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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救  (第1/1页)
    婆娑寺客房。    门窗被死死地紧闭着,屋中昏暗,苏然被逼到墙角,恶狠狠地瞪着前方的人。    太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猎物的惊慌失措。    “想要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太子抬起手看了眼被小猫发狠抓破的手背,望向苏然的眸色愈发晦暗,“一点也不乖啊,不过……”    “多调教调教也就乖乖的了。”    苏然厌恶地看着他:“你究竟是何人,快放了我!”    太子唇角微勾:“还能是什么人?想干你的人。”    那日在画楼一见,这个美人倒是让他惦念了许久,一种熟悉又奇怪的感觉,就如同那人身上的暗香一样,钻心蚀骨地让人着迷。    只可惜这美人每次出行都会带着好几个会武功的随从,也就今日落了单,轻松叫他将人给掳走。    苏然见他打量的眼神愈发的yin邪,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不适起来,甚至还有想要呕吐的冲动。    就在那人想要扑上来的时候,苏然驱动着身体快速向大门奔去,奈何大门外有人守着,他根本就打不开。    太子的耐心是有限的,毕竟猎物在前,身体早已蠢蠢欲动的,现在也没了猫捉老鼠的兴趣,恶狠狠地跑上前就要抓人。    苏然被吓得惊叫了一声,刚要侧身跑向另一边,就被太子一把抓住了头发给拖到怀里。    太子急不可耐地用手去抚摸人纤瘦的腰身,湿热的舌头刮着人脖颈舔舐了一通,吓得苏然惊慌大叫,抬脚就朝人腿踢去。    “你别碰我!”    太子被踢了心绪愈发浮躁,将手中的头发死死地往下拽,苏然只觉得头皮生疼,脖子强行后仰,视线就对上了太子狰狞扭曲的面容,与前世强迫的恶心面容逐渐叠加。    苏然心中蓄积已久的怨念此时如同guntang的岩浆炙烤着他的神经,看向太子的眼里翻涌着无尽恨意。    “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太子拽发的力道加重:“别给脸不要脸,能被本太子看中是你的福气。”    苏然抬手就朝他的脸狠狠抓去。    太子轻嗤,轻而易举地就将人手反扭在其身后,力劲之大简直是想要将人手给拧断。    “这么烈?本殿下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烈。”太子说完话,连拖带拽地将人给丢到床上。    苏然被甩在床上时,额头给撞到了床栏,一时只觉得全身血气上涌,头脑发昏,看什么都是扭曲的。    他刚想要从床上挣扎起来,就被人掐着脖子被迫仰起头。    隔着一层泪雾他看到了太子狰狞扭曲放肆大笑的面容。    湿滑的液体被强行灌入他的嘴里。    “sao货,全都给我喝下去!”    “一会儿让你摇着屁股叫本殿下干!”    苏然的喉头不断地滑动,被迫将那些烈性春药尽数喝下,他的眼角红得像要滴血。    他死死地将手紧握成拳,陷入掌心的指甲刺破皮rou,一股股钻心的疼痛与昏沉的神智疯狂叫嚣对抗着。    他不能就这样倒下去,他要坚持,他还没把这个恶魔拉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给人喂完药,太子松开手,苏然整个人就软绵绵地仰倒在床上,身子不停的抽搐着,失神地望着床顶的纱幔。    白皙的面颊上也快速攀起一抹潮红,粉嫩的唇瓣无辜的微张着,双眼朦胧,又纯又欲,看着就叫人欲罢不能。    太子松了松领子,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他弯下身子抚摸着人艳丽的面颊,情不自禁地抱着人轻嗅起来。    “你真香。”太子感慨地说着,迫不及待地抱着人啃咬。    苏然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燥,极其需要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来浇灭这令人厌恶的热,或者就让更加猛烈的火来焚烧他。    他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就连声音也不可抑制地带上哭腔:“滚!”    “啧。”太子抓着人的手放在嘴间吸吮,呼吸急重,对方欲哭不哭的音调简直抓心挠肺,如同干柴碰烈火,火上浇油,愈烧愈重。    他压着人又轻又啃,手指摩挲着人腰身,粗鲁地抽解着人的腰封,甚至迫不及待将手沿着衣襟探入,饥渴地揉捏着滑嫩火热的肌肤。    太子只觉得精神格外亢奋,这样的货色当真少有,生来就是勾引人挨艹的。    苏然绵软可欺又强行维持神智的模样更叫人抓狂,太子手上一用力,就将人衣襟朝两边扒开,露出一片粉嫩嫩的胸膛。    太子埋头去亲去舔,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腰封,褪下裤子去掏自己已经硬得快要流水的性器。    也就在他放松之际,变故突生。    苏然在神智濒临崩溃之际,眸中杀意一闪,将一直隐藏在袖中的匕首骤然拔出,使上所有气力,将锋利的匕首尖准确无误地扎入太子的眼睛。    “啊——!”太子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苏然抽回匕首手就虚弱地垂下,脸上溅着那恶魔喷溅的血液,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一个没了眼睛的太子不配继承大统,一想到那恶魔一生的痴想就这样落空永不能触碰,远比就这样杀了他还要叫他痛快舒畅!    太子痛不欲生地捂住被扎的眼睛跌倒在地,在地上连连打滚。    “快来人,进来将这贱人给本殿下杀了!将他碎尸万段!!!”    他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痛得快要昏厥的太子还以为是自己的护卫进来了,撕心裂肺的痛叫着:“快把这贱人给本殿下杀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随即还没怎么缓过神,就被人抓着头发将头往地上狠狠地砸。    连续被撞击好几下,一个头迅速肿胀起来,发黑发紫,太子吐了好几口鲜血,受伤的眼窟窿更是止不住地流了一大堆血,将他整张脸给糊住。    那只尚未受伤的眼睛勉强睁开一丝缝隙,待他瞧见来人阴鸷的面容只觉得肝胆俱裂。    怎么会是皇帝!    皇帝目眦尽裂:“竖子,简直死不足惜!”    “来人将他拖下去,即日剥夺太子之位,将太子府上下尽数押入大牢!”    “不……”太子微弱地挣扎着。    他是太子,他是太子!!!    谁都不能剥夺他的太子之位!    …………    皇帝周身气息低沉,叫人不敢逼近,暗卫将废太子拖下去,连忙关上门。    待看到被褪去上身衣服还沾得有血迹仰躺在床上的苏然时,皇帝猩红的眼睛骤然柔和,他快步上前,将人拦在怀里。    “然然你怎么了?”他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人身上的血迹擦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然只觉得那道熟悉的光再次照耀到他的身上。    对方炙热的身躯逼得他想要靠近。    他也这样做了。    他紧搂着对方的脖颈,如同细滑的水蛇将人缠住。    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人嘴角:“做吗?”    皇帝发燥的身躯缠绵起酥麻的电流,他哑声问道:“然然,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我的义父。”    天空骤然一道闷雷,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皇帝按着人的后脑如狂风骤雨般将人吻住。    床幔翻动人影绰,共赴巫山起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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