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_番外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番外 (第2/7页)

人臣的权宦坐在桌上,身后是铜镜,季尧站在他身前,攥着他的脸颊亲他。季尧亲得痴缠磨人,虎牙尖尖的,狗似的叼住他的舌头嘴唇又亲又舔。

    过分亲密了,时至今日,杨贺仍旧有些抗拒,却抵挡不住,季尧的吻越发娴熟,轻易就能叫杨贺乱了呼吸。

    他仰着细细的脖子,抓着季尧的肩膀,喘声说:“等,等一下。”

    季尧一双盈盈的笑眼看了过来,拇指搓了搓他颊边按出来的红印子,杨贺皮rou太嫩,堆雪一般,他听杨贺稳着呼吸说今日是他登基的好日子,不宜做这样的事。

    季尧说:“好日子不就是应当行好事?”

    他语调浪荡轻慢,又笑了一声,说:“今日公公这身蟒袍当真好看,我在殿上看公公宣读诏书时就硬了。”

    杨贺脸色变了变,瞪着季尧,骂了一声:“下流。”

    季尧浑不在意,反而低下头亲杨贺湿红的嘴唇,说:“我可忍了一天了,公公都不心疼心疼我。”

    杨贺的手被他抓着往下探,底下鼓鼓囊囊的,玄色龙袍都支了起来,露骨荒yin。杨贺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越发急促,掌心都是汗,黏黏腻腻的,闪躲不开,少年帝王已经剥开了他的腰封,扯开衣裳,露出白生生的皮rou来。季尧掐着杨贺的腰,舔了舔伶仃纤细的锁骨,看着那两颗白rou里生出的红珠,颜色鲜嫩,兴许是季尧舔得多了,他一看就颤颤地立了起来。

    季尧低低地笑了一声,说:“还是公公的小奶子知道心疼我。”

    杨贺脸颊都红了,又羞又恼,几乎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偏又想起季尧如今是皇帝了,下意识地有几分犹豫,徒然地伸手要遮,道:“荒唐,你不要说这些话——咝……别咬!”

    杨贺抽了口气,季尧直接拿指头碾了碾奶尖儿,低头含住了另外一颗。季尧对杨贺的rutou有种病态的痴迷,没少狎玩,他像个嘬奶吃的孩子,只管埋在他平坦的胸前挑逗吮吸那两颗奶子。

    杨贺肩膀撞上冰凉的铜镜,宫灯晃入眼睛,恍惚地想起今日是季尧登基的日子。

    上一世,季尧登基,他跌落云端下了大牢,今日却在同季尧行这等苟且事。

    苟且,交媾,总归是不体面。

    乳尖儿在湿热的口舌间含出快感,杨贺蹙着眉压住呻吟,眼里浮现水光。季尧若有所觉,抬起眼睛看了过去,目光里透着痴迷情欲,还有几分邪气和坏劲儿,慑人得很。

    杨贺愣了愣。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杨贺,咬了口胀红的奶尖儿,杨贺到底没忍住,疼得短促地叫了声,踢了季尧一下,恨声说:“穿上龙袍还像狗。”

    季尧闻言笑了起来,半点都不恼,黏糊地舔他的耳垂,说:“那公公是什么?”季尧说的是真的,他今天见杨贺宣读诏书时端庄凌人的模样就心痒,群臣伏拜,他满脑子却在想,晚上就让杨贺穿着这身衣服挨cao。

    想得心神荡漾,下头硬邦邦。

    季尧今夜格外没有耐心,抑或是登基成为帝王,便多了几分大局已定的从容和妄为。季尧骨子里本就是个恣意放肆的,如今不过秉性暴露得越发彻底。拓张做得草率,随意地抹了脂膏,湿淋淋的屁股里才进了两指,就挺着粗长骇人的yinjingcao了进去。

    杨贺浑身都在哆嗦,眼里滮了泪花,掐着季尧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骂季尧:“小畜生,疼死我了——”

