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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5/5页)

人埋在床上,被褥凌乱暧昧地隆起着,里头又闷又热,不过片刻就都被汗浸透了。季尧一边黏人地亲杨贺,底下那根骇人的yinjing也硬邦邦地勃起了,莽撞地顶他下身。

    杨贺几乎喘不过气,想躲躲不开,嘴唇将将错开两分,季尧又去吻他的下颌和脖子,缠绵悱恻地舔,还含住汗津津的皮rou嘬出印子。

    杨贺全无章法地求他:“不要这样弄……季尧,别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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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好声好气地问:“那公公想怎么弄?”

    语气很温柔,底下却狠狠一撞正撞在残缺处,激得杨贺哑着嗓子叫了声,缩着屁股不住后退。

    太可怕了。

    季尧底下那根让杨贺恐惧的大东西像在cao他的尿口,弄他挨了一刀后的旧伤疤,野蛮又热烈地充斥着雄性的欲望,杨贺浑身都软了。

    季尧的手往下摸,笑了声:“公公,底下湿了。”

    杨贺羞臊欲死,徒然地并拢腿,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脏——好脏,季尧你不要这么羞辱我。”

    季尧听这话,顿了顿,一下子爬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子里黑,看不见彼此面容,杨贺却好像被死死盯住了似的,不自在地偏过头,须臾之间周遭一亮,季尧一手将被褥扔开。

    二人再无遮掩,赤条条地暴露在彼此目光下,所有不堪和扭曲的情欲爱欲都无所遁形。

    杨贺脸颊通红,嘴唇也被含得红肿,呆愣愣地看着季尧,可怜又透着股子干净的纯稚。

    这样的杨贺当真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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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层锦衣,煊赫权势下包裹的杨贺冶艳凌厉,让人望而却步,可床榻间的杨贺却如同蚌里的白rou,干净柔软得不像话。

    季尧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痴迷得心口都生疼了,情不自禁地亲杨贺的嘴角,声音喑哑:“这怎么是羞辱?”

    他笑:“我要真是羞辱,公公只怕受不住。”

    杨贺瞪季尧,眼睛红了一圈,鼻尖渗出晶莹的汗。季尧手指是湿的,沾了底下的水,伸到杨贺面前让他闻,评价道:“公公底下的水,一股子sao味儿。”

    “——你闭嘴!”杨贺难堪地闭紧嘴唇,双手还被绑着,挣得厉害,腕子已经磨红了。

    季尧说:“公公会不会被我cao得射——”他停了下,嘴角翘起,虎牙尖尖的,恶劣又天真,“不对,公公能射吗?”

    他贴在杨贺耳边说:“我把公公cao尿好不好?”

    杨贺不知季尧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他羞耻得浑身发抖,胡乱地骂道:“荒唐,季尧你怎能说这些话!”

    季尧乖乖道:“好,那我不说,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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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那东西长得凶,又粗又长,活生生的guntang长枪利剑一般,重重地往他下身旧伤上弄,当真是要cao到他沥出尿来。杨贺招架不住。那地儿本就敏感不经碰,茎头guntang饱满,蹭得底下湿淋淋的、火辣辣的,酥麻又生疼。

    杨贺满身都是汗,底下失禁感却越发强烈,他睁大眼睛,惶惶地求季尧停一停,季尧哪里肯听他的,反而cao得越凶越厉害。

    他紧紧盯着杨贺的脸,目眩神迷,心中只觉十分快意。

    不过片刻,杨贺见服软无用,穷途末路似的,通红的眼里露出狠色,恨恨地用力咬住了季尧的肩膀,底下彻底失控,淋淋地溅出了水液。

    季尧低哼了一声,也射了出来,精水一股一股地混着尿液,腥臊又yin靡。

    高高在上的杨督公在他身下失禁了。

    刹那间心理上的快感远逾身体,季尧满足地眯起眼睛,肩膀的痛也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宠爱地亲了亲杨贺汗津津的额头,懒洋洋道:“真会挑地方,尽挑着我一处咬,公公下回要咬,换个地方吧,啊?

