,天然亲近爹娘的孩子——他的每个孩子都有白净的小脸蛋儿,软和的小手小脚,笑起来都像银铃般动听。即便在闵府被处处苛待,只要有孩子相伴,多残酷的环境他也能支撑下去。那是他和白琛的孩子......白琛...... “呃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下一阵宫缩猛烈地扑来,闵子雅闭起眼睛,嘶吼着拼命往下用力。他想要见到孩子,他想要见到白琛见到孩子时温柔的笑容。xue口被胎头撑得向外鼓起,rou蚌间含着的那片头皮眼看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啵”的一声,沾满胎脂和羊水的胎头终于被整个儿娩了出来,红彤彤地挂在闵子雅雪白的腿间,看起来格外显眼。琴师发出一声哀鸣,身子软了下去。白琛连忙双手托住小小的胎儿,将胎肩和胎身缓缓引出产道。 一阵响亮的啼哭在养心殿响起,疲惫不堪的闵子雅强撑着睁开眼,只看到用襁褓仔细裹好的婴儿被轻轻放在他颊边,同他脸贴着脸。慕容雪用热毛巾替他擦拭额头,而白琛就在一旁温柔地笑着,紧紧握着他的手。 “......大人你说,奴才什么时候能才能进去?”端着贡品的宫人同太医一道蹲在窗下,悄声询问。“闭上你的嘴!”太医低声骂道,“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内务府怎么教出你这么愚钝的奴才!”听着屋内传来的啼哭,老太医松了口气,扶着墙站起身,年迈的骨头咔吧作响。他锤了锤僵硬的后背,“哎呀,真是不中用了——”摇着头,对宫人摆了摆手, “——现在进去,就等着领赏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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