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秘闻(Futa)_子在颠簸中震入又弹出(马车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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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在颠簸中震入又弹出(马车s) (第1/1页)

    本就比常人窄小的小花xue疼得收缩不停,三根手指还是勉强了些,将xue壁挤得薄如薄膜,红艳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尽管这是个凉爽的秋季,叶锦的额头还是汗如雨滴,她空出的手扯开了衣领,让自己能散散热气。

    身下的庞然大物早已激动得发起抖来,连裙摆都遮掩不住那傲人的形状。

    “你放松点。”叶锦三根手指陷入紧致的rouxue里,连指尖都丝毫动弹不得,还有小半截没进去,她不敢硬来,受伤了反而不美了。

    言枝痛得说不出话来,小颗眼泪从眼角滑落,嘴也扁着。

    “少奶奶,真的很痛,你放过我吧。”

    是的,她已经认定,少奶奶肯定是知道了她的计划,把她抓走惩罚。

    强装的镇定也溃散了,“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她伸手握着叶锦的手臂摇晃。

    马车内的两人拥挤于后半截车厢,那里本就是主座,空间也宽敞一些。

    叶锦俯视身下的美景,笑道:“你在说什么呢。”

    言枝连忙解释:“少奶奶,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呜呜,我一定好好当二少爷的妾,不动歪心思了。”

    此话一出,叶锦脸色变化了些,她本就不是那种安坐家宅的人,过去的两年可谓是折磨多难。

    咕吱咕吱,薄膜被rou体擦过的声音轻轻响起,叶锦将手指顶到了尽头,指尖四处摸索,咕噜咕噜,寻找里面的宝贝。

    “啊~少奶奶!”言枝突然便握紧了叶锦的手臂,脸上的妆容失色,晕成斑驳。

    叶锦安抚,“以后别提那个草包了知道吗?我会烦躁的。”

    言枝快速地点头,哭腔着哀求:“是,妾知道了,少奶奶,您收手吧,啊?”

    看着她那巴掌大的脸皱得跟猫儿似得,叶锦继续转动着手指,好心解释,“我是在帮你,不然待会会受伤的。”

    “啊?”言枝努力睁开哭肿了的眼睛,不明所以,却预感不善,“什么意思?”

    可就在此时,叶锦侧了侧脑袋,像是在聆听些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回头带着歉意说:“耽误太久了,我们差不多要启程了。”

    说着,她便把手指往外拉了出来,缓慢且黏腻,指掌间储满了汁水,味道就像盛开到极致的花香,甚至让人不禁反复嗅闻,怀疑这是香还是臭。

    叶锦没有那些恶趣味,她倒了茶水洗了洗手,掀开了下摆开叉的男装,仅仅是松开裤头,以见那傲人长物,粗壮得吓人。

    言枝还摸不清情况,少奶奶便往她身上躺,她的臀只是恰好在座上,两条腿被摆放在两侧的椅座上。

    这个姿势令人羞耻极了,只要打开马车内外隔起的那层布,她的私处便会大大展露人前。

    言枝来不及张口拒绝,少奶奶便伸手捂紧了她的嘴。

    仰躺望着上方的女人,言枝莫名又紧张害怕,少奶奶要干什么?!

    叶锦一只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大棒,微笑道:“忍一忍知道吗。”

    言枝猛然浑身一震,什,什么东西?

    炙热的棍体与她的触碰在一起,只是来回摩擦了两三下,就离开了。

    可言枝已有了不同的猜想,她眼睛瞪得极大,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会?少奶奶也是和她一样的残品吗?

    还未等她想清楚,一个肿胀的硬物便顶在闷湿的xue口外,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的压迫感,让她疯狂摇起头。

    “唔!唔唔!”

    “忍忍。”叶锦脸上温柔,笑着安慰她,实际,臀下的力度却坚定不移,缓慢前进。

    草草开发的小洞xue,根本不足以接纳这样的庞然大物,湿滑的xue口也总是让roubang子打滑。

    叶锦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无可奈何,只能使出猛撞的力气。

    扶稳在小嫩xue口的大棒头直接便消失了小半截。

    “啊~好紧好湿。”叶锦细声感叹,和露出痛苦神色的言枝形成反差。

    “呜呜,荷,呜呜。”言枝眼泪哗啦啦往外流,身下像是被劈开成两半,剧痛无比,她一动不敢动。

    绵延不绝的痛意随着巨物一步步侵蚀而放大着,言枝却憋紧了喉咙,一声不出。

    马车开始动了起来,车夫“驾!”赶马。

    前面却多了两匹马跑动的声音,原来他们是去找马去了。

    不过走神片刻,外飘的灵魂瞬间又被疼痛拉回了车厢内。

    大roubang子在马车突然的移动下,毫无准备,进了一大截,连叶锦都不禁吸了口气。

    她低头,两人凑得极近,只隔着那只捂嘴的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不过里面真的太紧了,你能放松些吗?”叶锦问。

    言枝只以为酷刑到头了,松了口气,在剧痛中尽力调制身下那处。

    可深山老路,路上难免坎坷,当马车碾过一道树枝时,两人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叶锦已迅快速地想用手撑住自己,只是马车壁太滑了。

    “唔!!!!”

    待两人被重力拉得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时,叶锦俯视底下那双快要掉出来的眼睛,感受两人的身体首尾贯通,彻底合为一体。

    一层薄薄的膜被捅破,些许血液润滑着大roubang,倒是没先前那么挤了。

    事已至此,叶锦放松了下来,逗弄道:“大吗?”

    言枝两眼泪汪汪,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捅穿了,里面痛到极致,已经感觉不出是不是受伤了。心中悲悯:死定了,她肯定死定了。

    叶锦有心让她适应,并未多做动作,两人上半身上下交叠,倒也是一件温馨之事。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么凑巧,马车偏赶到了一片碎石子路,车厢左摇右晃,里面的人便像水里的小鱼,随波逐流,动荡不安。

    “嘶!”叶锦抽着气,rou棍子在颠簸中震入又弹出,竟越发深邃,令人发麻的快意从红黑肿胀处极速扩散,直到五脏六腑。

    叶锦眼神都变了,撑着座位的手在颠簸间扣实了身下人的肩。

    两人随着马车的晃动,在车厢里上演着一场糜烂的春宫戏。

    “唔~唔唔唔~”言枝处于弱势的一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被马车抛起又落下,虽则幅度不大,可对于敏感的小rouxue来说,就太过火了。

    疼痛无比的xue口,在细小的抽插中,逐渐磨出了另一种感觉,她的rou根不知何时重新立了起来,按擦在少奶奶的衣物上,又痒又爽。

    这两种快意明明就无法融合,可此时却像着了火一般,要将她燃烧殆尽。

    “荷!”言枝一直无处安放的手,此时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叶锦感受到背上不痛不痒的力度,在摇摆中扭了下自己的下腰,将弹出一截的大roubang,顶了回去。

    她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爽意,低声笑着,“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了了?”

    言枝在那一下有意而为中,险些惊叫出声,整个人颤栗,好,好好舒服。

    马车经过了一段碎石子路,终于落在平坦的实地上,劫后余生,反而不习惯了。

    两匹单马上各骑着一个人,他们距离得极远,只偶尔回头看上一眼,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而面如死灰的马夫,大坨大大的棉花塞在耳朵里,他甚至还给车门多封了一层棉被,以免自己听到不该听到的。

    马车一路前行,树枝婆娑起舞,黑影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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