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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完结  (第4/6页)
。”    “嗯?”    “有空帮我搞点录影带回来吧,不是那种……很常见的,你肯定有门路。”    “怎么,寂寞啦?”    “那就跟我出去玩嘛。”    难得从信一嘴里听到这种话,十二比本人还要激动,说着说着就要把信一往门口拽。    “不去。”    1    “你就说你帮不帮。”    “帮,那必须帮。”    十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兄弟的幸福,必须包在我身上。”    ……    第二天,信一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大包裹。他望着自己面前这一大兜录影带,思来想去,还是把它们原封不动地包了起来,又拿了几件不穿的衣服盖在上面。    “不愧是庙街头马。”    从信一手里接过新的录像带时,四仔还有点不敢相信,他低头看看手里的带子,又抬头看看信一,最后再捏一把自己。    “干嘛这样看我。”    “你不是还没找到人吗。”    “嗯……”    这件事已经发生很久了,久到四仔心底都不再抱有希望,也早已经为她预设了一个不那么悲惨的结局,只是一直都没等到那个真正令自己下定决心放弃的时间节点。    听到信一提及这件事,四仔心底莫名有股冲动,想向他坦白自己其实早已放弃,这一切,不过是自己为了不那么有负罪感地活下去所找的借口,仅此而已。    明明每回在他们放带子时总是偏过头去不愿意看,为什么又要特意拿着这盒录影带来?    四仔迟迟没有接过带子,信一便强行把它塞进了他的手里,依旧坐在离门最近的那张椅子上,示意四仔赶紧试试看带子能不能放。    “大海捞针哪那么容易。”    四仔这才开口把刚刚的对白接上。    “所以说,需要帮忙的时候就开口。”    “都来到城寨了……”    信一又下意识地换上了城寨主人的口吻,只是没想到自己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四仔接了下去。    2    “你帮人,人帮你,是吧。”    “跟个老头似的念叨那么多次,我都会背了。”    “喂。”    即便这是自己说过不少次的话,但被对方完美接下去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看穿了内心一样。    不能让别人猜透你的心思,也不能让人知道你的软肋。    这句话,龙卷风曾对自己说过很多次。    所以,自己现在应该做的,是对四仔的挑衅,生气、发火,要揪住他的衣领,撕下他脸上碍事的面罩,将他往门外拖。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信一只是抬手戳了戳四仔的面罩。    “你这脸怎么回事。”    2    那个自制的白色面罩特意在眼睛下方留出了一大片空间,第一次见时,信一还以为是四仔喜欢骷颅头之类的小众爱好。    他好奇地摸了摸面罩上为眼睛所留出的框,白色的布料在反复的揉洗后变得微微泛黄,又散发出一股这间房子独有的药草香。帮龙卷风带药的时候,自己抓着药袋子的那只手也会被染上这股味道,只是那味道很淡,被风稍微吹了吹,又或者是过了遍水,就会消失不见。    这味道比昂贵的香水要好闻、也独特得多,所以信一总习惯用衬衫包住药袋,好把这股味道再留得久一点。    他又凑近了些,看着四仔眼眶下的那道伤疤,它像一道永远擦不去的泪痕,直直落下,精准得像是谁如此近地贴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用小刀划出来的一样。    “看起来比我还像黑社会。”    “是吗?”    四仔偏过头,避开信一即将落到那道疤上的手,却无意间离信一更近了。    四目相对时,人的行动似乎都会变得不受控制,录影带里的演员总会在这个时候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推得更近,但这间屋子几乎透不进光,四仔只能看见信一的睫毛,忽上忽下的。    “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信一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两人在交换秘密似的,鼻息也因距离的缩进而变得微微发烫,落在脸上时还有些痒。    2    不等四仔靠近,信一的嘴唇便张开了,舌尖藏在唇齿之间,刚向外探了探,就被四仔咬住,裹进嘴里吮吸着。    这份些许怪异的舒适感,莫名令人着迷,偶尔才能触碰到的双唇,勾起了心底那份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欲望,信一用手捧住四仔的脸,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烟味好重。”    四仔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却装出一副嫌恶的表情。信一自然不会让,他凑到四仔嘴边,故意探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用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挑衅道:    “那你还亲?”    四仔的面罩在接吻时掉到了地上,现在被信一拿在手里,他摆弄了几下就没了兴趣,抬头看向四仔满脸的伤疤时,不禁皱起了眉。    “脸怎么弄的。”    “刀砍的,被人骗了,要找的人也是那时候不见的。”    四仔一口气把想说的都说了,从信一手里夺过面罩,重新戴好后,便低头开始收拾两人刚刚接吻时不小心碰倒的瓶瓶罐罐,和散落一地的录影带。    信一本想点根烟,火都已经点燃烟草了,又想起四仔刚刚说的话,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把烟灭了。    2    他看着四仔忙碌的身影,一时兴起开了个玩笑:    “脸上有疤的田原俊彦也是帅的。”    四仔扭头看看信一,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见他不打算解释,又转过身去继续收拾东西。    “田原俊彦,不知道啊?夸你帅你都不知道。”    ……    之后信一时不时地就会带着录影带去找四仔,美其名曰替他找人。    他依旧对这些莺歌燕舞的内容不感兴趣,而离门最近的那张椅子似乎也成了自己的专属座位,被铺上了一层软软的坐垫。    没事的时候,信一通常会在那里度过一整个下午,抽根烟或是喝瓶饮料,再伴着穿墙而过的街坊闲聊、争吵的声音一直睡到太阳落山。    而四仔的诊所生意似乎也因为自己的经常光顾变得红火了起来,信一便拿着这个理由当做要挟,趁没人的时候从四仔嘴里捞一个吻,屡试不爽。    当然这扇门也并非全天候为信一敞开。四仔偶尔也会给自己定下公休日,在门口挂上红底白字的招牌告诉来者,自己则像冬眠的熊似的在房间里长眠不醒。    2    但信一并不在乎这些,他学着提子他们当初闯进店里时的闹腾样子,对着铁门又拍又打,等到听见门里传来动静,便立马转身,撒腿就跑。    这么故技重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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