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角阴角站位大讨论_堂堂竹马登堂入室,夜袭前兆!!(请看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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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竹马登堂入室,夜袭前兆!!(请看彩蛋 (第1/1页)

    那天晚上,总之是把人搞得乱七八糟了。

    第二天虞俞和季澜都没有去上课。

    宴泽年黑着一张脸,反反复复查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消息的聊天框。

    是、是要丢下我吗……

    满腔惶恐与委屈使他忍不住呜咽,独自一人站在漆黑的楼道间,握紧发光的手机。

    虞俞要抛下他,和别人走。

    光是想想就让他窒息。

    宴泽年呆愣许久,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哭。

    “……”

    他像是迷路的旅人,徘徊林中,找不到出路。

    ……

    ……

    “……你今天去哪里了,”宴泽年低声询问,“找不到你……我很担心你。”

    虞俞的家门口,宴泽年撑着好不容易敲开的门,紧张地上下打量明显状态不佳的竹马。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吗?”

    虞俞耷拉着眼,没什么精神,先让他进了门。

    昨晚玩的太过了,害得他今早起床时就已经错过了早八,给自己和季澜都请了假,虞俞这才回家洗澡。

    洗着洗着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还是接到宴泽年的电话才醒过来。

    虞俞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身上的厚衣服,吸吸鼻子。“我没事,”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满是困倦,“洗澡的时候睡着了……好像有点感冒。”

    他帮宴泽年系上粉色围裙,一边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念些什么“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老话,一边掀起眼皮看他在厨房忙来忙去的背影。

    宴泽年的腰很细,围裙带子系成蝴蝶结后还是有相当长的部分垂落,随他的动作在臀部上晃来晃去。

    虞俞撑着脑袋假寐,却不知不觉真的睡着。半梦半醒间,「眼睛」看见宴泽年担心地走过来,蹲下,额头抵住他的,挨得极近。

    他听见对方叹息。

    “……别丢下我……”

    「节点一,判定通过」

    虞俞缓慢眨眼。

    好半天,视线才重新对焦。

    “吃饭了。”宴泽年拿了一块热毛巾,单膝跪在他身前,认认真真地搽干净他的脸和手,神情专注得虔诚。“你生病了,不可以吃太辣的,今天就吃清淡点,好不好?”

    虞俞裹在厚厚的衣服里,以往的无限活力如今全变成眉眼间苍白的病气,微微抿唇,怏怏不乐。

    宴泽年心都要化了。

    “那、那就吃一点点……”

    他望着竹马那双突然亮起灿若繁星的眸子,晕晕乎乎得仿佛他才是生病的一个。

    虞俞……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还是只有“虞俞”。

    ……

    吃完饭,虞俞坐在沙发上,捧着马克杯喝药。他一向不喜欢药的苦味,此时也还在和味觉斗争,蹙着眉犹豫不决。

    宴泽年等在一旁,看他终于乖乖喝了药,才舒展眼眉,温柔地给他塞了一块糖。只是俯身的时候,恰好看见竹马脖颈侧一块明显的红痕。

    ——

    “怎么了?”虞俞知道脖子上的痕迹相当明显,刻意扭了头,深谙欲盖弥彰的道理,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暗自等待收获果实。“唔……可能是被蚊子咬了……咳咳。”

    深秋哪有那么毒的蚊子。

    宴泽年的表情没什么变化,“那我去拿药膏。”

    温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很快化成一摊湿滑液体,被轻轻涂开融进身体里。宴泽年注视着虞俞,又仿佛注视空气,总之仿佛是要从他的身体里看见另一个存在,是皮rou之下飘在上空的灵。他一直渴望一直追随的这个人,是他的唯一。但对于对方来说自己又算什么呢,能在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的话、……不,那太奢侈了。宴泽年脑子乱哄哄的。……能在他的心里留下影子就好。我请求你的垂怜,君主、神明。

    他此时仿佛修道院里最虔诚的苦修士,跪在虞俞身前仿佛参拜神明的石像。蒙受主恩,他的灵魂已经脱离身躯,漂浮在头顶三尺之上,俯视着自己。他听见身体自己开口在说话,只觉得那声音陌生又熟悉,说出的话也大胆放肆。

    “请、不要丢下我。”灵魂听见身体颤抖着哭泣,在神明面前尽情展露无助脆弱的内里。“我是为了你才活的,请不要丢下我。”

    宴泽年流下的泪水被他的神明拭干,虞俞不知事情起因,明显慌乱过度,只能一把把宴泽年抱进怀里安抚。他的温度和气息让对方仿佛置身温泉,满心的愉悦和温暖尽皆化作泪水,肆无忌惮地奔涌而出。

    「眼睛」悬于半空,注视一切,虞俞的嘴角扬起隐秘弧度,似有若无的喜悦充斥他的心间。无关情与爱或是性,只是一个研究员对于攻克困难课题的最基本情绪反馈,这种来自本我的愉悦让他更加用力拥住了宴泽年,轻声说出口的安慰仿佛也带上奇妙魔力。

    「持续推进……」

    他想,或许很快就可以离开“培养皿”了。

    月华进入打开的窗户,在相拥二人的身上笼罩一层薄纱,虞俞的视线长久停留在宴泽年身上,却又似乎注视远方。与对方不同,这双漆黑的眸子切实关注着世间万物,他的眼睛装满了变化的一切,宴泽年的眼睛却是不变的,不变的他。

    夜深了。

    虞俞的笑容带上诡秘弧度。

    “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故意这么说着。

    宴泽年果然急了。

    “我、我可以照顾你的……”他嗫嚅着,“我可以睡沙发……”

    可是我们不就住隔壁吗?

    虞俞眨巴眨巴眼,打了个哈欠,一副不打算细想的样子。“好吧……那还是和我睡吧,哈尔……”他揉揉眼睛,往房间里走,“……客房……你知道的、没收拾……唔。”

    等宴泽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虞俞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也躺在床上,不知为何明明是经历过许多次同床共枕,今天他却心乱如麻。

    或许是那个来源莫名其妙的吻痕对他的冲击太大,等宴泽年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虞俞的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默默道歉,一边颤抖着手解开他黄色小鸡睡衣的扣子。

    触目不仅是刺眼的吻痕,还有抓痕。不用想也知道昨天到底有多激烈。

    宴泽年拿了药膏,没有什么表情,耐心地涂抹每一道痕迹。

    他知道虞俞睡觉一向很沉,今天生病喝的药里也有助眠的成分。静静凝视竹马沉眠的睡颜,宴泽年缓缓眨眼。

    过了半晌,他像是决定了什么,视线逐渐下移,落在虞俞黄色小鸡的睡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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