    杨贺太娇,又怕疼,季尧越发兴奋,一个用力直接顶到了深处,嘴里还要抱怨:“是公公太紧了,回回都叫疼,就该多弄弄。”

    杨贺听不惯这些荤话,气得脸颊火辣辣的,季尧当真是忍久了,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guntangyinjing嵌入湿答答的rouxue里插得又凶又快。杨贺原是疼的,可挨过起初的饱胀生疼,渐渐有了几分快意,又痛又爽,眉眼都染上旖旎的情潮。

    他矜傲,不肯叫出声,后背撞在铜镜上,又被掐着腿根拖了回来,yinnang撞上了屁股的rou声儿响得不堪听。

    季尧喘笑了一声,咬住他的耳垂问他:“公公,爽了?”

    杨贺咬着嘴唇不吭声。

    季尧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嘴唇嫣红,裤子脱了,两条白腿在红底的锦缎下虚虚地晃着,滑腻如玉,蟒袍上金线绣的精巧日月都比不上这一分春色。

    季尧捉住杨贺腿根,五指留下印记,叹息道:“公公真漂亮。”

    他解了瘾,抽出湿漉漉的yinjing,将杨贺翻了个身,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说:“抬头。”

    杨贺才尝出几分快活,骤然空了,后xue馋得淌下yin水,反应都慢了,下意识地一抬眼,就见自己是如何敞着胸膛,衣裳不整地撅起屁股的模样,满脸都泛着潮红,毫无半分凌厉冷傲,比之娼妇小倌都要艳上几分。

    杨贺很羞耻,仓促地别过脸,季尧却掐着他的下巴扳了回去,性器抵在翕张的xue口,痴迷地说:“躲什么,公公多漂亮。”

    杨贺眼睫毛直抖,那玩意儿放肆地顶着他的臀缝,像是下一瞬就要捅进去,杀杀xue里的痒。杨贺咽了咽口水,眼皮guntang,却怔怔地看着铜镜里的身影,衣裳还未褪尽,显得体面尊贵,却在做着如此不堪荒yin的事。

    可又是快活的,销魂蚀骨。

    季尧说:“公公把屁股掰开。”

    杨贺耳朵腾地一下红了:“你!”

    季尧狎昵地顶了他一下,低笑道:“公公掰开屁股,我cao得更深公公才舒服啊。”

    “……”杨贺羞耻得红了眼,“得寸进尺。”

    “这可冤枉我,”季尧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贴在杨贺耳边说,“寸还未进如何得尺?”说着,浅浅地捅入guitou,后xue渴得久了,迫不及待地绞紧炽热的性器,可还未尝够,季尧又坏心地退了出去。

    杨贺闭了闭眼,骂了句小畜生、混账,情欲吊着不上不下,焦躁又难耐,索性心一横,直接握住季尧那东西就往自己臀缝里送。那根东西摸过不知多少回,杨贺依旧有些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不可言说的痴迷神往。好大好硬的东西,杨贺这么一胡来,竟又像大了圈,经络分明地烫着哆嗦的指头,季尧也忍不住喘了声,难耐地咬杨贺的耳朵,揶揄道:“公公可真是,啧,让人叹为观止。”

    1

    做都做了,杨贺不肯露怯,捏了把掌心里搏动的yinjing,眼角绯红,冷冷道:“装模作样,你不想cao我?”

    季尧深深地吸了口气,直接粗暴地把人压在桌上,狠狠cao了进去,说:“想,想疯了。

    季尧是个疯子,杨贺一直这么觉得,可他不是。

    圣人说近朱者赤,不知有没有近疯者疯这么个说法,杨贺和季尧在一起,只觉得自己当真是越来越疯。

    身后的小畜生cao得凶狠,活像八百年没开过荤,那根guntang的大rou杵一下一下往屁股缝里夯进抽出,cao得rouxue发麻发烫,又痛又爽。铜镜近在眼前,骤然一下插得狠了,杨贺腿直打哆嗦,站不稳,绷紧的手指就按上了镜面。

    掌心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