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的半截指甲_隔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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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墙【】 (第1/1页)

    我妈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和陆间礼并排坐在席子上各自看的画面。

    我很喜欢《德米安》这本书,已经看了三遍。自然再拿它只是为了和身边玩手机的陆间礼形成对比,让她能开心点。

    虽然有点心不在焉。

    “诶,你拿我卖乖呢?”陆间礼拽我袖子,语气里倒没什么责怪意味。

    我否认,说自己是真的很喜欢,继而反客为主问他:“你喜欢黑塞么?”

    母亲在狭窄的厨房内炒菜,油烟只能通过窗子散到外面,临近的纱窗页于是糊满了黑黄色黏渍。

    我和陆间礼出来吃饭,他到最后也没回答我喜不喜欢黑塞。

    餐桌上母亲安排陆间礼和我睡,她咽下最后一口说:“要是热得话来我们房间也行。”

    当然不会去,这样的话本身就是一种拒绝。

    然而如今来了陆间礼,自然要多cao一份他是否会嫌弃的心。

    我偷偷转头看他,却恰巧对视。

    陆间礼大大方方地冲我乐了一下,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被灼伤。

    晚上我们就睡在有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蓝色床单上。看到它的时候我觉得狼狈极了,明明白天还不会这样想。

    我迫不及待要拉他下水了。

    不然我会自惭形秽到死的。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间礼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了,见我出来抬头问我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我默默钻进他与墙壁之间,他失笑,给我挪位子。

    我还在思考下一步行动,陆间礼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平淡的。

    “徐途,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我简单地否定,陆间礼只回了个“这样啊”。

    晚上的夏天没白天那么灼人,又或者因为那只是二零一零年。

    我像一束藤蔓一样攀上陆间礼,肌肤相黏的地方很快便渗出汗液,像刚砍过的树截面泌出一颗树胶。

    这个年纪是很容易冲动的。

    我附在他耳边,轻声问他:“你不避开么?”

    继而含入他形状美好的耳垂。

    陆间礼似乎极为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手机也从手中滑落到了床上。

    单人床,狭窄的很。

    还没关灯,我就想做黑夜里的事了。

    陆间礼像刚睡醒一般试图转头看我,这动作将我口中的耳垂牵连出来,继而唇擦上我的鼻尖。

    他砸墙似地关上了灯。

    我就这样被他锢在他与墙壁之间,进退两难。隔着衣料,他身上的热度能把我烫熟。

    后脑被迫抵上墙壁,我仰起头,陆间礼吻我的锁骨之间。我知道那里有颗痣,一直在等人问津。

    他的手划入衣料,扣住了腰际,我怕痒,不禁以蜷曲来下意识逃避。

    他手上应当是有几个茧的,堪堪蹭擦着我最后一节肋骨,仿佛卡死在了那里。

    我低低呻吟。自觉双手向他小腹流连。而陆间礼没有拒绝。

    明天他会怎样看待这段关系呢,这是明天才该想的问题。

    内裤边浅浅勒住我的手腕,我生平第一次触到非我本人同性的性器。

    他早就硬了,形状大小都很不错。我用手指勾勒出大致轮廓,心里的想法倒是更像在菜市场里挑西瓜。

    掐在我腰际的手终于下滑,力道却丝毫未减,一如砂纸在打磨。

    “唔…”

    附着在下半身的衣物终于被干净利落地剥了个痛快。

    我依旧把持着他的性器,如摩挲玉如意般,自然是隔靴搔痒,叫人不得自在。

    他却凝视着我赤裸的下半身。

    在这样专注的目光下,我硬了。

    接下来是我被粗暴地翻了个身,鼻梁磕在墙上,上衣不知什么时候也失踪了,双乳与墙面接触感知到的冰凉叫我一阵战栗。

    陆间礼好像忘了他那替我垫着的绅士风度。

    急得很,大咧咧地就想进去,却又摸不准是不是进的准地。

    也不扩张,自他想直接把guitou往里进我就无数次在心中庆幸自己刚刚洗澡时做了清洁算是扩张。

    他把我直接而又粗暴地撞向了墙面,髋骨闷闷地发出一声响来。

    就这样把我劈开。

    身后陆间礼的呼吸很重,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惊呼出声。

    一墙之隔,就是我的父母。

    异物侵入的感觉浓烈得叫人想哭,不能动,我会死的。

    我喉咙里只有气声。

    陆间礼试探着退出,我瞬间绷紧了背部肌rou。

    “放松些,我他妈要被夹断了。”陆间礼声音很轻,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呜咽着从唇齿间挤出一句疼来。

    原来他床上是这样的。

    被按住肩胛,双乳反复摩擦着被我扣的坑坑洼洼的墙面,它们已经挺立起来,热且痒。

    抽出,挺入。

    疼到呻吟都破碎。

    隐约传来湿润意味,我不知道是血还是体液。

    一根性器这样嵌在体内,慢慢麻木疼痛之后甚至有闲心觉得真是奇妙,除却母亲之外还有人会与我如这般贴近么?

    “嗯…唔哈……轻点,求你……哥…啊唔…”句子被身后的陆间礼撞的支离破碎,我感觉我也快要支离破碎了。

    “徐途,晚了。”我只听到他这么说。

    陆间礼一路猛干,rou体拍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但凡有人醒着,都能听出来这房间有两个神经病在zuoai。

    在印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蓝色床单上zuoai。

    陆间礼干得爽了,终于知道给我换个姿势让我得以和墙壁分离。

    下巴一遍遍磕上去,都蹭上了薄薄一层墙灰,乳尖也是。

    双手举过头顶被单手强行按住,他伏在我身上,微弱的天光透过那片小窗泻进来,倾倒在他半个身体上。

    他额上出了薄汗,几簇头发不太安分地停留在那。这样朦胧的打光于他而言,是一种加持。

    陆间礼左侧腰上有颗痣,我盯着它起起伏伏。

    双腿被分开出一个曲折的形状,大抵腿骨自己也没想到它会有一天长时间以这种形态弯折吧。

    他卖力cao弄着我,我只感觉下半身不是我的了,生疼,他动一下疼一下。

    …骗人的…

    gv…骗人的…

    容纳入他的身体僵直着迎合,过于敏感的皮肤很快在被摩挲过的地方生出红痕。我气不过,攀住他一口咬上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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