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一种很新的恋爱_12 渐入佳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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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渐入佳境 (第1/1页)

    宋逾耸动的力道逐渐轻缓下来,俯身压在少年身上一口咬住那绵软的奶球,吮吃着嫩滑乳rou。

    虎牙蹭过奶头,刺激着楚栖心里阵阵荡漾,乳尖仿佛长满了神经,那根湿答答的舌的仅仅舔了一下rutou,酥酥麻麻的快感扑面而来。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他整个乳rou,卷起石子硬的奶粒又咬又吸,楚栖心脏砰砰直跳,脑袋一片空白,脑袋一片空白,他能清晰感觉到舌头在里面搅动,还会时不时嘬一下,好痒,浑身战栗,简直快要爽到飞起。

    呻吟逐渐肆意,两边的rutou都被反复舔舐,好像被带入云霄,楚栖知道他自己的下面已经全是出的水,泛滥到拦不住,已经浸湿了床单。

    guntang的rou茎缓慢抽插着甬道,楚栖难耐不住着灭顶的快感,全身一阵酥麻,甬道疯狂抽搐,像是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最终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股接着一股nongnong的液体从xue深处喷涌而出,楚栖大口喘息着达到高潮。

    紧致的rou壁咕涌着吞噬宋逾理智,让埋头猛干的青年终于忍不住抽搐地释放出jingye。

    宋逾怔怔地盯着交合处,xue口贪婪咬着狰狞的柱身,正翕动着流出yin糜的液体。

    他是……内射了吗……

    宋逾抽出软下来的yinjing,手脚慌乱地用纸巾擦拭xue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带套的。”

    “不过放心,我没病,没和别人乱搞过……”

    青年耷拉着眼皮,脸上写满了愧疚。

    等了许久都不见回应,宋逾心虚地抬头,只见少年紧闭着双眼,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宋逾眉头微皱,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身体,那热度让他一颤。

    “怎么这么烫?”

    刚才zuoai的时候没发觉,现在平静下来后宋逾这才发现少年的体温烫的非同寻常。

    掌心在楚栖的额头上停留了几秒,确定是发烧无误了。

    宋逾三两下的穿上衣服,为少年盖上薄被,下床四处翻找,总算是在书包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十分钟后。

    门锁响动,宋逾提着一袋子药回到家中,烧了一壶热水,冷的差不多后才进入房间,抱起少年,轻轻地叫唤道:“栖栖醒醒把药吃了再睡。”

    楚栖全身乏力滩在青年身上,听到有人叫他迷迷糊糊地勉强睁开眼。

    “我头好痛……”楚栖哑着嗓子都快哭出来了。

    好听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把药吃了就不痛了,张嘴。”

    楚栖眼睛雾蒙蒙,听话地张开嘴,一片苦涩的药塞了进来,就着温水咕咚下去。

    男声继续道:“睡吧。”

    楚栖重新躺下陷入昏睡。

    好在少年烧的不是特别严重,宋逾起身去拿了湿毛巾,半蹲在床边开始为他清理刚才荒唐过后残留的液体与汗水。

    确认下体干净后宋逾又从那袋子里掏出酒精和棉花。

    掀开薄被漏出少年两只白嫩脚丫,宋逾一点一点地给掌心涂抹上酒精。

    反反复复许久,已经凌晨。

    宋逾内心还在自责。

    他真的是个畜生,居然发着烧就把人给上了。

    ……

    次日清晨。

    楚栖是自然醒的。

    睡了一觉后身体的疼痛感全然消失,甚至还很精神,就是有点饿。

    刚掀开薄被正要下床,床边趴着的人吓了他一大跳。

    青年一头粉毛凌乱,缓缓抬起头,原本精致的脸此刻充满了疲倦,眼眶下乌青,看上去状态非常差。

    宋逾睡眼惺忪:“醒了?我看看还在烧没。”

    说完很是自然地将手放到了楚栖额头上,随后又放在了他自己额头上。

    “嗯,不烧了,还难受吗?”

    楚栖懵了几秒:“我还以为你走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他照顾了他一晚上吗?

    楚栖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青年揉了揉眼睛,起身去简单洗漱让脑子清醒清醒,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从袋子里又掏出一盒药,缓缓开口:“对不起,昨晚没戴套,给你吃了退烧药后怕药性相冲就没敢再喂你吃这个了。”

    避孕药是24小时紧急的,隔了一夜现在应该是可以吃了。

    “都是我的错,你还在发烧我就强上,你骂我吧。”

    他说的真诚,眼底都是歉意。

    楚栖把避孕药捏在手中,又抬眼看了看青年,神色复杂,喉咙上下滑动,最后憋出了一个嗯。

    虽说和宋逾约好了让他伪装自己的家属去见老师。

    但是他这副疲倦的样子楚栖也于心不忍,最终决定独自面对暴风雨的吹打。

    不出意外班主任这次没再给他机会,瞧着他恢复精神状态后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生完病后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连着数日楚栖都拒绝了两位金主的邀约。

    周六放学,楚栖留在学校做完了作业后才乘公交回家。

    天气逐渐变冷,天空黑的更早更暗,楚栖靠在车窗无声叹息。

    他早晚要搬出那阴森的鬼屋。

    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深巷,出乎意料是,巷子里暖黄的灯光洒在地面上,带给楚栖一丝安全感。

    什么情况?

    楚栖喃喃自语,路灯居然全都修好了!

    绕过一个转弯,几个大妈穿着睡衣在那里闲聊。

    “可不是嘛,昨天晚上乒乒乓乓的动静可大声了,你们都没听到?”

    “都睡死过去了,咱们这儿本来半夜就吵,谁会多想啊。”

    “不过你别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物业修的,拉开窗帘一看,是个年轻小伙子。”

    “呵,咱物业早几年就跑了,谁管我们。”

    ……

    楚栖偷听了几句心脏跳得飞快,他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低头快速翻开手机聊天记录。

    凌晨十二点——[睡了吗宝贝?]

    凌晨一点——[我好困,哭哭。]

    凌晨三点——[受不鸟了,宝贝我急需一个爱的拥抱!]

    这个点楚栖早就进入了梦乡。

    所以,真的是周凭半夜来他家巷子里修的路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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