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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军雌主动掰开 (第2/2页)
> 我在极力地回忆,幼时我翻过雌父的书架,书架里有本手册里,描绘的姿势与军雌现在的跪姿一模一样。 好像,是叫雌虫手册的来着? 脑海里雌虫的裸体还印着,他有着我没有的健壮身躯,双膝打得很开,膝盖跪在地上,腰腹以及背部到脖颈挺得都很直。 像是将自己的全部,都摊开来在我的眼前,给我审阅。 我除了军雌金色的双眼外,竟一时没看清他的模样,只记得他深色,像是蜜糖一般的肤色。 他光是跪在那里,就极具存在感。 “你……过来。” 我仍然没敢看对方。 “是,雄主。” 我听见了他低沉的嗓音,以及摩擦过地毯的声音,等等、走过来的话,应该不是这个声音吧?! 我快速地看了一眼,又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手心也捂住了脸。 军雌膝行着、手掌与小臂撑着地,爬过来的姿势,将他隆起的充满力量的肌rou群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等,你先穿……不,你先停下。” 这下,我知道我的脸绝对是红了。 我没有看过雄虫教育片,我连雌虫都没有怎么接触过,现在的场面,对我来说还是太过火了一些。 我本想叫他先穿衣服,但是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就又止住了。 我没有再言语,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军雌的身边,弯下腰抓住他的手腕,抓着他就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头是不敢回的,军雌也不敢挣脱我的手腕。 哪怕我的力气小得可怕。 即使维尔斯知道雄虫刚成年,但是在看到雄虫的第一眼时,他心中还是有些细微的波动。 雄虫无力又拖沓的脚步声,再一次佐证了维尔斯的猜想,他的身体不好。 刚成年的雄虫皮肤很白,几近苍白。 面容是相当的……漂亮。 维尔斯从脑袋里挖出了唯一可以形容的词语。 并非像亚雌那般,柔软又圆润的可爱。 而是漂亮到具有一种攻击性,让虫看了刺着眼睛疼,宛若蛾子扑向火苗……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惋惜的是,雄虫眉宇间夹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态,破坏了这份攻击力,显得没有那么刺目。 更是因为吃惊而睁大了眼眸。 带刺吗? 似乎是一种天生不会带刺的艳花。 雄虫的瞳孔是红色的,丁点儿不像军雌战场上奋战浴血的颜色,倒像是揉烂了的石榴色,要落不落地缀着汁水。 金色的长发较为凌乱,肆无忌惮地蜷缩在他的脖颈与锁骨上,还有一截塞在脖子后面的衣服里,穿着白色精贵的衬衫,看起来布料极为柔软,袖口和衣摆都有明显的褶皱。 消瘦的肩膀上披了件厚外套,看起来就要把他压趴下了。 1 这雄虫像是才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拖鞋,每一步走得都很慢。 我将军雌拉回了我的房间,刚一进门我就烫手的松开了他。 还没回头,就听见重重的一声磕碰。 一看,雌虫他又跪下了。 这比先前在客厅的距离更近,我被晃了满眼。 “去……去床上,好吗?” 我的声音有着无法克制的颤抖。 在我浅薄的阅历里,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当下的场景。 我连陌生雌虫的手都没有牵过,现在就要直接进行最后的步骤,心中没有怕,是假的。 军雌很听话,是因为他是军虫,所以很擅长听取命令吗? 1 他又是爬着过去的! 我心里一惊,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闷闷咳了两声。 “请雄主责罚。” 刚爬上床的军雌立马下了地,又跪在了地上。 “不、——没事,嗯……上去,上床就好了。” 咳嗽的颤动把我肩头的外套,颤到了地上。 我也无心去捡起它。 我捂着嘴巴,把心里那口气顺了下去,又慢慢呼吸了一两个来回,觉得没事了才往床边走去。 床上很凌乱,我的枕头、被单全是散乱着的。 甚至还有些潮湿后又干了的浅色痕迹,那是治疗舱里营养液留下的,我原先该带着一身狼藉,死在这张床上。 1 我想,就算死,我也不想死在漆黑的治疗舱里。 至少,死在床上,还能被闯进这座‘城堡’里的虫,轻易地发现我。 我的走神被雌虫的又一动作惊醒。 他竟然背对着我,将他光裸的臀部高高翘起,精壮的腰腹下得很低,几近贴在床单上。 双手从背后伸出,主动扒开了他的臀rou,露出了隐秘的rouxue。 是军雌的力气太大,还是军雌的屁股rou太过丰满,他的五指深陷自己蜜色的皮rou里,抓出多余的臀rou溢在指缝间。 那xue口都被他掰开了一个小口,显出内里紧密蠕动着的软rou。 “请雄主享用。” 我被刺激得头晕目眩,本来捂着嘴的手,改捂着头。 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床边,离雌虫的距离近得可怕,近到能听见他略低的呼吸声。 1 沙哑、又好似郊外,我偶然间看见过的兽类,从喉咙里发出低吼的警告声。 可我对危险不太敏感,活着的18年以来,除了注意自己脆弱的身体外,我的生活中从没有过危险。 我爬上了床。 手紧张到无力地打了个滑。 书中维尔斯的黑化,还伴随着他年纪增长后的僵化,他没有用过一次雄虫的信息素。 不论是为了缓解维尔斯的僵化,还是履行我作为他雄主的义务,如果不结合,雄保会必定会找维尔斯麻烦。 很麻烦,维尔斯会被送去雌虫监管院。 哪怕他是帝国元帅。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和维尔斯交配……不对,是zuoai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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