    “左右肩各一个,好看。”

    季尧搂着杨贺还在温存,少年人心底柔软,忍不住细碎地吻杨贺的眉梢眼角,可不过须臾,脸颊就又啪地挨了巴掌。

    杨贺好羞耻气恼,熬过那一阵失禁的酥软无力,一巴掌扇得狠狠的,季尧白皙的脸颊印了几根鲜红的手指印。杨贺挣开季尧,不看他,爬起来捡了衣服往身上裹,脸上冷冰冰的,季尧拿手摸了摸脸颊,盯着杨贺的背影,眉宇阴鸷,也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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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阴沉沉地笑:“督公要顶着这一身sao味儿出去?”

    杨贺脊背一僵,季尧说:“督公又何必露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难道你方才没尝着半点快活?”

    他直勾勾地盯着杨贺两条修长的腿,皮rou白软,还留了斑驳的掐痕。

    季尧舔了舔嘴唇。

    杨贺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轻蔑:“季尧,你知不知道你看着我的眼神像什么?

    “和三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可怜,像一只流落街头没人要的野狗,满眼都是求人看求人疼。”

    杨贺有一把金玉似的好嗓音,温温软软的,咬字清晰,说出的话却刻薄又阴毒。

    季尧看着他,没有说话。

    杨贺摩挲着手腕的绑痕,这小子没轻没重,勒得死紧,挣扎之下红痕分明。

    他说:“我愿意容忍你在我身上放肆,满足你那点可怜的欲求,你给我适可而止,若再得寸进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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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一下子就笑了,他在床上坐起身,道:“公公当真只是满足我?”

    他说:“你没有半点欲求?”

    他露骨尖锐的目光落在杨贺下身,又划到那张冷落冰霜的脸上,少年人姿态懒散,支起了一条长腿,性器软了蛰伏着,尺寸却依旧可观。

    杨贺对上他的眼神,呼吸一滞,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掠过季尧腿间那根东西,心头颤了颤。

    他年幼时就净了身,寻常男人都该有的那东西于他而言,变得神秘而不可求。

    越是不可求就越是偏执,大抵宦官对男人的yinjing都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崇拜执念。即便杨贺再不愿意承认,他心中对季尧的性器确有几分难以说出口的痴迷。那东西guntang有力,硬起来粗野如rou蟒,勃勃而鲜活,充满着原始的侵略性,让人胆战之余又病态地神往着。

    无论季尧是拿那东西插他的腿还是尿口,杨贺都能生出扭曲而畸形的快意,如汹涌的浪潮,尖锐蛮横地冲击每一寸皮rou。

    杨贺扬起下巴,冷冷道:“我是阉人,能有什么欲求、什么快感可言?”

    季尧咧开嘴,说:“公公,欺人不自欺。喜欢就是喜欢,爽就是爽,就咱们两人何必遮遮掩掩?何况,能让公公快活,我开心得很。”

    杨贺顿了顿,二人目光倏然对上,季尧站起了身,走到杨贺面前,声音轻佻又低沉,慢慢道:“其实公公说得也没错,我就是没人要的野狗,别人我都不要,我就要公公看着我,公公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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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看不疼,我就逼着你看你疼。”

    他伸手指摸着杨贺的脸颊,放软了嗓子,哄他一般,柔情缱绻地说:“只要公公给我我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给公公摘下来。”

    杨贺低哼了一声,看着季尧,心脏最柔软处好像被人掐在手心里,他不解风情地哂笑道:“我要你的星星月亮作甚?”

    季尧笑了一声。

    杨贺说:“季尧,你喜欢我吧?”

    他在问季尧,语气却是肯定的。

    季尧看着杨贺,微笑道:“我喜欢你,我永远喜欢你。”

    杨贺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那我要你的命呢?”

    季尧想了想,坦诚道:“我会先杀了你,再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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